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13)
這些年來,二個人人未曾見面,卻不曾有半刻將視線離開彼此。
明裡爭着鬥着比着,心中那份關懷卻是深沉的。
之前的誤解,早在四年前溫泉山洞的那一夜對視中煙消雲散,他們只是驕傲着不肯放下那個身段,也不肯最先向對方認輸。
獨孤月從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如今真相已白,也便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
淡淡一句,卻已經用於承諾三千。
而君白衣,四年成長早已經不似少年時那樣乖張輕狂,壓抑的情感早在那夜的輕輕一吻之中盡數釋放。
或者,他會對天下所有人苛刻,唯獨對她,卻可縱容。
靜靜地倚在君白衣身上,獨孤月的目光略帶緊張地盯着百里塵,“你說,他會死嗎?!”
“不會!”君白衣淡淡開口,語氣卻是堅決地毫不遲疑。
“果然,四年不見,你也學會哄人了?!”斜他一眼,獨孤月語意微嗔,脣中卻有一抹淡笑。
“不是哄你,是我覺得,他會醒來!”不笑不怒,君白衣的語氣依舊淡淡的,卻透着讓人安心地味道。
獨孤月微愕,旋即莞爾。
四年了,他到底已經不是那少年將軍,卻已經長成一位真正的男人。
時光,在二個人的低語中,緩緩流逝。
周先生來過兩次,一次是爲獨孤月送藥,一次是幫百里塵把脈。
日色漸漸西沉,夜終於如每日一般,不急不緩地來了。
當週先生第三次走進來,用火引引亮帳篷裡燈火的時候,躺在乾草上的百里塵也終於輕嚀一聲,有了反應。
“百里塵!”
急急起身,獨孤月擡手扶住百里塵的胳膊,周先生和君白衣也緊張地向乾草上那昏迷的少年看了過來。
在幾人的注目中,百里塵的睫毛抖了兩抖,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
ps:終於,回家了。吼吼……
關於留言,解釋下,北北不是在玩,一到長假過節,大家都比較閒,北北反而會是最忙的時候,要各種奔波,飯局,串親戚,還好,十一終於長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