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天只覺得心裡有團火不停地燃燒着,很快就席捲了他所有的理智。顧不了那麼多,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地聳動了起來。冰月不停地哭喊着,但是都沒能制止楚景天瘋狂的舉動。低頭噙住那張有人的小嘴,脣舌肆意,緊緊地撰取了她口中的蜜汁,那般甘甜······
“今天那些個流氓是做什麼的?”冰月嘶啞着聲音哭喊:“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混蛋,放開我!”
“你不是要賣給他們,你會不知道。”一想到這個女人在別人身下媚叫,楚景天的心裡就很不爽。他向來是個瀟灑自如的男人,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他也從來不會放在心上。
做完了就完了,你不會來糾纏我我也不會念着你,這種結果最讓他滿意。
可是那一天之後,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腦海裡一直出現着女生精緻的容顏,還有那冰冷的微笑。楚景天覺得自己瘋了,所以纔會這麼不正常,就連他的青梅貝依薇他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怎麼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生就讓他如此念念不忘了。
而且那個女生還是爲了錢將她的初夜賣給了他。
“我沒有賣!”冰月尖叫地哭了出來,“我走到小巷子中的時候他們就突然圍上來了。放開我,你放開我!”
“這樣啊。”楚景天嘴角不由綻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看着她臉上掛滿的晶瑩液體就忍不住俯身親吻,下面的動作也越來越迅猛。笑,危險而邪肆,“將你賣給我,我給你錢,怎樣?”
“你去死啊!”冰月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淚水咆哮着涌了出來,“我不賣身的。”
“那天晚上你不是答應得挺爽快的嗎?怎麼樣,十萬塊用得舒服吧。”楚景天勾脣嘲諷地看着身下的冰月,“明明那麼淫媚,還裝什麼清純。”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是你······”屈辱的淚水滑落,冰月抓起楚景天的手狠狠咬了下去,漂亮的眸子裡泛着深刻的仇恨,“你以爲有錢就可以隨便踐踏我的尊嚴嗎?你這個禽獸······”
“啊。”楚景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狠戾,他一下子抓起冰月的頭髮狠狠往車廂的牆壁上撞去,下面的進攻來得比剛纔還要迅猛。額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下身也是撕裂般的疼,冰月渾身不由顫慄了起來,嘴脣哆哆嗦嗦,無力地承受着楚景天的侵犯。
良久,楚景天終於發泄了出來。他俯身冷笑地看着麻木呆滯的冰月,語氣中溢滿了嘲諷,一張支票扔在了冰月身邊:“明天晚上,還是這個地方,我來接你。”
“······”冰冷清澈得猶如天山雪蓮的眸子裡泛着絕望的晶亮,她連看都沒看那張支票,直接當着楚景天的面將它撕得粉碎,嘴角的笑絕望而淒涼,“我怕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了。”
“你······”心裡的怒火被她不屑的神情輕易地挑起,楚景天的臉不由蒙上了一層冰霜,渾身散發的氣場也要讓人窒息了。
“我告訴你,楚景天!”冰月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我絕對要告死你。”
“你儘管試試。”楚景天不由笑了起來,似乎在嘲笑冰月的不自量力,“也許該讓法官見識見識什麼是賣身的強姦了。”
“我說過我不賣身的。”冰月憤怒地看着楚景天,“你聽不懂人話嗎!”
“是嗎?”楚景天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捏住了冰月的下巴,眼眸裡泛着危險的冷意,“那天晚上我問過你了,多少錢。你不是答得挺利索的嗎,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那不是賣身!”冰月痛苦地哭了出來,“那是酒錢!”
