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親衛隊的小隊長,正迎住那首領猛然揮下的戰斧。
這小隊長,也受過君白衣和獨孤月的親自指點,論起身上的功夫,也是不俗。
手中一把長刀,舞得虎虎生風,滴水不露。
在軍人,也稱得是排名前十的高手。
可是,在以重和狠見長的敵軍主帥面前,他仍是顯出了劣勢。
當!
雙方的武器,硬生生地擊在一處。
小隊長只覺虎口一麻,然後手中便是一輕。
定睛一看,不由地倒吸一口寒氣。
他手中的那把長刀,竟然硬是被對方削掉了一半,現在只留了一截刀柄和小半截刀身,自然會輕了一多半。
高手過招,瞬息之間,便可奪人性命。
就在小隊長微怔的這個瞬間,敵軍主帥的戰斧已經再一次帶風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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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腦袋大小的斧子,帶着烏光劈開夜空,向着小頭目當頭劈下,感覺到那勁風,小頭目便要迅速躲閃,終於卻是晚了。
他來得及將身子向側一偏,讓過頭部要害,巨斧砍向他的肩膀,眼看着這隻右臂便要廢了。
馬背上的敵軍主帥,脣邊咧開一抹冷笑。
刷!
就在巨斧距離小頭目的肩膀,不足兩寸之時,斜下來,一隻黑漆漆的牛筋馬鞭突然斜着捲了過來,纏住斧子的手柄,同時向旁一帶。
四兩拔千斤!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帶,卻是順着斧子的下落之勢,只是稍向旁斜了點。
頭領反映過來,卻已經無法變化改變。
他的招式本已經用老,這一斧,卻是收不回來了,只能無奈地順着對方的力道斜劈下來。
斧子擦着小頭目的袖子掠過,伴着刷得布裂聲,小頭目的右臂上便被片上去了一聲皮肉。
血,立時溢出。
當然,只是皮肉傷,不及筋骨。
迅速帶馬,小頭目餘悸未消地閃到一邊,心中還有些驚魂未定。
若這一斧被砍中,他這隻胳膊肯定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