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社會就像個樊籠,很多人終其一生,也未能逃出這個樊籠。女人,太多的女人穿梭於這個物慾橫流的樊籠世界,還有幾人保留着華夏佳人自古以來引以爲傲的古典忠貞與真誠婉約?
看着周圍的悲歡離合,看着周圍的人情世故,看着自己的誓言成空。燕小蘭攥了攥浴袍的邊角,不知道自己是該悲傷還是該慶幸。
自己這樣,他就吃醋了?可他當着自己的面吻別人的時候,他怎麼沒想過自己的感受?燕小蘭想得頭都快大了,索性不再去想了。她三五兩下脫下浴袍,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在櫻子錯愕的目光中走出房間,來到夜總會舞廳。
此時的舞廳,人多得像春節前後的火車站。燈光搖曳,黑色籠罩中的舞池,忽明忽暗,隨着那音樂的節奏,無數對男女在瘋狂的賣弄着自己的風騷,一副沉迷於聲色之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景象。
燕小蘭和櫻子要了一杯啤酒,坐在吧檯的高腳椅子上,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欣賞着舞池裡的那羣活色生香。
“哎,櫻子,冷眼旁觀的看着這種場面,你有什麼感受?”一小半杯啤酒下肚,燕小蘭問櫻子。
“能有什麼感受?”櫻子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啤酒,“寶貝兒,你不知道我當初拿到第一筆小費時,那感覺說不上來,只覺得心有點疼!”
心有點疼?燕小蘭反覆咀嚼着櫻子的這句話,她現在算是真的明白櫻子爲什麼那麼反對她和柳晴晴入這一行的原因了。
“對了,櫻子,你先在電話裡說你不去鑽石人間上班了?是真的嗎?你不做這行了?”勾起櫻子的不快樂回憶,燕小蘭很是過意不去,趕緊轉移了話題。
“呵呵,你猜對了一半,我是說我不去鑽石人間上班了,那兒太黑暗了。但是,我可沒說我不做這一行了,只是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場所而已。”櫻子說完,笑了,“寶貝兒,都這樣過了這麼些日子了,你也不必太在意說什麼話會引起我不開心,沒事的。”
“這麼給你說吧,我們這行裡已經無所謂開心與不開心。只要是有客人需要,玩玩感情,可以上牀,也可以做情婦、做老婆,都沒問題。只是,再沒有男人指望我們能爲他付出半點忠貞的愛情。”櫻子說完,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小半杯啤酒。因爲喝得太猛,以致於有少許啤酒殘羹順着她的嘴角流下。
絲絲縷縷,啤酒的泡沫星子,掛在櫻子的嘴角,讓櫻子看上去更增添了幾分魅惑力。櫻子的這個惹火的樣子,連同樣身爲女性的燕小蘭都望得呆了。吧檯上的那幾個服務生和周邊的那幾個喝酒的男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一個個像着了迷似的死死盯着櫻子,連吞口水的功夫都忘得一乾二淨。
“櫻子,你真是太會撩動人心了。”燕小蘭望了半會兒,說出了周圍的其他人想說而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
“我拍死你!”聽到燕小蘭發自肺腑的話後,櫻子臉上也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頓時,周圍的數雙狼眼齊齊冒桃心,好幾個大膽而噁心的男人更是不懷好意的向燕小蘭和櫻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