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笙歌19 醉了〔6000〕
葉歌有點急了,不是想賴着她,是她現在跟他離婚的話,泄露商業機密的事說不清,而且是和程祁楓有關的。肖南笙很平靜,並沒停車,“葉歌,我沒懷疑你,離婚,是不想再耗下去了!”,他怕這樣下去,想要的會越來越多,而她給不了。
那樣會更累,甚至會痛苦。
“再耗一段時間,等一切水落石出了,我們再離,行不行?”,非要是現在嗎?他到底有多急?
她的手,第一次主動地覆上他放在手動檔位上的手,語帶祈求地問
。
“不行,你現在如果不離,下次就沒機會了。”,他轉臉看着她,十分認真地說,看不出是玩笑。
葉歌爲難,“反正我現在不離!”,她說道,肖南笙笑了笑,他在前方的十字路口掉頭。
“公司員工都查過了嗎?確定不是員工泄密的嗎?他們懷疑我,是排除掉員工了嗎?”,沒有繼續去民政局,葉歌的心安下。
“這事你別管了,已經報警了,警察現在都沒找到你,說明你不是懷疑對象。”,肖南笙對她安撫,不想她牽扯進來。
“你安心工作,別分心,遲早會水落石出的。”,他接着說。
“你放心,我是一名專業的醫生,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處變不驚的態度。這些事不會影響我的,反倒是你,媽說,你最近還去公司幫忙了,你平時自由慣了,現在去公司,會不習慣吧?”,她笑着說,心裡滿是對他的心疼,以前覺得他是個浪子,但是,他骨子裡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
“別忘了,我也有自己的公司,管理經驗是有的,就是沒野心罷了。這次忙點,幫公司ting過這一陣就可以無憂了!”,他說得很輕鬆,嘴角帶着笑,很樂觀的樣兒。
他不是個純粹的商人,在別的影樓進行瘋狂營銷的時候,他的影樓依舊平平靜靜,接不多的單子,質量爲重。
盈利並不多,肖南笙也不在乎這點利益,於他而言,有錢沒錢都一樣,因爲心是富饒的。
家裡的公司不同,那是老一輩的心血,作爲肖家的男人,他有責任和義務出一份力。
“嗯,你別累着了。”,葉歌拍了拍他的手背,輕聲說。
“親我一口就不累。”,肖南笙突兀地說,指着自己的右邊臉頰,葉歌心顫了下,有點莫名,看着他的側臉,忍不住地,脣竟然真的湊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一吻,讓肖南笙受chong若驚,他轉頭看着她,她垂着頭,一臉酡紅。
這女人,看起來ting在乎他的啊……
爲什麼……
葉歌爲自己的一點點小衝動而懊惱,但是,衝動就是情不自禁的一種行爲,是發自內心的,你控制不了它
。
還好,他沒吱聲,漸漸地,她也從尷尬中恢復,肖南笙送她會住處,而他去肖家公司了。
淺眠的她聽到一點點動靜就會醒,醒來時,已經凌晨一點了,她出了臥室,見肖南笙在客廳裡,沒開燈,她主動開了燈。
“給你留飯了,我去熱!”,她像個合格的妻子,說着,連忙去廚房。
肖南笙上前,將她拉住,“我自己去,你睡覺去吧!”,她對他突然這麼上心,他ting不習慣的。
“我睡很久了。”,她堅持,不顧他的阻攔去了廚房。
肖南笙進去時,她正在熱飯,忍不住地從她身後抱住她,葉歌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一動不敢動,“你——”
“身子繃得這麼緊,怕我?”,他笑着問。
“我,我不習慣。”,是不習慣,他很少抱她,尤其這種在她看來,很親暱的姿勢。
是她曾經幻想過的。
“那習慣了就好!”,肖南笙壞笑着說,葉歌的臉又紅了,“你別得寸進尺,我現在照顧你,是因爲這件事因程祁楓而起,也許,他是因爲得不到我,才害肖家的……”,她說着違心話,照顧他,就是因爲想照顧。
肖南笙的心明顯地抽搐了下,驀地鬆開她,一股氣憤涌上心間。
不是因爲在乎,只是愧疚。
特麼是他自作多情了!
一言不發地出了廚房,葉歌感覺他似乎不對勁,沒問,繼續熱菜。
“公司怎樣了?那項目沒到手會怎樣?”,邊端菜邊問。
“你管不着
。”,肖南笙臭着臉說,沒了剛剛的好脾氣。
“你不說算了。趕緊吃吧,吃完早點睡!”,她解開圍裙,說道。
“不用你囉嗦!”,肖南笙像個賭氣的小孩,衝她責備。
“你跟個三歲小孩似的。”,她幽幽地說了句,回自己房間了,肖南笙看着她的背影,真想衝過去把她揍一頓!
