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異象這個名詞說起來容易,是個人都會說上幾句。這裡面所包含的大量信息,還有其現象出現以後所衍生出來的種種,根本就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李君博也就是在書上或者電視上看到聽到過這種說法,真正的成因是什麼,爲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那都不是他現在的能力所能理解和揣摩的,就算是那吳祖給他解釋了半天,他也是一知半解。
他只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但凡出現這種百年不遇的天象,能夠看見這種天象的附近,一定會有大事發生,至於是什麼大事,是吉是兇那就另當別論了。同時吳祖也說那是天機,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揣摩得到的。至於世人常有那些江湖賣藝之徒動不動就拿窺得天機出來唬人,那絕對是在放屁!要是連天機都能讓人提前知道那還叫天機嗎?天機應該是不可泄露的,要不然很多高人爲什麼都那樣說呢?
李君博可算是長見識了,不但見到了能用鼻子來分辨着是非之人,還又學了一招天機不可泄露!可算是沒白來。不過他又回想了一下,不對呀!自己這麼費了老鼻子勁兒給眼前這傢伙醫治好了頑疾,難道是想讓人家好來這麼質問自己嗎?外帶白送了人家一頓飯,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貌似這可不是他的本意。
所以他二話不說地張嘴就說到:“那個誰……吳祖是吧!你說來說去的們這神鼎門到底是幹什麼的呀?怎麼先是我來到這裡弄了一腦袋的漿糊回去了,緊接着我的師傅也來這兒了,並且還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可真是見鬼!”
“唔……呵呵……,李兄你彆着急,不就是不明白咱們這神鼎門是幹什麼的嗎?這好辦得很,我光顧着我自己了,倒是把你這茬兒給忘了,嗯……!你還別說,那裡面還真有你師傅的氣味裡面還有另一個人的,至於是誰我可不大熟悉……”吳祖胡亂地說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是給李君博回答了。
“我說大兄弟呀!好像跑題兒了!”李君博好心地提醒着說道。
“對……!跑題兒,跑題了!那個李兄啊!其實咱們這都是一回事兒啊?你怎麼說我跑題兒了呢?”吳祖擡起頭從沉思中出來問道。
“這……這……怎麼……咱這怎麼會是一回事兒呢?你是你我是我,你的師父和我的師傅完全是兩個人……啊……?你剛纔叫我什麼?”李君博先是一臉不相信的,卻又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人與人之間關係就是這樣往往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就能很快將兩個本來形同路人的人緊密地聯繫到一起,到目前爲止,尚且不到半晌的時間,李君博和吳祖就已經是無話不談了。
雖然只是李君博像只家賊(麻雀)一樣,唧唧喳喳地問個不停,不停地說這說那的,那吳祖只是象徵性地挑選着回答一些,但這影響兩人的關係正在以火箭的速度在增溫,天知道接下來兩人會不會撮土爲香地拜了把兄弟呢?真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當然兩人有敢在那麪店裡談天論。那樣估計很快就得有人報警。畢竟這裡離着傳說地精神病院太近。這樣地說那些奇聞異事地。一準兒被當做是兩個病地不輕地瘋子剛跑出來。
所以在李君博提一下。兩人還是決定回到那間屋子裡。並且下到所謂地地下室去看看。兩人地意思是。就算是吳祖地師傅和李君博自己地師傅都不在那裡。想必也一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畢竟這不是尋常人串門兒走親戚地真有什麼留言類地東西。也不會明目張膽地放在人人都能看得見地地方。
麪館離着醫院也說不上太遠。但也不算近。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耳語着談論。倒也足夠交代出很多地事情了。所以當兩人有踏進那間虛掩着門地屋子地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談話。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事地沉靜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李君博使勁兒嚥了口吐沫翼翼地再次詢問道:“吳……那個師弟呀!你方纔是不是說自己從生下來就具有某些動物地特殊本領啊?”
