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晚上我想吃土豆燒牛肉。”
“不是有僕人嗎?”楚墨臉翻白眼的力氣都省了,任憑喬以溪將自己帶進了山莊的別墅裡。說實話,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窩在牀上美美睡一覺。
“可我想吃你親手做的。”喬以溪恬不知恥地說着。
“不要!”楚墨果斷拒絕,找藉口,“現在都下午5點了,等做完了那都幾點了。”
“晚點也不要緊,可以做運動消食。”
“下流無恥!”
“仰臥起坐怎麼無恥了。”
楚墨一愣,隨即面紅耳赤起來,看着喬以溪一臉壞笑都支支吾吾起來了:“那個······額······”
“對,你仰臥起坐,我俯臥撐。”
喬以溪,我想一巴掌拍死你啊!
楚墨最終還是捍衛了自己的主權,說什麼也不想去做飯。剛進房間,就一腳將喬以溪踹了出去,嘴裡嚷着:“困了,不準來打擾我。”
她昨天晚上讓喬以溪可勁折騰了一夜,剛下飛機就又被拉着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到了這個什麼度假山莊,超人都被整成老人了。
困,累,總之楚墨不聞不顧門外喬以溪堅持不懈的呼喚,剛撲倒在牀上,沒過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被手機鈴聲弄醒了。楚墨伸手撈到手機,迷迷糊糊地應道:“喂。”
“什麼事啊?”楚墨翻了個身,意識不清地嘟嚷着,“你是被強了還是被睡了。”
“墨墨,你真壞,我都硬了。”
“啪”,二話不說,楚墨果斷掛了電話。可是喬以溪堅持不懈地打了進來,甜膩膩地說道:“墨墨,我想你了。”
“嗯,想着吧。”明明都在一個地方,想個屁啊。
“我想要你!”
“變態!”
“那行,用電話吧。”
“······”楚墨整張臉都扭曲了,剛想要掛斷電話,喬以溪又開口說了:“你又不讓我進去,我一個人對着溫泉都快憋死了。”然後不顧楚墨的反對,開始說起了挑逗的話。
實在是太下流了!
“喂,你夠了吧。”忍耐了幾分鐘後,楚墨終於忍不住了,羞紅了臉說道。
“寶貝兒,那你有感覺沒有?”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伴隨着微弱的喘息。
“有,恨不得將你一刀砍死的感覺。”
“那是你不配合的結果!”喬以溪說得義正言辭。
“怎麼配合啊?變態!”
“又沒有人聽到,試一下,快點,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楚墨握着手機鑽進了被窩裡,臉都紅爆了,空氣中只剩下他的聲音。
“寶貝兒,乖,張開嘴,讓我好好親親······”
“啊——”
“又不是看牙醫!算了,繼續。嗯,寶貝兒你的嘴真軟,又香又甜······”
“像冰雪榴蓮吧,那種冰激凌包裹着榴蓮的點心。”
“你······墨墨你故意的!算了,繼續,我要摸你了!”
靠,到底是誰故意啊。楚墨眸子裡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軟了聲音:“好。”
“寶貝,我最喜歡摸你的胸口了,皮膚滑滑的······”
不要臉!楚墨紅了臉,打斷了喬以溪的話:“等等,你還沒有解開釦子。”
喬以溪不耐煩了,一向沉穩如水的聲音透露着些許的焦躁:“設定是你沒有穿衣服。”
“可是我穿了。”
“什麼衣服會有那麼多釦子?!”喬以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設定就是這樣的。”楚墨偷偷地笑了,繼續淡定地說道,“你得從第一顆釦子開始解,不許扯,扯壞了我就掛電話。”
“······”頓了頓,電話那頭又響起了喬以溪的聲音,“好。第一顆,嗯,解開了。第二顆,嗯,解開了······”
楚墨聽到了第5顆的時候就再次睡着了,也不知道喬以溪堅持到了第幾顆。
等到楚墨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窩在了男人的懷裡。眨了眨眼,摸了摸額頭,又掐了掐對方環着自己腰的手臂。
“嘶。”頭頂上傳來了一聲抽氣聲。
“嘖。”楚墨無語地砸了咂嘴,“原來真的不是做夢啊。你怎麼跑進來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你以爲自己是武林高手了,睡死了還能知道有人進來。”喬以溪摸了摸被掐的手臂,單手撐着下巴,戲謔地看着楚墨。
沒有開燈,但是清涼的月光還是勾勒出了男人帥氣的輪廓,深邃眼眸中泛着如海水般的溫柔,嘴角的笑意邪氣而肆意。
楚墨不禁紅了臉,慶幸這是在黑暗中男人看不見,不然他還不得瑟死。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夜宵。你睡了好久的說。”溫熱的手掌撫上了白皙的臉蛋,楚墨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臉無可救藥地燙了起來。
“不吃了。”楚墨耙了耙凌亂的頭髮便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窗外星星點點的夜空,有些欣喜地直接起身赤腳到了窗邊。
“你在看什麼?”喬以溪也起來了,走到楚墨身邊,輕輕地從背後環住她的腰,側頭在她臉上輕輕印下了一吻。
“看星星啊。”
“哪顆。”
“就那幾顆。”楚墨指了指不遠處閃亮的幾顆星,構造成一個尖角的形狀,些許還閃着紅光,特別的好看。
“寶貝兒,那是電視塔。”喬以溪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抱着楚墨笑得直顫抖。
靠,真***丟臉!楚墨紅了臉,據理力爭:“我們······可以想象那是星星啊。”
“對對,我家墨墨就是想象力豐富,爲夫望塵莫及。”喬以溪笑得舌頭都快打結了,掐了一下楚墨的細腰,心裡在想她是不是還沒睡醒,怎麼這麼可愛。
哼,爲夫你妹啊。楚墨又羞又氣,更可惡的是,心底還有股甜蜜是怎麼回事啊。
“墨墨,你腰不疼了吧。”喬以溪輕聲問道。
楚墨心裡警鈴大響,側目眼神銳利地瞪着他:“你想幹嘛?”