也想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一定是冰塊!
但是,就算是冰塊,也該被融化了吧?
他嘆了口氣,沒什麼食慾了。
這些年來,葉歌還是唯一讓他傷透腦筋的女人。
肖南笙最近一直早起晚歸,公司的事,她不懂,就算操心也幫不上忙,她能做的就是,每天晚上爲他熱點飯菜。
這天,她值夜班,白天休息,中午做好午餐後,特意爲他送去。
在一樓電梯口剛好遇到大嫂封雪,她也提着飯盒,見到她,她禮貌地點頭。
“給阿笙送飯啊?”,封雪笑着問。
“嗯!”,這封雪還ting會做妻子的,聽說好像經常來公司送飯給大哥,婆婆常要她向她學習,說是,這樣才能抓得住男人的心。
“可惜啊,阿笙他不在,好像去西.藏了。”,封雪幽幽地說,語氣像夾着嘲諷,葉歌聽得出。
其實,一直覺得大嫂對她有敵意,但是,她想不通爲什麼。
肖南笙根本不管理公司,大權在大哥肖南勳那,他們夫妻倆能妨礙到他們什麼利益?
還是,自古妯娌之間就沒有處得好的?
“我沒聽他說啊
。”,她有點懷疑封雪說的真實性。
“我還騙你不成?自己上去看看就是了,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往西.藏跑幹嘛?”,封雪幽幽地說着,踩着高跟鞋,走了。
葉歌等她的身影消失才按了電梯。
這封雪對自己的敵意好像更明顯了,雖說她是在責備肖南笙,實際上,是在對她說肖南笙的不是,讓她懷疑他。
到了公司,詢問,肖南笙果真不在,大哥肖南勳說,他是去西.藏了,說是辦事。
也許是拉薩的分店出了問題了吧?
葉歌這麼想,悻悻地離開了公司,肖南笙也沒給她打一個電話來。
西.藏,那曲草原
肖南笙才從順風車上下來,沒走幾步,一條黑色的大藏獒朝着他奔來,那便是格桑的奶奶曾飼養的藏獒,森格。
他體魄強壯,即使沒了主人,也沒餓着。
見到他,似見到了親人,擡起前肢,朝他走來,“森格!”,肖南笙喊了句,手撫上他的頭,從包裡取出一袋牛肉乾,餵給它。
森格沒吃,眼睛看向他身後的遠方。
“森格,格桑還沒回來。”,他知道,森格在張望它主人。
他約了桑格在這見面,她說會來。
肖南笙領着悻悻的森格,走去格桑曾經的家。房子長時間沒有人氣,看起來陳舊了些,屋裡的東西一件不少,有森格在,沒人敢偷竊。
它是主人的忠誠勇士。
肖南笙打掃了房子,去遠處的湖畔挑了水,去附近的藏民家買了點吃的,弄了點吃的,餵飽了自己和森格。
之所以約她在這見面,有他的目的
。
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被汽車引擎聲及藏獒的叫聲擾醒,出了房子,就見着穿着一身牛仔服的女孩被森格咬着。
它似乎快認不出她了。
“森格,是我!我是格桑!”,格桑焦急地說,森格還是叫個不停,直到肖南笙走近。
“森格!”
“叔叔!”,格桑見到他,激動地喊,“格桑它不認識我了!”,她帶着哭聲委屈地說。
她助理過來,格桑讓他們先回城裡。
肖南笙面無表情地走近她,“森格爲什麼認識我?”,肖南笙走近她,揚聲問,雙手插在褲袋裡。
“我——”,不是說,藏獒一輩子都只忠於自己的主人的嗎?爲什麼不認識她了?
“因爲你變了,森格還沒變,它還是那個忠誠正義的衛士。”,肖南笙揚聲說,格桑臉紅,苦笑。
知道他是在嘲諷她。
她看向遠處翠綠的草原,太陽漸漸地升起,霧氣全部散去,綠色的草叢中,代表幸福和吉祥的格桑花在緩緩綻放。
陽光越熱烈,它們綻放地越熱烈。
她無言地朝着自己的家走去,它看起來破舊不堪,沒有熱水器,沒有豪華按摩浴缸,沒有席夢思chuang墊,什麼都沒有,下雨天還會漏雨。
她追求繁華的都市生活,有錯嗎?
她追求被人擁戴,仰望的感覺,有錯嗎?