“嗯……!是啊怎麼了?剛纔不都是給你說過了嗎?怎麼又來問呢?”吳祖有些惑地回答道。心說:“這位便宜師兄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忘了呢?不對呀!怎麼看他也不會是那樣地人呀?難道……難道他是那傳說中地……”
“額……你不要多想了。我地意思是然你是這裡地半個
而且還具有異術傍身,你看是不是……”李君博是見吳祖那麼一遲,立刻就明白了人家想歪了,趕緊又說道。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是同門呀!你有話儘管說在明處,這樣吞吞吐吐的作何道理呀?”吳祖眉頭輕皺很不高興地說道。
“呀……!想不到你還是個急性子,呵呵……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嗯……這樣吧!大哥我看你實在,也就不多說了,你先下去。”李君博還想嬉皮笑臉地嗦幾句,可是見到人家根本不採自己這茬兒,嘴巴一禿嚕就將本意直接的說了出去。
謝永年掙扎着坐起將嘴角的鮮血擦了擦,又深深呼吸了一口這才說道:“咱們這樣!師弟你派獨角先警戒,奴兒師姐注意咱們的後面,小花……!咳咳……你也別閒着,上去用翅膀狠勁兒地給我去煽那些東西,記住不要用法術,見到效果立刻就回來!咳咳……快!都馬上動起來!”
陳大年聽完師兄的佈置,雖然像是那麼回事兒,但怎麼覺得謝永年還是在慪氣,但畢竟人家都吐血了,在這個時候還死乞白賴地說些什麼,到叫人家說自己肚量笑了,當下也不多說,一揮手心念稍稍一動,本來眼看就要上陣殺敵的獨角,就那麼心有不甘地退回來了。當然,這只是陳大年在心有不甘,作爲寵物的獨角其心智尚未開啓,只會簡單地隨着主人的意思去做事,又哪裡會帶有人類特有的感情色彩呢?
呼呼……,小花不愧靈獸,雖然自己那翅膀在以前僅僅作爲飛行的本領使用,可到了關鍵時刻也不含糊,一個蜻蜓點水飛將過去,兩隻碩大的翅膀向前揮動,光是那突然被攪動起來的氣流,都能將尋常人吹跑。可見小花雖是退主求次的在用蠻力,這本來就是件很滑稽的事情,可是它在氣勢上卻根本不輸於獨角。
而事實上證明,小花畢竟已經升階到靈獸級別,不光是在氣勢上這樣的不輸於人,不對!應該是不輸於妖纔對。那翅膀幾下揮動之後,怪物那邊立時見了分曉。成片地怪物就像是被收割機掃過一般倒了下去!其效果和獨角所造成的一模一樣,那些本來打不死的怪物們倒在地上之後也都在慢慢地化爲綠色的液體。
頓時一直瞪眼睛注視着這邊情況的奴兒,就發出了一聲由衷的喜悅之聲。看來就算是法力在高深的天師,情緒也會跟着大起大落的。
“回來小花!已足夠了!快!”謝永年不顧大家都那樣眼巴巴地期待,直接大手一揮將小花給召回來了。
可是這樣一來,潮涌而的怪物們當時眼看就要從那邊打開的那個缺口衝進來了。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下,陳大年只得心念一動指揮着獨角迎了上去,這才暫且解了燃眉之急。
“對……就那樣!來師弟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嗯……!”謝永年竟然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出聲誇獎了陳大年幾句,這可是以前很難見到的事情。
“謝永年……你!”這會到陳大年要吐血了,看那意思要不是自己牙口不好,估計上前咔嚓一口將謝永年給一分爲二都不解氣。
“額……怎麼了師弟,這不是挺好嗎?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呀!”謝永年像是故意地氣陳大年般地問道,估計是方纔那傢伙把自己氣得吐血的事情還沒完全過去。
“你……!你這叫挺好啊?你是挺好!連帶你的小花都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可是我的獨角呢?它在浴血奮戰,它在爲着咱們拼命呀……”陳大年連肺都氣炸了,伸出那顫抖的手指着謝永年,眼看就要開罵。
“住口!愚蠢至極的東西,你還想說些什麼?咳咳……,你以爲眼前的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別說只是我的小花再加上你的獨角這兩隻寵物,就是再多來上幾隻能夠將這海洋一般的怪物潮給擊退我就服你!”謝永年怒火中燒高聲喝道。
“哼……!找你這樣說我們豈不是死路一條?那我乾脆將獨角也召回,咱們早死早託生!”陳大年賭氣般地說道,說話間真的做出了要將獨角叫回來的樣子。
謝永年見自己師弟那般模樣也不多說,一臉不肖地輕輕說出了兩個字:“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