姚小齡不知道自己被金道弄得扭曲掉的兩年,要如何去挽回。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捷徑可以走,所謂的捷徑,不過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彎路。
基督教徒說,我們都是有罪的,人世就是緩刑的監獄。姚小齡終於明白了,人活在世,誰都不比誰容易,該吃的苦,一樣都不能少,妄想着躲掉一分的苦,卻不知道這需要另外用十分的苦來交換。聰明的人總以爲自己繞過了痛苦,卻不知道更大的痛苦在他自以爲是選擇的路上等待着他。
反倒是那些踏踏實實走路的人最容易幸福,說傻人有傻福,也許就是這個理。
夜色無聲,姚小齡這個夜晚失眠了,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閉眼。
而這個夜晚裡,周悠然過得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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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悠然這個夜晚也過得不好,今天回來這棟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洗過了澡,吃了些東西果腹,然後就照顧小寒洗澡換衣服,喝奶玩耍。司漠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門。差不多的時間都陪在周悠然和小寒的不遠處。兩人相處得還算愉快,但是卻沒有過多的言語。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晚飯過後,周悠然繼續陪着小寒。
其實很多的時候小寒可以自己玩得很開心,不需要她的陪同,反倒覺得她影響他手裡小車的活動場地而推了她讓她讓一讓。可是周悠然就是想坐在他的身邊,看着他,總覺得看不夠一樣。她已經有太多的日夜沒有看到這個孩子了,經過這一次的虛驚,她更是明白了這孩子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性。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終於小寒玩累了,開始哭鬧起來,這個時候周悠然纔有機會抱他,將他抱在懷裡哄他睡覺。孩子長得快,從剛生下來的時候皺巴巴的小模樣長到現在圓鼓鼓的小可愛,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每吃一口東西恨不能都要在身上長出來。現在抱在懷裡很明顯地要重很多。
可是周悠然並不覺得累,一直抱着他等他睡着了,才戀戀不捨地將他放進嬰兒牀中。
夜深了,小孩子睡着了,大人也該睡了。
周悠然沒有回主臥,她還是不想和他親密接觸的,她自己隨便找了間臥室來睡。合了門,進去浴室裡洗澡。下午回來的時候泡過澡了,所以現在大致衝一衝就好了。
洗完了澡,懶懶地擦着頭髮走出來,卻發現剛剛還空着的房間裡突然多了個人。司漠穿着睡袍,大喇喇地躺在臥室的牀上,神情看來,像是專門等着她的出現。
周悠然不由爲難地皺眉,她記得自己明明有鎖上房間的門啊,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正疑惑的時候,司漠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這是我的房子,我有權利進任何一個房間。”
周悠然不高興了,想要離開。你有權利進那你就呆着好了,我自己再去找地方。
可是剛一走到門口,眼前就多了個高大頎長的身影,他抵着門板,斷了她的路,同時明知故問:“你在躲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