如果當年那些要燒死她的牧民看見她現在的樣,如果她的父母也看到……
“格桑,我找你,是想讓你mo着良心告訴我,對你挑撥的人到底是誰?!”,他問過母親,她說了,不是她。
他手上掌握了一些重要線索,需要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
格桑動作微愣,“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告訴你!”,她看着他,笑着而調皮地說。
肖南笙無語,“你敢在阿嬤的墳前這麼說嗎?!”,他氣憤地說。
“不要用奶奶威脅我!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如果我說了,我的利益就不保。我曾經是石女的消息也會不脛而走……我已經失去你了,我不想再失去更多……我好不容易纔走到了今天……”,格桑眼裡閃爍着淚光,悽楚地說。
“你不說,覺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格桑,一個人的良心重要,還是名利重要?我真後悔當初拿你的照片去參賽!我更後悔帶你去城裡!我以爲,一個人如果是純潔的,無論社會這隻大染缸怎麼污濁,她還會是純潔的!”,肖南笙爲她的淪落而悲哀,也後悔曾經幫她。
他也曾以爲,格桑和自己是一類人,淡然、瀟灑,不求名利。
當她是天使,結果……
真正的天使是即使掉入了魔窟,也還是善良正義的。
格桑沒回答,在肖南笙的眼裡,她早變得不堪了。
衝了出去,森格沒有追她。
“森格,她不如你。”,他對藏獒森格說道。
格桑一個人去了湖邊,澄澈的藍天白雲一如以前一樣,乾淨地不然一絲雜質,草仍舊翠綠,湖水依舊乾淨透明……
格桑花熾烈地綻放,她躺下,任由這裡的純淨,盪滌着身上的污濁。
肖南笙在做飯,做好之後,去喊了她。
格桑從草地上爬起,朝他奔了過來,迅猛地將他抱住,“是你的大嫂,封雪!”,她激動地說。
肖南笙微愣,格桑趴在他的懷裡,臉埋在他xiong口,“她說,我這樣,可以讓你誤會葉歌,這樣,你就會討厭她,跟她離婚。我就有機會和你在一起了,她讓我一定別說出是她,不然,我就不能嫁給你了
。後來,我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你了,想說出來,封雪又威脅我,如果我敢告訴你,就把我曾經是石女的事爆料給媒體。”,格桑一股腦地說,身子在顫抖。
“叔叔……我真的,只是她的替身嗎?”,格桑從他懷裡退出,眸子裡閃爍着淚光,對他問。
肖南笙搖頭,“我待你,是對救命恩人及孩子一樣的愛護。是,你長得是很像她,但我一直將你和她分得很清楚!我從沒想過能和你怎樣,沒告訴你結婚了,是因爲那時候我對我的妻子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他斬釘截鐵地說。
格桑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了!也釋懷了,以後也不會依賴你了,現在自己能養活自己!娛樂圈,我會退出的,用攢下的錢開個賣藏族首飾的小店!這是我來之前就想好的!”,格桑大聲說。
肖南笙也笑了笑,她能回頭,再好不過。
“如果你要我和你大嫂對質,我也會出面的,叔叔,謝謝你曾幫我。”
“不需要你出面對質,不用謝,我那也是報恩。”,肖南笙平靜道,“回家吃飯吧!”,他說完,帶頭離開。
確實是封雪,那麼,她的情.夫應該是程祁楓,向程祁楓泄密的,也應該是她。
她爲什麼這麼做?
肖家待她不好麼?
肖南笙吃了飯,就打算離開,格桑讓人送他去城裡坐車,她還要在這呆幾天。
到了城裡,手機信號纔好,打了電話給葉歌。
“你現在去西.藏幹嘛?”,葉歌不悅地問,以爲他和格桑又有什麼交集的。
“電話裡說不清,等我回去再說!”,肖南笙回答,手機裡一片嘈雜聲,葉歌沒來得及說話,通話就斷了。
相信他不會再和格桑怎樣,就算怎樣,她也管不着。
從孃家那邊得知,目前肖家的狀況還ting危險的,該上的項目沒上,損失不少,銀行催債比較緊,一時間,只能挖東補西。
葉歌回了孃家,找了大哥,向他求助,幫肖家一把
。
她一心向着肖家,當自己是他家的一份子,希望肖家好,希望肖南笙無憂。
大哥很給面子,撥了三千萬的款,透過肖南勳,匯入公司賬戶,讓肖南勳瞞着肖南笙。
她說,他們本就要離婚了,她這麼幫他們,是因爲程祁楓。
程祁楓並沒放棄打壓肖家,連連搶了肖家客戶,讓肖南勳措手不及,就連肖父也回了公司,幫忙應付,以他的面子,挽留住了幾個大客戶。
肖南笙從西.藏回來,沒回家,直接奔去公司。
雖然懷疑封雪,但他還沒證據,警方也沒抓人的證據。
