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山不惜代價讓歐陽靖凱換下這塊牌子的原因,他自己心裡最清楚,因爲掛着這塊牌子的人就是連通海。
每次見面丁長山基本都低着頭,剛好可以看到連通海腰部的位置。而這塊牌子也是在他一次不經意看到了,當時心裡還在想,一個這麼牛的存在掛着這麼一塊鐵牌子,這塊牌子肯定也不簡單。
只要是高人身上掛的,不管自己清楚不清楚用處都得留意,這是丁長山的原則。
“劉叔?這……?”歐陽靖凱還是有些拿不準,於是看了劉大江一眼。
“呃……,那你就換了吧!差價我補給你!”劉大江也看了一眼丁長山,從對方眼中,他也看出了丁長山的勢在必得。這裡花點錢總比以後再通過其他途徑來的到這塊牌子輕鬆一些。他知道只要是丁長山說要得到的東西,那最後都是他不惜任何手段都要幫他弄到手的。
最後,歐陽靖凱還是按下了旁邊那個同意的按鈕。看着歐陽靖凱的舉動,丁長山滿意的點了點頭。
凌晨兩點半左右,大廳內的燈光漸漸明亮了起來,幾個放置東西的罩子隨着臺子也逐漸沉入地。這場別出心裁的交易會也就此結束,不管有沒有收穫,在離開這裡的時候,會有服務員在大門口遞上一個盒子,要麼是自己原來的物品,要麼就是換來的寶貝。
同時,伴隨着輕鬆的音樂,漂亮的服務員給每個休閒區域送上了美酒。當然了,如果這裡的任何一位客人喜歡這裡服務的任何一個美女,都可以直接帶到房間裡的,她們不可以拒絕。
於是人們便開始騷動起來,有些沒有滿意的顧客可能就會把這些火氣撒到這裡的女孩子身上。也有人選擇直接離開,至少歐陽靖凱這邊就是這樣。
本來,歐陽靖凱是想留下來找找陳素素的,可是丁長山似乎很着急,一分鐘也不相等,恨不得馬上出去拿到那個東西。就連歐陽靖凱也還沒有想好這個差價是多少呢,沒有辦法,他也只能跟着走了出來。
提着一個手提箱,歐陽靖凱緩緩的來到了自己的車子跟前,在這個停車場沒有人會爲你當代駕,待遇似乎還不如正門那麼好。如果你喝得實在開不了車子,便只能睡在這裡,明天一早,你的車子會出現在正門處的停車場,然後就會享受正門一樣的待遇,如果醒來還是不能開車的話。
“明天讓劉總打兩百萬進你的賬戶,箱子給我吧!”丁長山早就在車子裡等着,看着哈欠連連的歐陽靖凱提着一個箱子走了過來,把腦袋深處車窗說道。
“嗯?哦……好……給你!哈……困死了!”歐陽靖凱也沒多想,直接把箱子扔給了丁長山。至於丁長山前邊說的錢數,他壓根就沒有聽清楚。
丁長山小心小心翼翼的接過箱子,他可沒有歐陽靖凱這樣大大咧咧,就猶如的了一個寶貝一樣,雙手捧着縮回了脖子。
“兩……兩……兩百萬?”劉大江可是聽到了丁長山的話,雖然他不差錢,可是,張口就來兩百萬,這個丁長山沒花自己的錢還真的不心疼!不過他看到丁長山已經接過箱子,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不管歐陽靖凱聽到與否,他都會付給他兩百萬。現在嘛,只有趕緊把丁長山這位大仙送回去,看來他已經等待不急回家研究這個鐵片子了,自己也是有點困了!
“小凱!你慢點開啊!明天我把錢轉給你!”
劉大江撂下一句話,車子便開走了。
“好!劉叔您……您慢點!咦!跑的還挺快!對了!剛纔他說給我多少錢來着?嗯!不能太少!至少八十萬,呃……怎麼也得五十萬吧!對!少了五十萬我可不幹!”
看着劉大江車子亮起的尾燈,歐陽靖凱一邊朝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道。
“沒有!這裡也沒有,那裡也沒有,到底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夏寶泉歇斯底里的喊着,他已經把秦明家翻了個底朝天。
也是鍾春雲今天運氣好,因爲經歷過在殯儀館的那一幕,她哪裡還敢回家睡覺。死活賴着要到她姐姐家住,並且她已經打好主意了,這所房子回頭就把它賣掉,實在是太晦氣。就是她的這個決定讓她逃過一劫,否則以現在夏寶泉的狀態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要知道是誰拿走了他,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看着狼藉不堪的房間,夏寶泉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瘋掉了。
現在已經三點左右了,該找的地方他已經都翻遍了。他不想採取最後的方法,但是如果有必要,那也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的方法,那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別人也別想用。
那個方法也很簡單,用剩下的那截木頭做引子,然後在油燈上燒上三天三夜,別看這截木頭不大,但是燒上這麼久並不稀奇,三天三夜之後,裡邊所有的陽氣便會煙消雲散,成爲廢木頭一塊,同樣的,那麼那截別人手中大的屍頭木便會一樣作廢,不再有任何作用。
但是等冷靜下來,夏寶泉還想多給自己一個機會,畢竟十多年的等待不能這樣匆匆忙忙就做出玉石俱焚的決定。也許是被被人撿走了,但是並不知道這塊木頭的特殊之處,或者乾脆扔到垃圾桶裡也有可能,自己要多一些耐心。最後他決定現在去車禍現場看看,畢竟時間剛剛過去沒有多久。
“哈……!也不知道老爺子跟那個劉大師這幾天老是躲在家裡做什麼!老爹連公司都不去了!每次看到那個大師,我都有點打怵,還是那個田師傅好親近!”歐陽靖凱一邊開車往回走,一般自言自語。
這幾天劉進山總是去他們家,一去就是一整天,一開始他還想着在門口仔細聽聽,但是被歐陽南發現了之後,一通臭罵,只能躲的遠遠的。唯一讓他進去的時候就是,自己的老爹出去之後。但是他進去之後,那個劉大師又不跟自己講話,自顧自的在打坐。自己只能按照老爹的吩咐,乖乖的坐在劉進山的旁邊。後來他發現即使自己躺下,對方也不會管他。這一來二去,他的膽子就大了,甚至有一次還睡着了,當自己醒來,看到自己的父親在跟前,本來還做好了被罵的準備,沒想打自己的父親什麼也沒說。
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的父親竟然放了自己一天假,他可是得到放風的機會了,白天玩了一天不說,晚上還要到這裡找陳素素。
不過現在歐陽靖凱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連此時開車的眼神也有點恍惚,他不得不開大音樂的聲音。車外邊的世界彷彿跟他徹底沒有了關係。
“確定那個拿走東西的人就在前邊的車上?”在跟着歐陽靖凱不遠處的一輛商務車上,一個滿臉嚴肅的中年人人問道。
“就是他換走的!”開車的人也是一臉嚴肅。
“好!我馬上通知陸川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