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溪喘着粗氣,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什麼事?”
“放過蘇家。”
心中的慾火一下子就滅了一大半。她即使在危機面前,還是這麼冷靜。這讓喬以溪心裡很是不滿,當然更不滿的是因爲聽到“放過蘇家”這四個字。喬以溪惱怒地瞪着身下微微顫抖的人,她明明怕得要命,可是她還在替別人擔憂考慮着。
喬以溪身上的寒意瞬間暴增。軟玉在懷,又何必忍耐。心中妒火激烈地燃燒着。喬以溪盯着她肩上的那朵薔薇,眼裡彷彿帶着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憤怒地低吼着:“你是我的人,你只能屬於我。”
“我不是你的,我不屬於任何人???”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喉嚨就被喬以溪狠狠掐住了。喬以溪的臉猙獰地扭曲着,眉目間帶着凜然的怒氣。眼裡的血紅就像是隨時就要噴薄而出的烈火。他逼近她,泛着殺氣的語氣幾乎刻進了楚墨的骨子裡:“你只能屬於我,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放開???”楚墨痛苦地拍打着他的手,細碎而無力的低吟從喉嚨裡吃力地流瀉了出來。一種窒息般的疼痛席捲全身。
喬以溪突然鬆開了手,楚墨還沒來得及喘息,嘴巴就被他狠狠堵住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咬,狠狠地咬下去,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一樣。他吻着她柔軟的脣瓣,破碎不堪的呻吟聲一併埋沒在了讓人臉紅的**聲中。
楚墨吃痛地發狠般地咬了一下喬以溪的嘴脣,但是這個舉動不僅沒有讓喬以溪放了她反而引來身上人更加熾熱的吻。“唔???”楚墨難耐地發出了“嗚嗚”聲,她覺得喬以溪再不放開她,她就真的要窒息了。
深入纏綿的吻霸道而狂野,喬以溪鬆開了她的脣,炙熱的吻逐漸向下。
脖子上的溼熱觸感讓楚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抵抗地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喬以溪低頭冷笑一聲,強硬地抓過她的手腕,十指相交,她的手被迫舉到了額頭上。
楚墨哭着喊着求饒:“我錯了,你放過我???求你???”
他難得擡頭看着梨花帶雨的人,看着她佈滿細細汗珠的額頭,看着她凌亂不堪的黑髮,看着她水光瀲灩的紅脣,心裡的火愈燃愈旺。她的眼神太過脆弱,佈滿淚痕的臉又是那麼的致命撩人。
絕色妖孽。他的嘴角漸漸勾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放過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妖精。
楚墨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對於喬以溪來講,都是一個十足的致命點。
他迷戀地吻着她紅紅的耳垂,舌頭靈活地闖進了耳窩中,惹來了身下人又一次顫慄。他笑了,誘惑地哄道:“吻我。”
脆弱的女生撇過頭,眼裡有淚水無聲無息滑落,就像嬌嫩的花瓣,充滿了美豔和脆弱。可是他絲毫不爲所動,手指劃過她如珍珠般潤滑的臉頰,輕聲誘哄道:“你若做得好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蘇家。”
果然,楚墨扭頭看着他,眼裡帶着仇恨。可是她還是緩緩印上了他的脣,毫無技巧可言地吻着他的脣瓣,可是這讓他覺得萬般歡心。
“唔???”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在書房中迴盪着。
難分難捨,終於他滿足了。
喬以溪忍不住低頭愛憐地吻了吻她的脣,有些倦怠地埋頭在她的頸窩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蘇家的股份跌落不是我背後操作的,是楚景月做的。”
楚墨木訥地轉頭看着喬以溪,驚訝地張了張嘴。喬以溪笑着說道:“楚景月的野心也是不容小覷的,暫時壓過了夏家的風頭,她自然想着拓寬資產的。”
見她眼波迷離,雙頰緋紅,喬以溪眼裡的柔情都快化作水滴下來,低頭含住那微微張開的紅脣,細細親吻着。
喬以溪低沉喑啞的聲音輕輕呢喃着:“我不會插手蘇家的事,當然,楚家的事你也別擔心,夏銘的本事還沒有大到可以打敗楚景月。”
楚墨驚訝地看着他略帶笑意的眼眸,眼神交匯時,又如觸電般迅速地移開。
喬以溪柔柔地笑出了聲,楚墨發現自己的心開始抑制不住地狂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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