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函韻被帶進公安局。
她腦子都蒙了,自己怎麼會成爲殺人兇手的。
可李紅軍一口咬定李婉春沒有心臟病的,說妹妹死的很蹊蹺,要求公家好好檢查。
在李紅軍的堅持下,對李婉春做了屍剖,發現她是服用少量有毒的藥物才導致心臟衰竭死亡的。
這下樑函韻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沐澤問她是怎麼回事,她都是一臉的茫然。
在警察的調查下,發現樑函韻工作上是出現一些失誤,而且李紅軍拿出一份樑函韻給李綰春買的保險,最高賠償金額是一百萬。
原來,樑函韻也是出於好心給李婉春買了一份保險,買保險的提議還是李婉春提出來的,她經常在樓下跟一羣老太太聊天,知道買保險的重要性,就叫樑函韻跟自己各買一份保險,樑函韻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又等着用錢,就沒有買,她找了天天在她們小區轉悠的保險業務員給李婉春買了一份,受益人寫的是樑函韻,這也是在李婉春堅持下寫的,也許,她覺得這樣才能體現出她跟樑函韻的親密關係吧。
這份保險很全,意外,疾病,養老都集中在一起,從保險生效那日開始,只要被保險人意外,疾病身亡,都可以獲得五十萬到一百萬的的賠償金額。
那個保險業務員給李婉春辦好保險後家裡就有事請假,一直到昨天她纔去小區給李婉春送保單,沒想到鄰居說她住院了,她到醫院一打聽,沒見到李婉春,見到了李婉春的哥哥李紅軍。
保險業務員也不相信李婉春無緣無故一下子就死了,她翻開保單一看日期,保險已經生效兩天了,也就是說李婉春要是疾病突然死亡的話,樑函韻能能到至少二十萬的賠償金。
樑函韻欲哭無淚,這真是冤枉她了,她怎麼可能爲了那二十萬去毒害李婉春呢,她對李婉春的感情,不比對樑函雅少,她被樑函韻當做唯一的親人的,她怎麼會害自己的親人的。
樑函韻被關進公安局,暫時不許回家,沐澤回去給她取了換洗的衣服,別的暫時也無能爲力爲樑函韻做,最後結論還沒下來,她只
能在公安局呆着。
警察經過一番調查,知道前一天樑函韻在公司跟人發生爭執,被客戶要求賠她的手鐲,好幾十萬,把這個事拿出來聯想一下,不難想象出樑函韻的動機。
公安局正式起訴樑函韻,沐澤要給她請個律師,被樑函韻拒絕了,她覺得自己沒做過的事,不怕他們起訴,清者自清。
可是,樑函韻沒想到在法庭上,蘇茉竟然也出現的,她是作爲警方的證人出現的,她證明自己幫樑函韻還了幾十萬的玉鐲錢,她說不要樑函韻還的,是她堅持要還自己的。
樑函韻看着蘇茉,她說的也對,自己是這樣說過。
當法官問她蘇茉的話屬實不屬實,她點點頭,既然有人證明樑函韻需要一大筆錢,可沒人證明她跟李婉春的死沒有關係,除了沐澤,沒人知道她對李婉春是真心實意的好。
就這樣,樑函韻敗訴了,因故意殺人罪被判十年,關進監獄裡了。
在蘇茉的干涉下,這件事沒上報紙沒上電視的,Z市根本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的,就連樑函韻一個小區的也知道不全的。
沐澤不相信樑函韻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沒有辦法,見蘇茉爲樑函韻的也出了不少力,決定去求她幫忙。
蘇氏公司,蘇茉的辦公室。
蘇茉微笑着看着沐澤,沒看出來樑函韻魅力這麼大,除了蕭逸軒,還有這麼一個男的對她是死心塌地,真是讓她羨慕的要緊。
“蘇小姐,你救救函韻吧,我聽她說跟你關係不錯的,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了。”沐澤看着蘇茉,哀求道。
蘇茉沉思片刻,站起來,走到沐澤面前,請他坐下說話。
“沐先生是吧,我不是不幫函韻,你也看到了,我也無能無力的,現在連警察都指控她的。”
沐澤一直對蘇茉沒有好感的,他總覺得樑函韻跟她在一起,不妥,可樑函韻因爲這個問題,跟他還吵架了,他不管怎麼提醒,樑函韻要不聽也沒辦法,這次,他也是逼不得已來找蘇茉的,不過看到蘇茉的樣子,好像也認定樑函韻是殺人兇手的,讓他心裡
覺得特別不舒服。
求蘇茉未果,沐澤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監獄裡,樑函韻被關進單間,原因是獄警發現她懷孕了,可就算是一個孕婦,她也無法逃避法律的制裁,獄警只能爭取給她一個單間。
沐澤來看樑函韻,問她要不要提出上訴,樑函韻低低的說不用,她沒想到自己的人生會是這樣,從小是個孤兒,可是後來遇到樑函雅,終於有親人了卻都相繼離開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只能是一個孤兒,不能有親人的,她對是不是殺人犯已經不在意了,樑函雅離開自己了,李婉春也離開自己了,她在哪裡生活又有什麼區別。
“函韻,你不能自暴自棄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看着沐澤,樑函韻搖搖頭,說:“你以後不要來看我了,好好生活,給我找個好嫂子。”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沐澤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卻無能爲力。
年輪酒吧。
葉麗的辦公室很別緻,有一個小小的吧檯,蘇茉此刻坐在吧檯前喝酒。
葉麗坐在她旁邊,她今天穿的很性感,豹紋的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臉上描繪着精緻的妝容,她望着蘇茉說:“就這樣就好了?”
蘇茉點點頭,事情順利的叫她有點詫異,不過這個樑函韻是一個孤兒,就算她有什麼事,也沒人替她出頭的,除了那個叫沐澤的來找到自己幾次,被自己拒絕後,相信他也死心了的。
“恭喜你。”葉麗舉起酒杯,跟蘇茉碰了一杯。
蘇茉白了她一眼說:“這個也值得恭喜,又不是什麼勁敵。”
葉麗吃吃的笑了:“當初是誰鬱悶要死的,現在又這樣說。”
蘇茉看着手裡的酒杯長嘆一口氣說:“從什麼時候起的,男人竟然也成了禍水的。”說完,她自己憋不住笑了。
葉麗被她說的也哈哈大笑起來,心裡對這個蕭逸軒頓時好奇起來,她只看過蕭逸軒的照片,跟他真人並沒有接觸過,能讓蘇家大小姐這麼用心對待的男人,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她倒是很想認識認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