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欺負是必須的

完 冷總裁的俏丫頭

在他一波接一波強悍而又猛銳的進攻之下,成甜甜再也無力思考什麼,身體卻漸漸越來越感到一種爆發般的快樂。

她死死地抓住了慕凌軒的脊背,嘴裡無意識地呻?吟呢喃着,雙?腿情不自禁緊緊地夾在了他的腰間,使得男人可以更加暢快地在她的身體裡肆虐衝撞……

“甜甜,我的寶貝,你真厲害……我的魂都快要被你勾走了……”慕凌軒急促地喘息着,更加劇烈地去攻佔身下的女孩,每一下衝擊都到達了她體內的最深點,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他們在這邊極致纏綿,盡興揮灑激情的時候,另一邊房間裡的喬若雪,卻幾乎要將自己的嘴脣咬破,眼睛裡噴射出來的那怨毒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慄。

她剛纔費盡心思地挽留了慕凌軒好幾次,說自己的腿疼,說自己不舒服,甚至直接說了不希望看到他去成甜甜那裡……

可是最終,慕凌軒還是毅然決然地走了。

他告訴她說,他很想念成甜甜,說這麼多天沒有跟甜甜見面,他有很多話要對那小丫頭說。所以今晚,一定要過去陪成甜甜。

全然不顧她一個人在這樣的漫漫長夜,有多麼的孤獨和傷心……

喬若雪怔怔地想了一會兒,實在不堪忍受這樣的冷清寂寞,打了個電話把羅凱叫了上來。

羅凱進來,看到喬若雪茫然失神地坐在牀上,臉色蒼白落寞,雙目黯淡無光,心中不由一陣抽痛,柔聲說道:“小姐,是不是腿又疼了?我來幫你按一下。”

以前治療時醫生說過,喬若雪的腿如果經常做按摩,就會恢復得更快。

喬若雪不願意接觸一般的按摩師,羅凱爲此還專門去學了穴位按摩。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會抽出空來幫喬若雪按摩幾十分鐘,有時喬若雪如果感覺不舒服,他也會額外幫她多按幾次。

今天又是這樣,他一邊說着一邊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下,準備像往常那樣幫喬若雪按摩雙腿。

“別煩了!我根本不是因爲這!”喬若雪惡狠狠地打開他的手,滿臉的焦躁和不耐。

羅凱吶吶地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關切地問道:“小姐,怎麼了?”

“軒哥哥去成甜甜那裡了,他根本不管我,去那個賤丫頭那裡過夜去了,你知道嗎?!”喬若雪爆發地大吼了一句,臉容被嫉恨和憤懣扭曲,眼淚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那不要臉的下賤貨,把我的腿弄成了這樣,趁我不在,又把軒哥哥勾得上了牀,我真是恨不能抽她的筋!扒她的皮!”

羅凱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給她遞過去一張乾淨的紙巾,鼓足勇氣,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姐,我看總裁對那個成甜甜挺看重的,估計一般的人都難以動搖。要不……你還是忘了他吧。天下好的男人,又不是隻有總裁一個……”

“你懂什麼?!沒事不要在這裡亂嚼舌根!”喬若雪如同被人踩到了自己的頭髮一樣,怒目圓睜地打斷他,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從小就和軒哥哥一起長大,從小就崇拜着他,依戀着他,喜歡着他!長大了就變成不顧一切地愛着他!爲了他,我寧可失去一切,寧可什麼都不要!寧可去死!他對我的好,你們也都是看的到的!即使他有再多的花邊緋聞,我也不在乎,我也可以等。因爲他心裡最看重的女孩子只有我!最關心的女孩子也只有我!不管他在外面怎麼玩?遲早都還是要回到我身邊的!如果不是那個賤丫頭處心積慮地勾引他,誘惑他,我和軒哥哥哪裡會弄成現在這種樣子?”

“可你因爲這樣,把自己弄得這麼痛苦,不值得啊。”羅凱久久地注視着喬若雪,那複雜的眼神痛惜而又無奈:“就好像今晚這樣,總裁到成甜甜那兒去了,你一個人坐在屋裡生氣傷心,又有什麼用呢?他們照樣在旁邊風?流快活,又有誰會管你?又有誰會心疼一下你?”

他的話刺中了喬若雪心底最痛的傷口,她雙手捂住了臉,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所以,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幫我……”

“小姐,如果能幫到你,我真是萬死不辭。”看到她這副痛苦絕望的模樣,羅凱真是又急又心痛,猶疑着問道:“可是,我怎麼幫你呢?總裁的脾氣,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阻啊。”

“幫我把軒哥哥搶過來!幫我把那個賤女人打敗,趕走!讓她永遠在我面前擡不起頭來!”喬若雪止住了哭泣,擡起眼眸看着羅凱,神情陰冷而又執拗:“我也要做軒哥哥的女人!羅凱,我不管,你給我想盡一切辦法制造機會,讓軒哥哥要了我!讓他也躺到我的牀上下不來!”