真是搞不懂啊,怎麼昨晚就那麼稀裡糊塗的就被吃幹抹淨了。楚墨下狠勁往喬以溪手上掐了一把,喬以溪痛得直抽氣。
丫的,是真的,不是做夢!
楚墨鄙夷地看着喬以溪神速挪到牀尾,離喬以溪有多遠就多遠。
喬以溪揉了揉手臂上的紅腫,眯着眼打量楚墨,笑:“早上好啊~”
喬以溪還是微笑:“我怎麼了啊。”懶懶地支起手肘,單後撐着下巴,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墨,看到她露出的鎖骨上的青紫吻痕,滿意地說道,“不錯哦。”
楚墨瞬間就紅了臉,瞪着他:“不錯個頭!”
“真的很不錯啊,來,讓哥哥看看。”說着,喬以溪就撩開了楚墨身上的被單,看到她身上數之不盡的吻痕,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傑作,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綻放了開來。
喬以溪痞痞一笑,漫不經心地說着:“那有什麼嘛。”笑着掀開了遮住自己的被子,露出了性感的身子,指了指肩膀上的牙印,“這是你留下的,別賴賬哦。”
“啊啊啊,蓋上蓋上給我蓋上!”楚墨捂住眼睛叫得慘絕人寰,“死變態,我什麼都沒有做!”
喬以溪嘆了口氣:“墨墨,你不想負責?”
楚墨瞪:“負你媽!”
喬以溪懶懶翻了個身:“那行,分手費。”
“那行。”喬以溪笑着粘了上去,“樂意之至,我負責。”
楚墨氣得聲音都顫抖了:“我給你錢。”
喬以溪輕輕嘆了口氣,託着下巴做思考狀:“兩年前的八千萬,再加上利息,還有我救了你······勉強算個兩次好了,接了無數次的吻,給了你那麼多的感動,對你說了我這輩子最珍貴的諾言,額,還有把我的身體給你使勁蹂躪。好歹我也是喬氏集團的總裁吧,這麼着啊吧,勉勉強強八千萬美金好了。”
“你······”楚墨憤怒地指着他,“不要臉!”去你媽的蹂躪,到底是誰蹂躪誰啊。
“好了好了。”喬以溪笑得寵溺,動作輕柔地攬過了牀尾的人,手伸進了被窩中輕輕地揉着她的腰,“我給你按摩按摩,不要生氣了。下次我會剋制點的。”
“你······”楚墨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羞憤地低下了眼不敢看喬以溪。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喬以溪的按摩技術真的是很好啊。
溫熱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揉着她的細腰,楚墨癱軟了身子直接倒進他懷裡,舒服得眯上了眼。微眯着的眼睛欠着一條縫,加上臉上動人的迷醉神情,勾得喬以溪心裡的火噌噌得往上直竄。
“怎麼辦?”喬以溪嘶啞着聲音拉過她的手覆蓋在了自己已經撐起的小帳篷上面,“它又硬了。”
手中的滾燙幾乎灼傷了楚墨的神經,楚墨憤怒地一把抽回了手,氣憤地吼了一句:“變態!”用力推開了喬以溪,迅速竄到了地上,神速地穿好了衣服,二話不說摔門而出。
堅決保持兩米以上的距離!
看到離去的背影,喬以溪忍不住勾起了脣角。
愛你,真的非常非常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