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09
樑泊累的連話都不想說,疲憊的依偎在自己沉醉的氣息中安然的沉睡。
安少小心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在懷裡睡的更貼合更舒適。
修長的指尖在她靜美的臉龐遊走,指尖的溫度染着深深的眷戀柔情。
樑泊被擾了清夢,像只小貓一樣閃躲着,最後乾脆埋進了他的頸窩裡。
安少沙啞低沉的輕笑聲在樑泊耳邊響起,收緊摟住她的手臂,摟着她,也緩緩的闔上了眼。
她回到了懷抱,他也終於可以安心入眠了。
不知不覺中,她成爲了他的毒,有時候,他自己都很難以自信自己會對懷裡的女人一天愛過一天,時間絲毫融化不了他對她的眷戀,反而越發的濃郁深重,渴望更深更沉。
她不會知道,她,已經成爲了他的生命,他害怕任何有可能失去她的危險。
他甚至想圈禁她,讓她永遠在自己視線之內,不讓她的絲毫被外人窺探
。
……
某私人別野二樓臥室,牀上的男女呈激情後的休息狀態,女人妖豔美麗,男人冷漠陰沉。
瓊妮弗的指尖在男人胸前半誘引的打圈逗弄着,男人眼底掠過一絲不耐煩,一把粗魯的推開了身上的手,健壯的身軀下牀,撿起地上的襯衣一邊穿一邊淡淡的出聲。
“那個女人什麼時候送過來?正好勞特說他想換個口味。”
瓊妮弗一僵,腦海裡浮現的就是昨天的畫面。
壓制心裡的驚疑,有些不自然的擡頭,看着男人的背影吞吞吐吐的說道:“威爾,可不可以換人,要不就上次那個溫蒂?”
威爾穿衣的動作停了下來,慢騰騰的轉過身,挑高眉看向瓊妮弗,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說什麼?”
面對男人並沒有表露太多的不悅,瓊妮弗卻硬是打了一記冷顫,卻仍是硬着頭皮道:“那……那個女人……”
威爾挑眉不出聲,只是陰冷的盯着她。
瓊妮弗不敢接觸威爾的眼睛,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狠,有多毒,就算是她,也得罪不起他。
“那個女人可能有來頭。”事後,她特地親自去查了樑泊的身份,可是卻什麼都查不出來,這樣才更讓她畏懼。
威爾眼裡閃過一抹奇異的光,瓊妮弗如此忌憚反而勾起了他難得的好奇,衣服也不急着穿了,長腿一跨,倚坐在牀上,從牀頭抽出一支雪茄慢條斯理的點上,卻只是在指間轉騰。
好半響,他才淡問:“可能?”意思就是不敢確定。
“我查不出她的來頭,可是她絕非表面那樣普通。”
“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麼?”瓊妮弗談不上多聰明,但相對他衆多的女人來說,他對她的敏銳還是有些另眼相看的。
瓊妮弗把昨天發生的事詳細述說了一遍,強調了樑泊買單劃帳的頂級銀行卡
。
“哦?”如果說剛纔威爾是一稍微有些好奇的話,在聽見瓊妮弗這番話後,心裡的好奇就達到了頂點。
“有趣。”彼羅堡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
瓊妮弗驚詫的瞪大眼看着他,她都這樣說了,難道他還要繼續?
威爾摸着瓊妮弗的大腿,微垂眼深思片刻後,深隧有型的五官綻放一抹捕捉獵物時的笑容:“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瓊妮弗暗舒了一口氣,但片刻後又提高,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那……”
威爾一把推開她,面色陰鷙:“你的話,太多了。”
只這麼一句,瓊妮弗就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可心裡總有一股不安悄然出現。
……
清晨,一隻素白滑嫩的手臂摸索着伸了出來。
安少黑眸含笑看着樑泊閉着眼的動作,長臂一伸,快一步拿過了鬧鐘放到了她的手裡。
摸到了熟悉物,樑泊垂着的眼簾輕輕顫動了一下,還沒等她睜開眼,就感覺自己身上被壓上了一股重力,緊接着,雙脣也被封緘住了。
熟悉的氣息很快就讓她啓開脣,本能的迴應他的早安吻。
只是,吻着吻着,就感覺某人的手不安份起來了。
樑泊徹底清醒過來了,昨夜的記憶也都浮現在腦海裡,讓她羞的滿臉通紅,不敢睜眼看身上的男人。
直到越來越放肆的手溫度升高時,她纔不得不睜開眼睛,惱羞成怒的瞪着他:“不要……”
安少挑眉,一本正經,可黑眸中的邪笑卻顯而易見:“不要?昨晚你可不是這……”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樑泊雙後捂住耳猛力搖頭
。
安少眸中的笑意加深的同時也騰出絲絲火苗,利落一個翻身,眨眼間,他在下,樑泊在上。
啪啪兩聲,樑泊嬌噥的打在他的胸膛上:“你讓我起來。”
安少眯眼:“昨天不是很能嗎?”