羅凱糾結萬千地垂下了眼眸,半晌沉默不語。

“羅凱,你到底幹不幹?”喬若雪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聲音裡又帶了委屈的哭意:“你知道嗎?能和軒哥哥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和支柱。如果軒哥哥被人奪走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活的下去……”

羅凱沉悶地嘆了口氣,擡起頭來,艱澀緩慢地吐出一句話:“好,我幫你,幫你……做成總裁的女人。”

幾番極致的歡愛過後,成甜甜渾身綿軟地躺在慕凌軒的懷中,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寶貝,這些天想不想我?”慕凌軒輕輕撫摸着她絲緞般柔滑細膩的肌膚,這時纔有空閒,跟她聊一聊兩人分別後的情況。

“不想!”成甜甜整個人像只貓咪一樣地蜷縮進他的懷抱,哼哼唧唧地撒着嬌:“鬼才想你這壞傢伙?老是像狼一樣欺負人家,有這功夫,我寧願多想想小貓小狗,小豬小兔……”

“你竟然敢想貓狗豬兔也不想我?”慕凌軒佯裝生氣,擡起手來,重重地拍了一下她圓潤挺翹的小俏臀,咬牙切齒地道:“壞丫頭,是不是又想讓我懲罰你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傳來,成甜甜委屈地嘟起了小嘴:“你還真打啊……”

“呵呵,哪裡捨得真打?疼你都來不及。”慕凌軒愛憐地親吻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頰,戲謔地笑道:“那樣的欺負是必須的,明天我們再接再厲。”

“哼,明天,也要看我有沒有心情?”成甜甜頑皮地哼了一聲說。

“既然明天沒有心情,那就現在再來好了。”慕凌軒把她大力圈入自己懷中,明晃晃地威脅道。

“好吧好吧,明天。”成甜甜笑着求饒,兩個人在牀上嘻嘻哈哈地鬧成一團。

這時候,有人卻突然在房門外面輕輕敲了幾下,隨即傳來羅凱不疾不徐的聲音:“總裁,喬小姐的身體又不舒服了,一直在哭鬧,您過去看一下吧。”

這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成甜甜和慕凌軒之間柔情蜜意的笑鬧,兩個人都怔了一怔。

然後,慕凌軒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動不動就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她怎麼這麼多事?”成甜甜抿了抿嘴脣,冷幽幽地說了一句:“還真是個弱不禁風的林妹妹啊。”

“雪兒從小就體質弱,的確是需要格外注意。”慕凌軒微微嘆息了一聲說。

“體質弱?我看她跟我吵架的時候,中氣挺足的嘛。”成甜甜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尖刻十足地說:“沒準這時就是故意裝的呢,裝病狀疼裝可憐,是她的拿手好戲!”

“甜甜,我知道你跟雪兒關係不好,可是你也用不着這麼懷疑詆譭她吧。”慕凌軒微微擰了擰眉頭,神情變得嚴肅冷沉:“好端端的誰不想當一個健康正常的人?她的腿弄成這樣,本來就有你的責任,你現在還這樣說她,不覺得過分了一點嗎?”

“哼!我是過分,因爲我就是覺得她很假,很做作,很討厭!”成甜甜冷然哼了一聲說。

剛剛兩人才情意綿綿地繾綣過,慕凌軒不想和她發生爭執,俯下臉來吻了吻她:“寶貝,你先睡,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用了,你就好好照顧你那嬌滴滴的喬妹妹吧,我習慣一個人睡。”成甜甜淡漠地說道,背轉過身體不再看他。

“哪能照顧一夜呢?我等會兒肯定要回來的。”慕凌軒息事寧人地說了句,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這天晚上,慕凌軒一直在喬若雪那邊呆到了轉鍾一兩點。

因爲喬若雪一直說她腿疼,頭也不舒服,哭哭啼啼地不肯睡。

慕凌軒要帶她去醫院,她又說不用,說最近她自己老是這樣,醫生說過沒事,只是心情太壓抑造成的。只要軒哥哥陪着她就好,她就能覺得安心點。

自從喬若雪腿摔傷之後,就有了點輕度抑鬱症,脾氣時好時壞。醫生也專門交代過,對這種病人要格外溫和細心一些。

這些,慕凌軒都是知道的,當然不敢怠慢。

於是,他只有坐在牀頭,陪着喬若雪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話,不時耐心地安撫寬慰着她。

她的全身我都碰過她的全身我都碰過他真的好壞我要和你分手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願意一生一世爲你服務金牌加更不知道是誰蹂躪誰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獸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這樣的欺負是必須的昨夜其實我很快樂加更將柔情進行到底你到底愛的人是誰一切都解脫了她不想見你她現在是我女人我只心疼你再次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她我不能結婚了多點自信行不行二更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獸你說誰沒種溫情浪漫夜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意外的邀約不知道該回哪裡全副武裝去赴約願意一生一世爲你服務金牌加更這個世界真是太小現在挽留她會不會太晚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從今以後她更孤單魂不守舍心事重重最好別這麼魂不守舍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今天我是屬於自己的永遠會在原地等她還真是像個交際花現在挽留她會不會太晚心痛得無法言喻婚禮上也能遇到他金牌加更心重重疼了一下餐桌上的明爭暗鬥金牌加更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以借我的肩膀給你用一用你不疼我還疼真是個意外驚喜他的心痛與憐惜我會永遠對你好舊愛新歡面對面永遠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你到底願意跟着誰金牌加更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金牌加更想聽聽你洗澡的聲音無時不刻不在掛念她親自幫她穿衣服霸道吻住她的脣說不出來的悵然二更多點自信行不行二更定好了見面時間與舊人不期而遇真想一口吞了你你不疼我還疼幸福的滋味他不可能再讓步只希望永不再見有了你我就滿足臉皮真夠厚的前男友要結婚了你到底願意跟着誰金牌加更你吃大的我吃小的一下子就黏上了她你就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傻瓜意想不到的來客最好別這麼魂不守舍宴會上的相遇回來就先吃掉她突破那層朦朧關係意想不到又見到他主動給他打電話先陪我喝酒加更千萬不要出洋相二更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她的全身我都碰過近在咫尺的相遇他第一次失約了算我多管閒事先從普通朋友做起坐上他的車美女在懷也不動心願意無條件地寵愛她擺到眼前的機會二更是不是真想讓我吃了你二更多點自信行不行二更以後請不要隨便碰我她提出的條件除了他沒人能夠欺負她對她的佔有慾如此強烈金牌加更實在讓人無語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