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瞭然無趣的幸福生活(高幹)

“毛建國謝謝你,我有點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兩人開了一下午車,中途又在服務區吃了點東西,到運城時間已經有些晚了。運城今天的天氣似乎不是太好,霧濛濛的,黑漆漆的夜連月亮都看不見。陳瞭然覺得自己頭很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天沒有睡好。只想着早點休息,一點都沒有發現當她說完這句話後,毛建國陰暗的表情。

“好,你早點休息吧,我幫你把東西拿上去。”沒有多說什麼,毛建國打開後備箱將她的東西取出來,拎在手裡。

“嗯,你不用送我了,這點東西我能拿得動。”拒絕了他的體貼,陳瞭然獨自拿起東西走進了單元門。 WWW ¤t t k a n ¤¢O

目送她上了樓,毛建國轉身回到車上。沒有立即開車離去,直至看到樓上的燈光亮起。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陳瞭然的變化,她看向的自己的目光已經缺失了那種微微迷茫的疑惑。現在她的眼中除了深深地疲憊,還有一縷濃重的傷痛,恐怕這些情緒她本人還不清楚,但自己卻看出來了。

輕輕按壓頭頂的太陽穴,毛建國陷入沉思,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張伍確竟然能對她的影響如此之大,怎樣才能將這女人的眼神重新拉回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些難度。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皺眉一看,隨即按下接聽鍵,閻米妮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毛建國,你回來了沒有。”她的聲音似乎多了一些焦慮和憤怒。

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恩。”

“你來我家接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看了一下時間,毛建國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到明天。”

“如果你想讓你媽媽知道那個女人,那就等明天好了,不用你來找我,我去你家。”閻米妮語出威脅。

“好,你等着。我馬上到。”該死的閻米妮這個女人出來攪什麼局?

看着被掛斷的電話,這個女人就這麼重要,爲了她,毛建國竟然能這麼輕易的就改變主意?

心中的妒火似乎已經快燃盡自己的理智。米妮猛地把手機砸到牆上,該死,毛建國我不許你這樣對我,我纔是將來要做你老婆的人。

驅車到了閻米妮家樓下,不耐的按了按喇叭。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像風一樣的跑了下來。毛建國皺皺眉,這女人今天怎麼這副樣子,跟鬼似的。沒等自己開口,閻米妮就將手中一個牛皮袋甩到他的身上。

“毛建國,你怎麼解釋?”

“解釋?”毛建國拿出裡面的照片,看了看內容。憤怒臉轉向閻米妮,眼露兇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竟敢調查我?閻米妮你膽子不小呀!”

沒想到自己興匆匆的找他來得到的回答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看到他臉上的神色,米妮心中一驚。

“你願意讓誰知道,是你的事情。不過別忘了,剛剛訂婚的女人,未婚夫就在外面有女人,對你可是不光彩的事情。我們米妮大小姐,魅力就這樣?”

毛建國的話成功的說到她的痛處,她對自己一向非常有自信,這事情傳出去,除了讓整個運城圈子裡的人笑話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或許會有些虛情假意的安慰,但他們心裡呢?除了笑話她還能有什麼?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對於毛建國來說,反而無所謂,沒準很多人會津津樂道他的風流瀟灑呢。

看到自己的話成功的讓米妮冷靜下來,毛建國輕輕摟過她的肩膀出聲安慰:“別生氣了,哪個男人外面沒有幾個女人,放心,你毛家媳婦的地位誰也動搖不了。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這麼多了,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對我們大家都好。乖乖的,聽話。”

說完便用嘴堵住她還未出口的話。略微粗糙的手探入閻米妮的睡衣,猛地握住她的柔軟,拇指熟稔的摩挲着頂端。

毛建國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表情,手下的動作繼續。輕輕靠近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

“乖,聽話恩,看看你的身體多聰明,要比你本人誠實多了,你不能沒有我不是麼?嗯……。”

毛建國感覺自己急需疏導這兩天的憋悶。煩亂的思緒想要找個出口緩解。這個女人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顧她的反抗,強硬的衝了進去。

閻米妮覺得自己想大海中的浮木,飄飄蕩蕩無所依靠。洶涌的巨浪衝擊着自己,讓她窒息而又無法擺脫。隨着水流的浮動,她在其中,上下的起伏,每一次撞擊都滲入脾肺,刺痛而痠麻。漸漸的海水的溫度似乎沒有那麼冰冷,水流也變得柔和,不知道是誰滋潤了誰。浮動變得輕快而舒暢。仍然持續的在這股暖流中漂浮着,眼前彷彿綻開了絢麗的花朵,耀眼而刺目。

“然然,哦,然然親*的……。”

最後猛的一震,一股熱流射進了閻米妮的體內。可灼熱的液體沒有溫暖她的身體,無意識的話語反而讓她搜然冰冷。悲哀的淚水順着眼眶旋轉而下。想要掙脫腰間頑固的雙手,可這個男人不依不饒非要讓她等到自己疏泄完畢。

鬆開對她的鉗制,毛建國點燃一直香菸,讓尼古丁鎮靜自己的思緒。絲毫沒有顧及身邊的女人的感受。獨子陷入沉思,沒有想到陳瞭然已經影響自己至此。

旁邊壓抑的抽涕聲,打擾了他的凝思,看到身邊人狼狽的樣子,兩人的熱液似乎已經沾溼了她透薄睡裙。

順手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她,“哭什麼,這可不像你,乖自己擦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把你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都忘了,明天還是我漂亮的未婚妻。”不耐的伸手打開閻米妮身側的車門,示意讓她下車。

獨自的站在靜寂的夜裡,看着絕塵而去的銀色車身,閻米妮抓緊手中的紙巾。毛建國你給我的羞辱我會讓那個女人加倍奉還。

一陣微風吹過,白色的紙團被吹到路邊,當太陽升起之時,這裡的一切的痕跡都會被清掃乾淨,可人心中的呢……?

