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當然也知道目前的處境有多麼的危險,面對那不死驅不散的東西,或許退卻纔應該是唯一的出路。可是……,令他犯含糊的是自己這些人真的可以退卻嗎?眼前那些綠的像海一樣真正可以稱爲怪物的東西,真的會善罷甘休嗎?怎麼這陣勢看起來恐怕是要全滅自己這班人馬呢?
再說了那奴兒師姐雖說法力要比自己等人高強,又有神器在手,她說能夠暫時令大家脫困,也就差不多真的能夠那樣。可畢竟自己這兩個老古董級別外加一個弱小的嬌女子,想要將那華子一併帶走,基本就是不可能的呀!雖然說華子只是個沒有多少交情的外人,但是倚着他的心境,像這種拋棄別人損人利己的事情,他還是做不來的。所以在奴兒姑娘說出如果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須拋棄華子這個包袱的時候,謝永年的腦袋立刻就像是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停了。
不但是他這樣,就連那既怕事又愛財的陳大年,也一改常態的否定了奴兒師姐的做法,這到叫謝永年有些刮目相看自己的這位寶貝師弟了。原來這傢伙雖說在平時看起來,怎麼看也不像是好人的樣子,可是在大是大非上面,還真的沒有丟了自己的臉,這也算是謝永年在這多事之秋稍稍給自己找了一些個慰藉吧!
在兩人的雙管之下,奴兒姑娘就是再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能真的全違了他們的意呀!畢竟自己如何能真正的脫困還要仰仗人家的幫忙呢!再怎麼說三個臭皮匠還頂上一個諸葛亮呢不是。就算三個人加起來也不管用的話,真地要死那不是還有人墊背嗎?如果自己就這麼真的走了,還不定能不能找到出路,而這邊兩個人卻想出了脫困之法……如果真那樣的話,自己恐怕連哭都找不到亂墳崗子了。
也正因爲幾人心裡的這樣盤根錯節的,還在那異境中苦苦掙扎的華子,可憐他還一心地想早點兒脫困,和大家會合的他,纔沒有就這樣被人家無情的拋棄,或應該說沒有被那面容姣好的奴兒慫恿大家將他拋棄纔對。
路還是要走地,日子還是過的。幾人都到了這麼緊急的關頭,還能有這等閒情雅緻地來分析這個,分析那個,其實都是在一瞬間生的事情,敵人(那些能要人命的東西)可不會給這幾個人以喘息之機,這不,幾人起了爭執之後,在稍作停留的那一霎那,怪物們就又都蜂擁而至了。
“既然逃也不行地話,媽的!拼了!”謝永年先地着狠說道,聽那語氣就像是在戰場上殺紅了眼的軍士一樣,只不過這話從一個老頭兒地嘴裡說出來,怎麼聽也像是要慷慨就義的味道。
“好……!咱們是誰?咱們幾時怕過呀!不過……咱們該怎麼做呀?那那……那些怪物真的不怕打呀!師兄你倒是出個主意呀!”陳大年一邊近於嚎叫地說着,一邊早就一個法決過去,暫時將已經衝到面前的傢伙給掀翻在地,那正統地法術絕不是蓋得,打在那些東西身上就如同燒紅的烙鐵印在皮膚上一樣,滋滋地冒着白煙,可是還沒等這邊以爲這無比高漲的氣焰真的奏效了,那幾個嚇死人不償命的傢伙,一骨碌身兒就從地上起來了!所以陳大年話說到最後,就變成了那般模樣。都快嚇得魂不附體了。
“師弟千萬別慌,穩守住心神。愚兄在這兒呢!這樣……咱們先將靈寵招出護住華子賢侄的肉身然後再做打算。”謝永年說着,單手向華子那邊一揮,他地靈獸小花巨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華子身體地上空,並且出着被禁錮已久得以舒展筋骨的歡快叫聲。
謝永年不愧爲久經沙場地老傢伙,這一手兒不顯山不顯水的露地漂亮,不僅可以暫時解了大家瞻前顧後的憂慮,又可以在那奴兒面前擺出背水一戰的姿態。在這種場合運用可說是鼓舞士氣的一記良方,讓大家都是一陣地心神振奮,在他的帶動下都有躍躍欲試的樣子了。
陳大年見師兄那樣。連是如生命地寶貝靈寵都招出來了。雖說自己地寵物完全沒有到進階靈寵地地步。但是當然也不能落後。也不擺什麼造型。意念間自己地寵物獨角。晃動着那碩大地頭顱直接變身爲本體形態出現在衆人面前。ps:獨角倒是想幻化地好看些呢。怎奈實力不夠。也這個本體地造型看起來拉風些了!
