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終於到了週末,這天秦天華和秦晨曦的行程排得滿滿地,中午跟大哥秦浩然一起吃午飯,下午兩人又一起回秦家老宅。
秦晨曦從這天開始便每天下班後都和秦天華回秦家老宅幫秦天華的媽母親做鍼灸治療,又是扎針,又是艾灸的,每天都治療了一個多小時,大概過了一個星期,秦老夫人就感覺到她的大腿好像有知覺了。
秦老爺子很高興,秦老夫人激動地眼淚都掉了下來,十多年了,本以爲這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度過,她現在覺得自己很有希望能站起來。
這天,秦晨曦收到法國ROYAL集團的電子郵件,這封電子郵件是發給秦天華,抄送給秦晨曦的,她看完,心情好得不得了,先打了個電話給秦天華,簡單說了一下,然後馬上將郵件翻譯爲中文,發送給秦天華。
過了一會兒,秦天華走進對秦晨曦的辦公室,說:“曦曦,你整理一下法國ROYAL集團的資料,明天跟我去一趟法國,我們去簽約!”
“好的,天華,我們要去幾天?”秦晨曦很開心,談了一個多月的合同終於談下來了,這是一份價值幾十個億的大合同,雖然其中出現了一些波折,可結果還是好的,終於可以簽約了!太有成就感了!
“一個星期吧!順便帶你去玩幾天!”秦天華已經打算好好利用這次去法國的機會,給秦晨曦安排一個浪漫的法國之旅。
晚上,秦天華還在書房裡跟美國分公司的負責人開視頻會議,秦晨曦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想到過兩天就是秦天華的生日了,她要送他一份特別的禮物!
看到秦天華還沒有忙完,秦晨曦便開始幫他整理行李。
秦天華開完視頻會議,回到臥室,看到秦晨曦正在把他的西裝、襯衫、領帶,一套套搭配好,疊好放進行李箱,儼然一副賢惠的小妻子的模樣。他嘴角微微翹起,感覺生活真的很美好,要是能讓晨曦真正成爲他的女人的話,那就更美好了!他很期待,心中憧憬着……
第二天,顧俊飛開車送他們去機場,秦天華和秦晨曦坐在後座,秦晨曦想起第一次見到秦天華的情景,笑了起來。
“曦曦,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快跟老公分享一下!”秦天華看到秦晨曦嘴角的笑意,便問道。
“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啊!今天應該不會再遇到那個花癡空姐了吧?”秦晨曦笑着說,伸手指着他的胸膛,“你可不能再招蜂引蝶了!”
“遇見了也不怕,你這次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她,你是我老婆!”秦天華笑着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輕輕在她耳邊說,“你看,我已經向全世界宣佈,我名草有主了!”
秦晨曦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就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她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好一顆名草啊!長得真俊啊!來,叫聲主人聽聽!”說完,笑得花枝亂顫。
秦天華一臉黑線,這個小丫頭,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膽子可真不小,居然敢調戲他!“叫你主人,有什麼福利啊?”
“當然有啊!”秦晨曦還是笑嘻嘻地。
“什麼福利?”秦天華問。
“帶你去法國溜溜唄!哈哈哈!”秦晨曦終於逮到機會抓弄秦天華了,怎麼也不放過。
“哼!你好大的膽子啊!今晚再好好收拾你!”秦天華雖然知道秦晨曦跟自己開玩笑,可他還是裝出一副生氣地模樣,嚇唬秦晨曦。
“乖啦,乖啦,別生氣了,生氣容易變老的,變老了,主人就不喜歡你了,來,主人給你順順毛!”秦晨曦伸手撫摸着秦天華的頭髮,儼然把他當做寵物一樣給他順毛。
秦天華卻抓住秦晨曦剛剛的話,一把握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問:“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喜歡我?”
“咳咳!”秦晨曦不好意思地低着頭,臉也紅了起來,示意秦天華,顧俊飛還在前面呢!
“我不管,你回答我,你現在是不是喜歡我?”秦天華執着地問。
秦晨曦一臉嬌羞地點點頭,秦天華開心地把她擁在懷裡。
顧俊飛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默默地把擋板升起,將空間留給老闆和老闆娘。
秦天華從心裡感激顧俊飛,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等從法國回來得給這個助理加薪!
秦天華修長的手指滑過秦晨曦白裡透紅的小臉,停留在她的脣間。她的脣很漂亮,用紅脣皓齒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爲過,讓人想到“適合接吻”這句話。他微微擡起她的臉,俯下身,漂亮的薄脣輕輕吮吻過她的紅脣。
秦晨曦頓覺臉上一陣燥熱,想起那天晚上和秦天華瘋狂的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還沒來得及開口,溫熱的脣已經覆了上來。
她的脣異常瑩潤香甜,上次吻她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他吻着她清甜的雙脣,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自制的自己,彷彿隨時有可能失控。
下意識地將懷裡的人兒摟得更緊,他溫柔地用他那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然後漸漸深入,繾綣不息……
秦晨曦被他吻得全身癱軟在他懷裡,腦袋暈暈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發射般的笨拙地迴應着秦天華,雙手勾住秦天華的脖子,秦天華得到她的迴應,彷彿得到了鼓勵,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深了……熾熱纏綿……
他的吻很溫柔,卻彰顯出那股霸道的佔有慾,秦晨曦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如滾滾波濤撞擊,很舒服,嘴裡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
不知道吻了多久,秦天華的薄脣才離開她的紅脣,她羞澀地低着頭,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她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靠在他身上,她聽到她和他的心跳,跳得那麼和諧,和諧到所有的頻率節拍都一致,過了好久他纔開口,聲音都啞透了,“真想現在就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