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皺眉隨着那花重金從遠方請來的大夫,走出這處臨時爲君白衣安置的寢室。
直到來到前院,確定君白衣不會聽到,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擡臉看他一眼,終於還是無奈搖頭,“將軍,這位公子是頭部受創,血淤阻滯,以至下身氣血不暢,此等病症,老夫實在爲能爲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遠也站不起來了嗎?!”君定山心中一緊,有些猶豫地問道。
“這……”老郎中皺眉理了理鬍子,“這倒也不是絕對!”
聽了此言,君定山頓時心中一喜,“那他還能站起來?!”
“如果頭部血淤可散,這位公子還是有可能站起來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臉,嘆了口氣,“不過,還請將軍有些準備,結果究竟如何,還要看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頓時又沉重了臉色,正色問道,“您的意思是?!”
“運氣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復如常,如果運氣不好……”老郎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擡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將軍還是幫這位公子準備一隻輪椅吧,他現在腰背上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也應該出來走走,老悶在房間裡只怕於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着藥箱,慢步而去。
君定山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喚了一位侍衛送客。
老郎中雖然沒有明說,卻已經暗示了他,君白衣站起來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轉身走向君白衣所在的寢室,君定山雙腳沉若灌鉛,哪裡擡得動?
這樣的結果,他如何向君白衣說。
盡力拖延,卻終還是來到了他的房門前,君定山連着深吸了幾口長氣,這才鼓起勇氣,帶着笑意走了進去。
房間內,君白衣正靠坐在牀頭上,側臉看着後窗外的一株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