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楚墨第二天連路都走不了,坐在牀上指手畫腳:“那件藍色的衣服帶走,牛仔褲不要,啊,姓喬的,你怎麼這麼笨······”
喬以溪認命地被自家寶貝兒使勁差遣,說實話,此時此刻,其實他很笑。真的,楚墨扶着腰,衣服齜牙咧嘴的樣子特別的好玩。
“笑什麼笑!”楚墨氣憤地吼了一句,氣不打一處來,“混蛋,禽獸,變態!你昨天是吃藥了吃藥了還是吃藥了啊。”
“報告女王大人,沒有!”喬以溪還擺出一張頗爲嚴肅的正經臉,其實心裡都快笑岔氣了。想想昨晚他們是怎麼過的,真的是太瘋狂了,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每天都這麼過。
誰讓這個妖精不知好歹來着。
楚墨無語了,顫抖着手掀開了被子,顫顫巍巍地下了牀。喬以溪見狀忙上前體貼地扶住了楚墨,見她穿衣服的姿勢是又彆扭又艱難,好心想要幫她個忙,手剛碰到人家那腰,就被楚墨用力地一掌打開了:“禽獸!”
“你這不疼嘛,來,老公幫你穿衣服。放心,絕對不動你。”喬以溪信誓旦旦地說着。
“真的?”楚墨相當懷疑某人的決心。
“寶貝兒,你不相信老公?”
“寶貝兒,老公在你眼裡就是那麼不堪的一個人嗎?”
“······”喬以溪心裡那個鬱悶啊。不過也是知道楚墨傲嬌彆扭的性格,不顧楚墨的反對麻利地幫她套上了衣服,看着人家那羞紅的小臉蛋,原先想要證明自己是“有良心的禽獸”的想法全跑光光了,雙手捧着她的臉頰,噙着她嫣然的脣瓣,毫不客氣撬開了貝齒,進攻進去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楚墨嗚嗚了幾聲,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嘴脣。
“······”楚墨手拽成拳頭,毫不客氣直接揍向了喬以溪,斜睨了捂着肚子直皺眉頭的喬以溪,冷哼道,“別以爲昨晚給了你一些甜頭,你現在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好囂張,喬以溪心想,到底是誰把你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啊,做完之後,你是睡了,可我還得幫你洗澡幫你按摩。你個小沒良心的。
心裡是又氣又好笑,喬以溪惡劣地拍了一下楚墨的腰,頓時惹來了面前人的一聲尖叫:“喬以溪,你······你站住!”
兩人嬉鬧着出了臥室,在Tiffy的安排下去了歐洲。不過說實話,喬以溪對於“遊歷歐洲”之類的實在是興致缺缺,倒是對於怎麼度蜜月怎麼性福頗有心得。他們剛到了德國就去了那邊最有名的溫泉旅館。
溫泉旅館非常的漂亮溫馨,優雅舒適的環境非常適宜度假。楚墨當即決定在這邊住個兩三天。對於這個喬以溪當然舉雙手贊成。他還在心裡琢磨該怎麼讓楚墨留久一點呢,這倒好楚墨自己決定住下了。
看着喬以溪在那邊非常泰然地訂下了雙人房間,楚墨心裡有些小小的不安,摸了摸腰,不知是不是因爲心理上的作用,她覺得痠痛無力。拉了拉喬以溪的手,笑得異常熱情:“以溪,我們買單人房吧。”
喬以溪不解:“爲什麼,單人牀很擠的。”雖然挺刺激的。
楚墨無語翻了個白眼:“一人一間。”
“······”喬以溪逼近,在她耳邊緩緩說道,“你有膽量再說一遍。”
“乖,就知道你想和我睡一間。”喬以溪摸了摸楚墨的頭,嘴角的笑容絢爛得黯淡了星辰,深邃的眼眸中帶着得意的囂張。楚墨轉身撞牆,砰砰砰。
兩人把房間整理好之後,就去餐廳吃了飯。吃完飯後,喬以溪非常積極地勸說楚墨去洗溫泉,被楚墨冷冷拒絕了:“身上吻痕太多,我不想去丟人。”
這句話喬以溪非常的滿意,一把將人攬入了懷裡,笑着點了一下鼻頭:“我還能讓你去洗公共浴啊,你願意我都不肯······”
“不,不,以溪,我不喜歡泡溫泉。我想睡覺。”知道喬以溪打什麼注意,楚墨急忙打斷了他的話,果決地說道,“我要睡覺。”
“現在才晚上8點,睡什麼覺啊。”喬以溪笑着舔了一下懷裡人的耳垂,立即引來她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那張漂亮白皙的臉蛋也像是粉紅的墨水暈開一般,特別的好看。
“我······我······我倒時差。”楚墨拉開了喬以溪環在腰上的手,打了個呵欠,“啊,好累啊,我好睏吶。”
步子剛踏出去就被喬以溪利索地拉了回來,一手扣住她的纖纖細腰,一手抱住她的頭,喬以溪笑得極其邪魅,如天籟般的聲音緩緩響起:“不想泡溫泉?行啊,我陪你一起睡覺。”
“不,不,你去泡溫泉吧。”楚墨看着他危險的目光,緊張得直搖頭,“我一個人睡就夠了。”
想逃,沒門!
喬以溪利索地給楚墨換上了酒紅色浴衣,又給自己換上了一件黑亮的浴衣,拉着楚墨徑往喬以溪包下的單獨溫泉。因爲這裡不是露天的,所以完全可以裸浴。
楚墨看着已經徑自脫下浴衣的男人,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動動腳趾頭就可以猜得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溫泉室中不停有迷濛的水蒸氣上升,朦朦朧朧,就如仙境一般特別的好看。楚墨的臉好像也被這裡面的熱度給薰得嫣紅了,迷迷濛濛,又看不太清,特別的誘惑人心。
“你······你想幹什麼?”看着渾身赤裸的喬以溪向自己走過來,楚墨覺得一顆心都蹦到了嗓子眼,雙手環胸懼憚地後退。可是眼睛在瞄到他結實性感的胸膛就又害羞地移開了。
不管看過多少遍,每次看到的時候還是會臉紅心跳。
“幹什麼?”喬以溪輕輕地笑了起來,英俊非凡的臉上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輕輕擡起面前人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喬以溪笑着輕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我想要什麼,你不是應該知道的最清楚嗎?”
修長白皙的手順着浴衣向上,輕巧地扯掉了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