慶功宴上,程祁楓左擁右抱,好不得意。他爲集團帶來的利益,令公司的股東刮目相看。
從酒店出來,懷裡還擁着一個女人,封雪突然出現,他臉上的笑意收斂。
“你——”,怕被人看到,他瞪了她一眼,連忙上車,封雪也上去。
“你瘋了!讓人看到怎辦?!”,程祁楓黑着臉,低聲說,封雪點了根菸,兀自抽着。
“跟我上.chuang的時候,你怎麼不怕人看到?”,她嘲諷地說。
“你又鬧什麼彆扭?!ting過這一段時間,等肖家垮了,我們不就能長久地在一起了?!”,程祁楓說罷,將封雪拉入懷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想我了?”,含着她的耳珠,曖.昧地問。
“程祁楓,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樣!你的那些鬼話,我也不會信的!我知道,你心裡還有着葉歌!我他媽幫你那麼多,你——唔——”,封雪罵着,程祁楓已經壓住了她的脣,對她上下其手起來,這樣的激情,封雪拒絕不了,很快便丟盔棄甲。
“葉歌,我對她已經沒什麼興趣了!現在,我要幹掉肖家,將他們的客戶,一個一個地,拉過來
!”,酣暢淋漓之後,男人撅着女人的渾.圓,在她耳邊吐氣道,隨着他語氣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也加重,女人嬌.喘。
“你們男人——到底都是薄情的,在利益面前……女人算什麼……啊……”,封雪捶着他的心口,抱怨道。
“你就算我的心肝寶貝啊——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虧待你的……”,程祁楓壞笑着說。
封雪算是說對了,不過,他對葉歌也還沒死心,總有一天,他要讓她跪在他面前,求他!
葉歌終於等回了肖南笙,他看起來瘦了很多,疲憊得很,一身酒氣,“怎麼還沒睡?”,肖南笙看着她,輕聲問,換了鞋。
“你吃飯吧?”,他一身酒氣,搖着頭,“吃過了——嘔——”,說着,反胃,跑去洗手間,吐了出來。
今晚有應酬,他是被酒精餵飽的。
葉歌衝了過去,見他這樣,無比心疼,拍着他的背,也不嫌髒地拿着毛巾,將他嘴邊的污穢擦掉。
“怎麼喝這麼多酒啊?”,語氣裡沒有斥責,而是心疼。
“不喝得讓人高興了,人怎會跟你合作?”,肖南笙醉醺醺道,打開水龍頭,衝着自己的頭。
“你這樣會着涼的!”她連忙關掉,將他拉起,接了杯水,“先漱漱嘴!”。
肖南笙接過,漱了幾口,嘴裡才舒服。
葉歌扶着他出去,在沙發上坐下,肖南笙將西服領帶扯去,將襯衫釦子解開,“討厭穿西服,討厭應酬——”,他嘟囔道,葉歌拿毛巾幫他擦臉。
“我知道,難爲你了。”,她心疼道。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肖南笙醉醺醺地說,頭靠着沙發,打了個酒嗝。
“你去洗洗睡覺吧!”
肖南笙站起身,保持冷靜,不跟她有牽扯,沒走兩步,他快跌倒,葉歌連忙上前扶住他,扶着他去主臥
。
“你別管我,回你的房間去!假好心!不需要!”,心裡對她有很大的怨氣,知道她這樣不是出於愛,他心口難受。
“你這樣我不放心!”,她氣惱地說,並沒僞裝,也想不起僞裝,就想單純地照顧他。
“爲什麼不放心?”,他在chuang邊坐下,拉着她的手,仰着頭,對她問。
“我——”
“葉歌……你關心我?”,他笑着問,葉歌連忙搖頭。
“那就滾出去!老子輪不到你同情!”,他怒氣衝衝地說,一手指着門口。
葉歌見他那兇巴巴的樣子,心驚,“我沒有!”,她急切地說。
肖南笙站起身,將她朝門口推,“不愛我就別關心我!”,他指責一句,用力,葉歌身子後退,直接撞在了門板上,後腦勺摔得生疼,吃痛地叫了聲。
見他兇巴巴的樣兒,她心寒,轉了身,拉開門把手就要走,肖南笙心口一扯,衝了上前,將她抱住。
“撞疼了麼?”,輕聲地問,一手撫上她的後腦,輕輕地揉,葉歌不由得,落下眼淚。
“疼!”,她委屈地說,眼淚撲簌落下,並不是因爲疼,而是各種有苦說不出的委屈。
肖南笙將她轉過,雙手抵着門板,她就在他懷裡,背靠着門板,“對不起——”,他說了句,以爲她真是疼哭的,低下頭,吻住了她眼下的一滴淚。
葉歌屏息着,全身僵硬,他的脣緩緩下移,最後似找到了嚮往已久的物體,用力地吻住……
她一動不敢動,任由他火.熱的脣在自己的脣畔輾轉,吸吮,腦子一片空白……
聞着他嘴裡的酒氣,她漸漸地,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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