陳瞭然到家後,將自己的物品依依拿出擺放整齊。上次匆忙逃跑的時候都要比這次拿的東西要多。本以爲再次回去會帶回來很多東西,怎麼看來看去都沒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呢。苦笑一下,可是不知爲什麼,心裡總覺空蕩蕩的彷彿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沒有帶回來。不去理會心中的煩悶,繼續着手下的動作。

“嘶……,”突然一個堅硬的東西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連忙抽回送到口中吸吮着滲透出來的血珠。

“什麼東西,這麼害人?”用另一隻手取出包裡的光碟,一種令人窒息的心痛猛的涌上心頭。

“這人真討厭,給個東西也要害人。”愣了一下,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剋制自己將它撿回來的衝動。陳瞭然低頭繼續整理着東西,明顯的加快了速度雙手。

全部整理完畢後,擡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錶。“都快早上2點了,怎麼總是失眠呢?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睡不着覺了呢?”

自言自語的嘀咕着,陳瞭然的眼睛又不自覺的轉向垃圾桶中的東西,“人家給的禮物,似乎扔了不太好吧。”鬼使神差的又伸手撿回它,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面沾上的灰塵,順手把它放到一堆電影光碟中。

“張少的心好狠呀,這麼就把人給放了。你就不怕她被那個大灰狼給吃了?”宋朝陽搖動着手中的酒杯,眯着眼睛聽着冰塊撞擊杯壁的聲響。一改在衆人面前的嬉皮笑臉,輕輕的微笑掛着一絲嘲諷,看向對面的張伍確。

一道兇光掃射過來,宋朝陽不在乎的撇撇嘴,這麼兇幹什麼,這苦可是你自己找的。

“宋少關心的事情好像寬了點,管好你自己,我不介意跟阿姨推薦幾個綠城的名門閨秀。相信這之後,你就不會這麼無聊的多管閒事了。”

“你可別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宋朝陽連忙揮手。戲都演完了,該走的人都走了,他可不想也被張伍確算計進去,這男人的心機太恐怖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決定放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反正便宜了毛建國那個沒品的傢伙,還如果便宜了我。”宋朝陽的語氣有着不同尋常的認真。

張伍確猛的一震,手中的酒杯顫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小說 *wWw.*class12/。眯上眼睛,沉默透漏了自己的不滿。

要說家族太大了,就是有好有壞。好的是無論到哪都能找到七扭八拐的親戚,壞的是親戚實在太多了,往往對面不相識。張伍確和宋朝陽兩人就是這樣,歪歪扭扭的隔了好幾層關係的遠親,如果非要說遠到什麼程度,那就是兩人之間如果有一個是女的,結婚的話,法律都能允許。因爲實在是太遠了,再加上兩個城市離的也不近,平時的家庭聚會,宋朝陽這面的家裡人基本都不會參加。

這次到綠城來,原本兩人也都不認識,可是誰讓宋朝陽揹負了任務呢。他老媽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看看老爺子,平時人不來也就算了,可既然來的話,於情於理都要看一看。老爺子位高權重,宋朝陽想,拜訪一下也好,有利而無一害。這不就拎着東西上門了。正趕上了一週一次的家庭聚會。

初見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一愣。可老爺子記性到挺好,樂呵呵的拽着宋朝陽就嘮起來了。張伍確皺着眉頭一聽,原來竟然是遠親,怪不得當時看他的調查資料的時候覺得有一種熟悉感。老爺子還愣說兩人見過,張伍確搜遍腦中的記憶都沒有這一號人,後來才知道,宋朝陽滿月酒的時候,母親抱着自己去參加了。還在襁褓中,誰會有什麼記憶。

這不家庭聚會一結束,幾個年輕人就到自己開的酒吧來了。林興他們幾個也都很驚訝,沒想到兩人之間竟然還有這麼一層複雜的關係。不過既然是親戚就好說了,張家是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的,親屬之間是不允許有損害對方利益的事情出現的。

兩人誰也不避諱了,打開天窗說亮話。把綠城的項目談完以後,話題就轉移到陳瞭然身上了。原本輕鬆的氛圍,一下又緊張了起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你放心吧,然然跟着我,絕對會比跟着毛建國好的要多,呵呵。”他這明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宋朝陽這回心裡樂得跟開了花似的。雖然看出張伍確那麼點不情願,但他可不是吃什麼回頭草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爲毛,我把毛寫的這麼壞呢?我腫麼就這麼壞?我把肉改了,希望這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