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住她挑、逗他敏感地的手,沙啞着聲音問道:“若,你今天是怎麼了?”
夏若兮的身子明顯一頓,有一種被拒絕的尷尬。
她竟然如此放浪形骸,要了還想要。其實,生過思皓之後,曾經醫生就告訴過她,再次懷孕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她跟駱宇皓這麼久了,他根本就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而她也沒有懷孕。現在自己如果再不努力一些,恐怕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思皓呀!媽咪是不是很笨?!如果連你都救不了,那麼媽咪就不要活了!
渴夏若兮緊咬着嘴脣不說話,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連駱宇皓也嫌棄她了?他向來希望她能主動一些,常常要求她做這做那,儘管她的動作很生疏,但是他好像是樂在其中。這次,她以爲他喜歡……
該死!他的話不會是讓她受傷了吧?!駱宇皓趕緊擁住她,吻上她的脣,安慰道:“若,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主動我很喜歡,但是我看你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憐惜的吻再次來到她的胸前,留戀她的美好。她的身材雖不是他看過最好的,但是卻是最迷人的!d罩杯的胸房堅挺着,在情、(欲)的操縱下更加嬌豔(欲)滴。雪白的蓓蕾渾圓地簇擁在一起,讓他只看一眼便血脈賁張。
接那份少女的清純讓他時不時情不自(禁)想要吻上,想要吮吸。
他曾經無數次在看到穿着衣服的她時,便想要親吻它們,因爲她的身材實在太具誘、惑力,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夏若兮的胸前一陣陣酥麻,被吻得七葷八素。突然來了一股子衝動,喃喃地說道:“皓,常琳說……如果我和思皓的父親……再生一個孩子,可以用那個孩子的臍帶血救活思皓……”
駱宇皓驀地一僵。
原來……她這是要跟他告別是嗎?她不是說思皓的父親早就死了嗎?她是要去找思皓的父親是嗎?
剛剛她一反常態的熱情,是爲了什麼?!就是因爲要去找思皓的父親,所以來跟他來個最後的(激)情?!他的血液開始凝固,熱情倏地銳減。一種背叛讓他惱怒!
然而,如果自己站在若兮的角度去想問題的話,只要能夠救活思皓,就算是讓她死,她也會做!更何況不過是生個孩子!
!駱宇皓此時真希望思皓的父親就是自己!想到她柔嫩的肌膚掌控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中,火辣身材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他的血液便開始逆流而上,一種狂肆的佔有(欲),讓他無法承受這個打擊!
駱宇皓鐵青着臉,冷冷地說道:“所以?”
夏若兮咬着嘴脣,正在爲自己剛剛的衝動懊悔不已,她爲什麼要說出來。如果他知道了,而她又無法懷孕,那新來的希望不就又破滅了嗎?
讓他知道有什麼好處?!不過是徒增他的煩惱罷了!
“所以,我想……”她開始吞吞吐吐,眼神不住地躲藏着他的迫視。
“夠了,不要說了!你的想法我根本就不想聽!”駱宇皓猛地翻身下cang,迅速將衣服穿戴整齊,扔下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去醫院!”便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皓!皓!我的意思是……”
跑下cang面對着緊閉的房門,夏若兮被堵得連發言的權力都沒有了。
傻傻地站在原地,夏若兮的淚水滾滾滑落……
駱宇皓氣惱地上了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也許他能理解夏若兮作爲母親的心情,但是他的心在糾結,他的女人要和別的男人生孩子,他怎能無動於衷?!
回到醫院,駱宇皓異常疲憊。他看着病牀上憨憨入睡的思皓,小傢伙很堅強,是個可愛的孩子!
一股倦意襲了上來。連日來駱宇皓幾乎沒有睡過幾個小時。擔心若兮,擔心思皓,充當他們的保護傘、擋土牆。然而此時,他竟然如此挫敗。
輕輕將思皓的小手掖入被子,駱宇皓真希望他是自己的孩子!讓他來爲若兮承擔一半的痛苦,讓他來和若兮共同去做決定。
趴在思皓的牀前,駱宇皓沉沉睡去。一個美妙的夢漸漸在腦海中開啓……
是那個海邊,那個遼闊、充滿暖意的海邊。曾經的境地,對了,是傑茜的海邊。
他和若兮嬉笑着躺在沙灘上。古銅色的肌膚映照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壯碩。夏若兮身着火紅的比基尼,將她姣好的身段襯托得更加誘人!
若兮那幸福的笑容貫穿着他的心房,情不自(禁)下他的眼神變了顏色,(激)情在體內躥涌。憐愛的吻落在了她的泳裝上,隔着那份潮溼襲擊她的嬌美,惹來她的咯咯嬌笑。
他的牙齒代替了他的手,在她的曲線上游走,一路而下,沒有停歇。那起伏彷彿是戰鬥的一座座堡壘,征服它們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就在他邪魅地要在海邊實施人倫時,一個酷酷的小影子遮擋了他,他猛地擡起頭,看到了帥氣的思皓。
他斜瞥着駱宇皓,雙手抄兜,酷酷地說道:“大舅舅!你在做什麼?!”彷彿是指責,又像是好奇。
駱宇皓的臉蹭的紅了,他有些尷尬地看着思皓,立刻將夏若兮的泳衣繫上繩結,將那美好掩藏。該死!他在叫自己大舅舅嗎?他爲什麼要在這個時間提醒自己他的身份?他的媽咪和他的大舅舅躺在一起,他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要怎麼和他解釋呢?
小傢伙好像並不想聽他的解釋。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見他將駱宇皓從媽咪的身上推了下去,面無表情地對同樣尷尬的夏若兮說道:“媽咪,難道你不要爹地了嗎?”
夏若兮被問得一頭霧水,就見小傢伙的手指了指他們的斜上方。
駱宇皓倏地擡頭,看到遠處一個冷冷的男人緩緩向他們走來。他的身材很高大,背對着夕陽讓他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他的周身散發着一種(陰)邪,好像是從地府中走來一般。
敏感地發覺原本在他們周圍覓食的幾隻水鳥,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撲簌簌飛走了!
那個男人漸漸走近了,容貌漸漸清晰。在看清他的那一刻,駱宇皓倏地僵住,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