“······”楚景天一下子就怔住了,繼而又陰狠地說道,“行啊,編的不錯,你繼續編啊。”
“滾!”冰月又扇了楚景天一巴掌,臉上淚水肆意,恨意燃燒着她一向淡如止水的心,“你毀了我,毀了我的全部,我跟你沒完!”說完一腳踹開了車門,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臉上熱辣的感覺有點難受,楚景天呆愣地看着她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本是淡漠如冰的心突然有些猶豫起來,該不會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那天晚上兩人都喝了不少酒,他也是受慾望的驅使纔會要了她的。
“嘁。”楚景天不屑地撇了撇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和他共度春宵都沒機會。楚景天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
有些煩躁地開着車離開了巷子,一向精明無比的人此刻也忽略了身後仇恨的目光。
巷子的另一個拐角口,貝依薇冷眼旁觀着銀色凱迪拉克的離開,握在身側的拳頭不由拽緊,尖銳的指甲狠狠地陷進了手掌心裡,絲絲血跡帶着寒意滲透了圓潤光滑的指甲。
“小姐。”身後的手下輕聲提醒道。
“那個賤人的資料調查清楚了沒有?”貝依薇冷聲問道。
“調查清楚了。”手下恭敬地說道,“是個孤兒,無父無母,一直都是她外婆在照顧她,不過去年她唯一的親人也離世了。平時都住在學校,但是因爲······她被學校退學了,所以她在貧民窟這邊找了住處。”
“哼,那她怎麼勾引上景天的?”
“她平時在酒吧裡打工,是個舞女。”
“一個小小的舞女就想攀高枝,真是不要臉。”貝依薇眼裡露出了鄙視的笑意,“將那些混混解決掉,一定不能讓景天知道是我指使人做的。”
“是!”手下頓了頓,又問,“那麼小姐,現在呢?”
“去會會那個小賤人。”貝依薇冷笑一聲便往冰月離開的方向走去,“準備一百萬。她好像是要去美國進修是吧,那我就幫她一下。”
“是。”
冰月踉蹌地跑回了家。那是一個極其破敗的小房子,長滿鐵鏽的門搖搖晃晃看起來很不安全。陽光斜斜地照射進來,便惹來陣陣灰塵飛揚。屋裡的擺設很簡單,也極其簡陋。一張桌子,一張牀,一盞檯燈,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砰一聲關上了門,冰月仰頭靠在了門上,淚水滑落,心底像是一片死去的海一樣,特別的冰冷。
“叩叩。”門外突然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冰月忙擦乾了眼淚,沙啞着聲音問道:“誰?”
“貝家小姐過來了,還不趕緊開門。”
哪個貝家小姐?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小姐。不過冰月還是開了門,對方既然來找她,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你是······”冰月疑惑地看着門外氣質高貴的女人。貝依薇穿着一條Channel最新版的裙子,及腰的長髮染上了耀眼的玫瑰紅,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尊貴優雅。
“楚景天的未婚妻。”貝依薇看向冰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狗一樣,眼裡的鄙夷和不屑不加掩飾流露了出來,嘴角的笑意冰冷而不帶感情,“長得確實挺勾人的。”
楚景天的未婚妻?!看着貝依薇的表情,冰月也猜出了貝依薇是爲什麼來找她了,淡漠的神情好像沒有感情的雕像一樣:“那還請你管好你的未婚夫。”
她冷冰的表情輕易挑起了貝依薇所有的怒氣:“你······”
“如果小姐想要警告我不要靠近你的未婚夫,放心,不用小姐說,我也這麼做的。”冰月淡淡瞥了一眼貝依薇,“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還請小姐離開吧。我這邊太髒了,不適合小姐拜訪。”
“你也知道髒。”貝依薇嘲諷地挑了挑眉,“你這麼一個舞女,會很乾淨嗎?”
“你······”冰月淡漠的眸子更加冰冷了,“還請小姐注意言辭。”
“哼。”貝依薇雙手環胸,示意了一下手下,手下便立即將一張支票遞到了冰月面前。貝依薇嘴角一挑,就是一抹狠戾的笑容,“帶着這筆錢滾去美國,一輩子都不要回來。否則下次的話就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的。”
“你什麼意思?”冰月看都沒看支票一眼,“你就想這樣子爲他的禽獸行爲埋單!小姐,對,我是窮,但是我也不是不知禮義廉恥的人。你的未婚夫我是不會去找,但是,我和他之間沒完!我要他爲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啪”,貝依薇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眸子裡迸射的寒意帶着狠毒:“別給臉不要臉。你要不想滾,可以。”貝依薇倏然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邊人跡罕至,就算你某一天被猥褻被殺害,大概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
“你······”冰月覺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可是接下來貝依薇的話又讓她徹底無言了。
“告訴那些混混,三天之後,若是這邊還有人,就隨便他們玩,玩出了人命我負責。”
“是。”
只覺得天旋地轉,世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