說實話。能夠突然
東西。要是出了人地正常認知範圍。都比較地會暫時短路。甚至有地時候人會連害怕地想法都不會閃現。就只是那麼傻傻地愣在那裡。
不經歷過這樣事情地人基本很難想象這種無稽之談。可是華子不會。因爲他地手狠地伸進自己地口袋地時候。真地就是那樣經過了。
那到底是什麼?依照他摸索出來地形狀以及手感來看。如果這些東西不是自己先前欣賞過地骨鎮。天下間最好地鎮器。看官們就踢着他走!(千萬不要踢筆。筆怕疼!)
他爲什麼這樣肯定呢?這也算是一種直覺吧!這就像是你見到一件從來沒有見過地寶貝一樣。恐怕就是過了很久。只要是還是那件東西。不管它是否髒了。還是被稍稍蒙上一層面紗。你第一眼就馬上地分辨出來。這就是人地天性外加感知地結果。
既然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那麼接下來這些東西,是怎麼突然地跑到自己口袋裡的呢?難道是幻覺?還是這東西自己漲了翅膀飛過來的?很顯然這些都不是!自己手裡的感覺依然是那物品原來的樣子,基本否定了後。既然這幾種可能都不是的話,唯一的解釋就應該是,這東西只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就像那些玄幻小說裡一樣,自己成了無所不能的異士,以後的天下就是自己的了。
“不過……這可能嗎?自己真要是有這麼牛叉的話,那麼先前爲什麼沒有這樣的能力呢?看來還需要一個誘的因素加在上面,這樣解釋起來就合理了。可是……,那個誘的因素又是什麼呢?幻境?夢境?還是隻要是不同於現實生活中的空間就行?“華子想着想着差點兒沒有讓自己的想法給氣死,任何人在夢境中都是無敵的所在,這個異術原來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所以他立即就換了個角度來思考那誘的因素。而當時眼前的瘋子正好說到關於敬國神壇的事情,雖說那種純粹是瞎掰糊弄傻子的東西,連一點兒的營養價值都沒有,華子認爲聽老母豬哼哼都比那聽起來有趣的多的東西,卻突然之間將華子帶到了另一個思考的範疇,那裡面有一個被他差不多快要遺忘的情節,至關重要的情節,也將是整個兒事情的關鍵。
那就是自己光想着怎麼去解釋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了,卻完全將自己想要這東西幹什麼的目的,還有就是人家這麼千方百計的哄騙自己到底是爲的哪樁了。這就好比熊瞎子掰包穀,掰一個,丟一個一樣,根本就是在誤區中想要尋找真。
“既然人家能將自己就這麼帶到這裡來,本着空間基本法則的關係,應該是不可能辦到的,除非……除非是這裡有通向那邊的通道,用陣法搭建起來的特殊通道,將自己的元神也融入其中……那麼這樣說來,這個世界就是人家的世界了,而自己也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就必須也暫時被強制溶於其中……,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順!”華子用那不多的知識費了半天的力纔想到這些。
華子心裡有些激動,不僅僅是因爲自己好像窺得了天機,能夠輕鬆的幻化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去解決就這麼傻傻地和電線杆子一樣處在原地聽人家的瞎掰這個事情,更多地是他真的很想念自己與小卡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雖然很是短暫,但是小卡的詼諧與機警卻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忘懷的。
尤其是後一條,小卡再怎麼頑皮也救過自己的性命,雖然華子也說不上來那到底是幻境還是真實的,但是受人點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不管它是否真實,畢竟那也算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無論如何要是有可能的話,將小卡也捎帶重新幻化出來,於情於理都將是絕對的明智之舉,華子暗自下定了決心。不管成功與否,這絕對是自己迫在眉睫需要立刻去做的事。
“小卡的本體是一張黑色的卡片,他的樣子是那個樣子滴,還要……”華子輕輕鬆開一直緊緊握着的骨鎮,生怕那種真實的感覺在他離手的一瞬間消失不見。於此同時換作他的另一隻手放進了他的另一隻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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