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頭馬是干邑,他們剛纔喝的也是干邑,干邑指的是法蘭西干邑或周邊地區生產的一種用葡萄釀造的白蘭地,干邑必須以銅製蒸餾器雙重蒸餾,並在法蘭西橡木桶中密封釀製2年,纔可稱作干邑,可
同樣是干邑,他們剛纔喝的一瓶才幾百塊,而這種人頭馬要20萬港幣,想想都肝顫!那個美貌女侍應生聽到皇甫澤義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看看他們的桌號,然後笑道:“先生,既然您這裡是69號桌,那就沒有送錯,這是我們酒吧的經理吩咐的,您儘管放心暢飲,已經有人幫你們買過單了
!”
她說完,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這裡。桌邊那些老同學們全都用興奮激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上那五瓶限量版人頭馬,全都亢奮不已:“我的媽啊,原來這就是那個只有775瓶的限量版人頭馬啊,一直聽說,可從來沒見過,今天總算見到真的
了!”
“我聽說,這種限量版人頭馬在香江基本上沒有對外銷售得了,全都被人珍藏起來了,就算出一瓶20萬的價格,也買不到!真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看到!”
“臥槽,20萬一瓶啊,一瓶相當於我一年的收入啊!”
“這種酒不只是酒貴,就連酒瓶也很貴,聽說一個空酒瓶都有人出一兩萬回收,一個空酒瓶相當於我一個月的薪水啊!”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受不了,我現在就趕緊拍照,然後放到ins上,讓其他人羨慕死我!”
香江這邊的年輕人不用微博,也不用微信,他們用ins,就是簡單的照片分享軟件。
此時,皇甫澤義這些老同學全都興奮到了極點,他們望着這五瓶昂貴的限量版人頭馬,宛若在沙漠裡渴了好幾天的旅客突然看到五瓶清水一樣!
皇甫澤義和謝安娜卻沒有他們那樣興奮,他們兩個面面相覷,神情凝重,他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給他們買了這五瓶價值百萬港幣的酒水!
這個時候,他們那些老同學們轉頭望着皇甫澤義和謝安娜,神情充滿了羨慕:“皇甫,你知道這是誰給你買的嗎?沒想到你還有這麼豪氣的朋友,太厲害了!”
“就是啊,一下子就還是一百萬啊,這出手也未免太大方了吧!”
“實在是太壕了,可就算再壕,也不可能捨得送價值百萬的名酒啊!”皇甫澤義聽到那五瓶酒已經被人買單了,鬆了口氣,但他還是想不到,自己的朋友圈裡會有誰這麼豪氣,他確實是認識一些富豪,但那些富豪一個比一個小氣,只會對女人大方,絕對不可能對他一個打工
仔很豪氣,就算他是金領什麼的,在那些富豪眼裡,他終究還是一個打工仔,根本不值得他們那樣對待。謝安娜看到皇甫澤義滿頭霧水的樣子,忽然想起皇甫澤義的老闆此時正在酒吧的一個包房裡陪着客人,便道:“老公,會不會是你老闆幫你買的單,你剛纔不是說他一會兒會過來陪大家喝酒的嗎,他那麼大
的人物肯定不能喝咱們這種幾百塊的酒了!”
當她想到這種可能,露出滿臉的驚喜,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那個身家幾十億的珠寶大亨很看重她的未婚夫!
她那些老同學們聽謝安娜那樣說,全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肯定是皇甫你的老闆,除了你們老闆那樣的大亨,還會有誰能有這麼壕呢!”
“皇甫,你混得太好了,你老闆真是太器重你了!連這麼貴的酒都捨得請你喝,看來你以後肯定能飛黃騰達!”
這些人紛紛流露出對皇甫澤義的羨慕。
皇甫澤義聽到他們這麼說,也信以爲真:“是啊,除了我們老闆,我認識的人裡面,還沒有誰會這麼豪氣啊!”他想到這裡,激動得滿臉通紅,自己老闆爲了給自己在同學們面前有面子,竟然給自己買了五瓶限量版人頭馬,他對自己實在是太器重了,看來自己將來調到總部之後肯定能被委以重任,一想到自己將來
在林氏珠寶總部飛黃騰達的景象,他就忍不住滿心的亢奮!
皇甫澤義連忙對他那些同學們說道:“既然是我們老闆買的,那大家先不要喝,等會兒我老闆過來,咱們再喝。”
那些老同學們紛紛說道:“好!好!我們先不喝,等你老闆過來,我們一定要好好敬他一杯!”
“皇甫,這樣慷慨大方的老闆在咱們香江簡直絕跡了,你可要好好跟他幹!”
“就是嘛,我做夢都想要有這麼豪氣的老闆,可惜沒有那個命啊!”
“哎,想起我那個吝嗇透頂的老闆,再跟皇甫的老闆比一比,我他媽的就想馬上辭職!”
他們這些老同學們有的不斷地拍着皇甫澤義的馬屁,有的則拿出手機,小心翼翼地跟這些限量版人頭馬合照,然後發到ins上面裝逼!
只有盧沖和吳瑩瑩看都不看那些人頭馬,而是坐在沙發上,輕鬆地談笑着。
皇甫澤義看到吳瑩瑩滿臉含笑地看着盧衝談笑着,當時他望着盧衝,眼神裡充滿了羨慕嫉妒和輕蔑、不解!
他實在想不明白,當初他可是看看追求吳瑩瑩整整三年,結果吳瑩瑩連頓飯都沒有跟他吃過,結果那個大圈仔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結果卻得到了吳瑩瑩的芳心,這他媽的找誰說理啊!皇甫澤義想到這裡,心裡流露出強烈的憤懣,然後陰陽怪氣地對盧衝說道:“嘿,那個誰,你就別喝那種幾百塊的劣酒了,等會兒我讓你嚐嚐真正的好酒,這種酒可是限量人頭馬,一瓶起碼要二十萬港幣,
只怕你這輩子都沒喝過吧?”他那些老同學看皇甫澤義擠兌挖苦盧衝,他們全都像標準的狗腿子一樣,聽着主子說咬誰,他們就把狗嘴對準盧衝:“這不明擺着的嗎,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大圈仔,怎麼可能喝過這麼高檔昂貴的名酒呢?
”
“嘿嘿,別說是喝了,我看他連見都沒見過吧?”“沒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不配喝這種好酒,就悶嘴喝着那種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