轟,樑泊柔白的臉龐飛上兩抹紅暈,帶個人又羞又窘,渾身不自在起來,使力掙扎着要下來。
安少眼底的笑容消失,黑眸燃起火焰,恨不得把身上的女人拆骨入腹。
樑泊微喘一聲,身下的緊繃讓她再也不敢隨便掙扎亂動。
可是安少卻沒有因爲她不動就好心的放過她。
一場不亞於昨晚的激情在室內上演,熾熱的激情彷彿讓室內的溫度都隨即上升。
昨天不到死活的挑釁最終還是再次得到了教訓。
……
開放式廚房內,食物的香氣氤氳整間廚房,沙鍋裡翻滾着熱氣騰騰的白粥,樑泊攪動了一下後,把火關小,讓它慢慢的熬煮着。
轉個身,動作麻利的把濃郁的咖啡倒進杯子裡。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時候,自動烤爐裡的吐司也吐了出來。
做好早餐,剛端上餐桌的時候,安少的身影就出現在餐桌前。
樑泊沒好氣的水眸一瞪,卻在看見某人後,癡,迷,醉,羞……種種情緒在她娟美柔淨的臉龐上如同萬花筒一樣精彩。
這個男人如魔,深邃莫測的雙眼,優雅,堅毅,深沉,冷銳,強勢,威嚴、佞氣……這是他給世人的面容也是曾經給她的面容。
可此刻,她在他身上,卻只看到那一雙蘊涵深情溫柔似水的黑眸。
“真香。”安少自發的坐了下來,笑看着看着他出了神的某個女人
。
樑泊從魔怔中回神,白了他一眼:“沒做你的早餐。”
安少揚眉:“是嗎?”
“當然。”只要是週末時間,家裡的僕傭就不用準備餐點,都是她親手做的。
安少輕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看到這桌上的餐點,我突然覺得,我該反省。”
樑泊愣住了:“反省什麼?”
某人脣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因爲我都吃飽了,你卻沒吃飽,我不是該反省了?”
樑泊細想一下,恍然大悟的下一秒是惱羞窘迫,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瞪着邪惡的某男半天說不出話來。
站在那裡半,樑泊腦子裡浮過撲上去咬死某人的想法,但很快就熄火了,無力的坐下,努力的深呼吸,待自己不再氣的想咬人的時候,纔出聲:“小陽出去了。”這句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如果在家,小陽不可能不來吃早餐。
“嗯”安少一邊推開手邊的咖啡,一邊漫不經心的應聲。
樑泊見狀,站起身拿碗盛了白粥給他,再把本來放置在她餐盤裡的小菜放在他面前,遲疑了片刻,才微蹙眉道:“出什麼事了?”
她知道他們的時間很緊,一邊要學習各類技能和功課,一邊還要處理本不該屬於他們的工作,可平常再怎麼忙,週末時間他們都會回家的,小昭從來不會在週末的時候不回家陪她,而昨天明明小陽已經在家裡,卻又出去了,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絕不會這樣的。
安少擡眸看着她,淡淡的道:“我不會讓他們出事。”
“我知道,可是……”樑泊心裡還是有些怪異感,不過她也知道,只要這個男人不願意告訴她的,就算她問破了嘴皮也問不到答案。
安少悠然的喝着白粥與小菜,漫不經心的轉開話題:“還立誓要自己考到駕駛證?”
說起這個話題,樑泊臉色垮了下來,很是沮喪。
見她神情,安少輕笑,優雅的拭着嘴角,說了一句:“去領駕駛證,別逞強了
。”
“不要。”
“真不要?”安少挑眉。
樑泊很堅決:“不要,我說過,除非我自己考到證。”
“你考了六次了。”
說起這令人汗顏的數字,樑泊的頭拉聳了下來,自尊心受到了重創卻還是強自撐着:“我只是太緊張了,平常我就開的很好,我在家裡開的也很好啊。”
安少微微一笑,他本就不會同意她一個人駕車,既然她只能在家裡開,不敢上馬路,這樣也好。
“你在笑什麼?”樑泊眯起一雙眼危險的看着低笑的人。
安少語氣很是無奈:“難道我微笑也不行?”
“我看你根本是在嘲笑我。”她只不過是最開始的時候看見學校裡的同學不少都自駕車,再加上學校裡本身就有駕駛社,她才一時心血來潮入了社報了名。
原本以爲很容易的事情,哪裡知道她平常開的好好的,可是考試的時候就是沒辦法正常發揮,上了馬路後,更是雙腿打顫。
安十三拿着電話走過來,看了一眼安少才恭敬的道:“夫人,老夫人的電話。”
安少手裡的動作停頓下來,面無表情。
樑泊愣住,本能的看了一眼面色陰沉下來的安少,想了想後,她接過:“婆……”
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而樑泊卻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焦急慌亂的看向安少:“小昭受傷了,你爲什麼要瞞着我?”
安少上前擁着焦急慌亂的樑泊,柔聲安撫她:“沒有什麼大礙,我保證。”卻眼裡閃過一絲陰色的看向身後:“去準備。”
“是。”身後的隱形人一樣的管家恭敬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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