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辰以爲,霸道的紀景年在聽到她的這句話後,會立即強勢地翻身將自己壓在身下,然後好好“收拾”一番,然而,他卻一動不動,仍背對着自己。
“呵呵……早點踹掉我……”,紀景年苦笑,輕聲地說。
“是啊,就想早點踹掉你!”,她揚聲道,卻抱緊了他的身子,閉着眼,吸吮他身上的氣息。
“如果不到你踹我的那天,我已經主動放手了呢……”,紀景年輕聲地說,內心酸脹地難受,一個轉身,忍不住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他突然的擁抱,這樣的話,讓她莫名,“你什麼意思啊?”,不解地問,總感覺他怪怪的。
一手圈着她的肩膀,一手緊抱着她纖細的身軀,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閉着眼,吸吮她的氣息。真的要放手嗎?怎捨得?
“辰丫頭,想不想跟我一起過下去?”,輕聲地問,“說實話,別怕我會把你怎樣。”,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折磨他。
他到底在想什麼?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傷感。
“紀景年,你能不能別陰晴不定的?弄得跟個更年期婦女似的!你這樣陰晴不定,我纔跟你過不下去!”,顧涼辰氣惱地說道。
“我陰晴不定,還不都是因爲你!”,他苦笑着說,聲音很沉。
“我又沒招惹你!”,她嘀咕,埋在他的心口,忍不住咬住他的肌肉,“嗷——嘶——”,她居然咬了他,很用力,肌肉抽疼,“快鬆開!”,氣惱道。
顧涼辰仍沒送,用力地咬,已經嚐到了一股血腥,她還不肯鬆開。
“辰辰,別鬧了!”,紀景年摸着她的頭,氣惱又寵溺道,胸口被她咬得很麻很疼,記得之前被她咬的那次,牙印好幾天才消去。
她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咬,吸吮着,將他的血嚥進肚子裡,也是在對他無聲的示威。
“完了,我得去打狂犬疫苗了!”,紀景年寵溺道,被她這麼咬着居然不嫌疼,還開起玩笑來。
她這才鬆開他,“狂犬疫苗?你罵我是狗嗎?”,傻乎乎地質問,紀景年“呵呵”地笑出聲來,“你就是小狗,不然怎會咬人!”,紀景年寵溺道,幽暗裡,捏住她的鼻頭。
“你纔是!”,她頂嘴,翻了個身,躲開他,他一把將她拉近,她的身子十分契合地貼着他的。
“你剛剛說,要出差?”,紀景年鐵臂圈着她的腰,抱着她,輕聲問。
“嗯,後天,去洛川,跟大師兄一起。”,顧涼辰如實道。
“什麼時候回來?”,紀景年淡淡地問,語氣很平靜。
“26號吧。”
23號走,26號回,紀景年暗忖,“26號幾點能回來?”
“好像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你問這個幹嘛啊?”,還關心她嗎?爲什麼她覺得他現在對她是一種不聞不問的狀態呢……顧涼辰心酸地想。
“如果飛機不晚點,六點應該能到家,我等你回來吃飯。”,紀景年說道。
“到時不一定啊,說不定會有其它事!”
“一定回來!其他事都推掉!”,這丫頭,難道不記得那天是什麼日子?
“哦……”
“你答應了,記得回來吃飯,睡覺吧……”,紀景年輕聲道,將她抱緊。
某處火熱抵着自己,他居然也沒要……她暗暗嘀咕,心裡有點失落,但,她是女人,哪好意思主動!
紀景年醒來的時候,小丫頭已經起了,在衛生間洗漱,他也迅速地起牀,在看到牀頭櫃上的ve瓶子時,蹙眉,伸手拿過,仔細地看了看,似乎沒見少。
也是,他們最近都沒發生過關係,她吃避.孕藥幹嘛?
她一定不知道,裡面的避.孕藥又被他換回成ve了吧?她不會發現的,因爲,他已經做了結紮手術了,不會再爲懷.孕不懷.孕而苦惱、爭吵,她也不會發現,就這樣表面風平浪靜地過吧……
紀景年晚上加班回來,顧涼辰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剛洗完澡出來,見到他進門,很詫異,“還以爲你今晚又不回的呢。”,她嘀咕了句,擦着頭髮,走到梳妝鏡前,坐下。
紀景年上前,拿起吹風機打開,幫她吹頭髮。
長指輕柔地在她髮絲裡穿梭,指腹輕輕掠過頭皮,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
她看着鏡子裡,低着頭,認真幫自己吹着頭髮的他,發呆,心臟開始輕輕地,悸動。
“你說我捲成捲髮好不好看?”,除了吹風機發出的“嗡嗡”聲,氛圍有些沉悶,顧涼辰開口,雙眸看着鏡子裡的他。紀景年看了她一眼,“不好!做頭髮有害健康,自然最好!”,紀景年揚聲說了句,大手在她柔順而堅韌的髮絲間穿梭,愛極了這一頭秀髮。
“又不是常常做——”,她扁着嘴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個愛打扮的人啊!
