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源埼給隋若安排的住處。
慕源埼在隋若貼近自己的一剎那,眼睛裡的邪魅瞬間綻放。
一隻手直接圈住了她的脖子,而另隻手則直接圈住了她的腰,身子一擰,就將她帶到了大牀上,瞬間將她直接壓在身下。
鋪天蓋地的熱吻狂野而激.情。隋若整個人都開始顫抖。
“……額……源……琦……”
“……”慕源埼不出聲迴應,只是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讓她整個人逐漸迷離。
“源琦,我什麼都給你,一切的一切。”隋若竟然已經意亂情迷的,速度真的好快。就好像一個快要餓暈的孩子突然發現了自己可口的飯菜一樣。
“……乖……”
相對於隋若的意亂情迷,慕源埼則是慢慢冷靜了好多。他不再那麼狂野,而是用指尖在隋若的每一寸肌膚上慢慢滑動,臉上的神色都開始變幻莫測。
“隋若,你只表達不知道?其實,在我的眼裡,你無非就是一個妓.女,一個找不到嫖.客的妓女而已。只是,你很幸運,在沒有人票你的時候,死死抓住了我,是不是?”
“……”
這樣的話像針一樣扎進隋若的心裡,她有些窩火,但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現在缺少什麼,只有自己才清楚,需要大把大把的錢,去給慕俊野治療。
猛地,隋若猛地用力,讓自己那尖尖的指尖陷入了慕源埼的皮膚裡,不能得罪他,但應該讓他冷靜,更不應該表現出自己的虛弱,否則,自己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妓.女……源琦。既然你這麼瞭解我,爲什麼還要這樣做?是你自己魅力不足,只能找個妓.女相陪了嗎?或者說,你從骨子裡面對妓.女情有獨鍾?”
“嗯。以後……別再說這種話。明白?”
“我早就明白,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低自信……”
“很好。你的確是很自信。這也是我對你還有些感覺得原因。”慕源埼的脣角微微上揚。
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再跟這個女人發生關係,男女之間的關係,可是,怎麼就沒有堅持得住呢?
慕源琦猶豫了一下,輕輕有皺着眉頭,撫摸了撫摸她的頭,開了牀頭的小壁燈。
“源琦……你考慮過沒有?現在安馨的行動是不是野在後面指揮着?”
“……嗯?你以後當着我的面,不要再叫那麼男人叫的這麼親密。尤其是我們倆處於這種狀態的時候,可惡,可惡。操……”
說完,又吻了下隋若的額頭,只是眼神裡升起一絲慍怒。
畢竟自己是慕俊野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很清楚,自己現在跟隋若發生這種事情,跟合作對付安馨不是根本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隋若曾經是慕俊野的女人……
“真的對不起……我剛纔的話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請你原諒。”慕源埼忽然變了一副語調,“我恨那個男人,所以一旦想起他來,看着什麼都是那麼的醜惡,所以,我對你說話的時候也就……”
“唉。別糾結了!實際上,我比你更不好受,我一邊幫着你去對付他最寵愛的女人,一方面還要期待他的回心轉意,我也是瘋了……糾結。”
隋若一臉認真地說話,很認真地多看了慕源埼幾眼。
還真是奇怪,兩個人開始還是那麼的狂野,可就在這一通糾結的話題之後,一個個地都掉進了冰窖一樣,哪裡還有半點的激情?
呵,能說什麼?兩個都被恨衝昏了頭腦的人。滿眼裡都是對不起他們的人,什麼情啊,愛啊,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
二十年前,安馨的父母收養了隋若,十二年前,隋若將安氏唯一的繼承人逼得出國,現在還要將這個高調歸來的所謂的妹妹徹底摧毀!
摧毀安馨,要回慕俊野,已經成了隋若的人生目標,也成了她活下去的人生動力。只要有這兩個目標還在,其餘的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無關緊要。
這麼多年了,慕俊野對自己熱烈過,可是更多的是冷漠,而自己對他的心一直不變,就連恨都生不出來,頂多就是生氣一頓罷了。
自己如果要恨,也是隻能去恨安馨,要是沒有安馨,自己的生活怎麼會這麼的波折?說不定現在正跟慕俊野夫唱婦隨,又何必被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壓在身下。
這次,隋若是有明確目標的,必須讓慕源埼跟安馨儘快地鬥起來,他們不管是誰勝利,自己都是最後的獲利者。
……
慕源埼經不住隋若的再三攛掇,不斷地派人追蹤着小飛。
以至於自己的耳朵裡經常聽到中天原總裁慕俊野在遙控安氏財團的話,慕源埼越來越認定這是個事實,也就更加相信隋若的話,隋若即便是不真心幫自己,可搶回慕俊野的心是不容任何人去懷疑的。
自己真的不能再繼續等下去,雖然心裡不服氣慕俊野,可也不想再去冒險。他搞不清楚安馨的財團到底有多大的實力,不是曾經讓慕俊野一度陷入恐慌的嗎?
說不定比原來的中天還要強大很多!
這一次,他考慮再三,決定去見一下蔣錦天。
這個老傢伙實在是讓人不放心,做事情不講規則,滿腦子都是利益,即便是想要收買一下都難啊,喂不飽的狗實在是難養。
……
“嗯,抱歉,前段時間,給慕總添了不少的麻煩,我想好了,我要離開這A市。你想跟安氏怎麼鬥就怎麼鬥吧。我只想保住自己的這點家底,不想去摻和那些費力無利的事情了。”
“是嗎?那麼找好去處了?”
“……暫時還沒,應該不難找的吧。”
真累。慕源埼心裡暗罵,又在耍花槍。
“蔣主席,確定以後做什麼了?”
“確定了,還是老行當。不過,基本就是守成了,能保住地商不跨就可以了!”
“那你就對A市一點都不留戀啊?總歸這裡是你的根據地啊,這麼多年的,一草一木,都應該有些感情的吧?”
感情?這是諷刺吧?
自己在商界縱橫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跟人講過感情啊?即便是講過,也不會維持一個月的吧?最大的就是利益,感情只不過就是天空飄來的一片雲,一有鳳就飄走了,連點痕跡都不會有。
“嗯?我要走就走的徹徹底底,不會拖泥帶水的,你有什麼不放心嗎?”
蔣錦天微微一笑,脣角的笑意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