“說了不準就是不準!”,紀景年霸道地說道,放下吹風機。
“幫你放洗澡水啊?”,顧涼辰討好地說道,明天要去出差了,三四天看不到他,有種小小的即將分離的感覺。
“不用!我淋浴!”,紀景年沉聲道,就朝衛生間走。
“你好像從不用浴缸洗澡誒——”,她好奇地問了句,紀景年的背脊微僵,“一老爺們用什麼浴缸,矯情!”,他背對着她,揚聲說了句,離開了。
她特意去了衣櫃邊,從裡面挑出最性.感的一件,大紅色的吊帶睡裙,換上,沒穿睡袍,也沒上牀。
該做點什麼呢?
怕自己穿成這樣,被他看出意圖來,她思索着要做點什麼事,於是又將行李箱打開,一副檢查行李的樣子。
紀景年出來的時候,只見小女人穿着性.感又清涼的大紅色的睡裙,貌似還是結婚時,老媽給她買的。她蹲在行李箱邊,在認真地整理着行李。
“還沒整理好嗎?多帶點厚實的衣服,現在天氣轉涼了!”,他走近,沉聲叮囑。
“知道啦,有帶初秋的衣服!”,她說道,將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鍊。
小女人蹲在那,他站在她對面,從他的角度,幾乎將她領口內的惷光看得一清二楚!
兩團雪白的豐胸,被膝蓋壓着,形成半圓形的球狀,白.皙的乳.肉幾乎擁擠在一起,這一幕,讓紀景年幾乎噴鼻血!
在她站起身,彎着腰將行李箱拉起的時候,那雙.峰頂端的嫣紅都能被看到……
熱血沸騰,逆流而上,直竄腦門,全身如紅燒。
“你穿這麼少,不怕着涼?!”,氣惱地呵斥她,雙眸噴火地鎖着她那一身大紅色惹火的睡裙。一根吊帶滑落在香.肩下方,使得一顆酥.胸半.裸,那畫面更加性.感、火辣……
“剛剛整理行李箱,穿睡袍不是很方便啊。”,說着早想好的謊言,臉不紅氣不喘道。他是不是被自己的打扮吸引了?
“爲什麼突然穿這件紅的?”,存心刺激他的嗎?
體內的**像是鬥牛場上那看到紅色布帛的牛,只想朝她衝去,將她撲倒!
“我其它的睡衣要帶走啊,還有的洗了,就穿這件咯,你問這麼多幹嘛,睡覺了。”,她繼續撒謊道,小手將那根要吊帶拉上,朝牀沿走去。
這個老男人,失去性功能了嗎?爲什麼她這樣了,他都無動於衷……
還是,他對自己已經失去激情了?玩膩了?
這麼一想,心裡很酸,很委屈,尚了牀。
紀景年也尚了牀,下腹膨.脹着,灼痛着,躺下,根本不敢靠近她。
做過結紮手術,一個月內不能同房,容易造成局部感染或產生血腫。
顧涼辰背對着他睡,感覺他離自己好遠,心裡發酸,又驕傲地不肯主動靠近他。
這混蛋!在外偷腥了吧?
在心裡氣憤地咒罵,扁着嘴,握緊拳頭。
紀景年很想趕緊睡去,可身上如着了火般,飽受煎熬,她身上那香甜的氣息時不時地竄來,令他更加欲.火難耐,索性坐起了身,揭開被子下牀。
“你去哪?!”,她猛地坐起,大吼。
“我,我想起還有個文件要接收——”,紀景年連忙道。
“騙人!”,她氣憤地吼,站起身,衝了過去,激動地抱住了他的身子,胸前的兩團柔軟緊貼着他的背,在上面不停磨蹭。
本就浴火焚身的紀景年哪經受得起她這樣的挑.逗,悶.哼一聲,轉過身,一把將她拽進懷裡,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低下頭,發狠地吻住她!
急切的吻,用力而狂野,吸吮她的脣.瓣,小女人熱情地激動地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回吻……
兩人如干柴遇到了烈火,熊熊燃燒,激烈的舌吻發出曖昧的水聲。
口水從她嘴角溢出,他的手撩起了裙襬,直接撫上大.腿深處……
當他觸碰上那敏。。。感的一點時,她幾乎哆嗦地爆發出來,那裡,早已是一片汪洋澤國……
他將她推倒在牀.上,雙.脣離開她的小.嘴,緩緩下移,狂野地幾乎吻.遍她每一寸肌膚,一點一點下移……
他的嘴上功夫,讓她暢快地爆發,倒在牀.上,全身抽.搐,皮膚潮.紅,身上大紅色的睡裙凌.亂地堆在腰間,雙.腿大喇喇地敞着,膝蓋蜷曲着,小.嘴裡發出舒服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