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老爹”的扶持,張壞壞不用說,利用着手中的資源,不斷地將自己的優勢擴大化。短短地時間內,就把靈獸的實力擴充到了這般大小!靈獸宗的二長老,“意外”得知自己的這個狗屁私生子,居然有着不錯的領導天賦外,就起了培養的心思,專派出了一名嫡傳弟子,也就是朱好古來幫助張壞壞,着力培養。
說起來,張壞壞的領導天賦,真的很不錯。有了朱好古的幫助,他可謂是如虎添翼,在各種人與人的接觸中,政治手腕越來越強,越來越能服衆。而他的便宜老爹,靈獸的現任主,眼看着自己已經壓不住了自己這個兒子,索只留着一個主頭銜,讓張壞壞處理一些事務了。
張壞壞的成就確實很不錯,可謂是歎爲觀止了。不過,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剛剛開始成長的小菜鳥而已。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可以保持冷靜,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把一切難題都理清楚,成功地解決掉。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張壞壞卻懵了——一羣殺手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掛掉,他心情緊張之下,又哪裡能夠穩定得下來?
“朱好古!快快救我!”張壞壞也緊張地大叫起來。
原本,朱好古已經控制着ā翅虎飛到了那刺客身前,疾速強攻,險些就要將刺客給幹掉了。但是張壞壞這一求救,他卻也管不得其他的,立刻飛身援助。當初,他出來的時候,靈獸宗二長老可是jiā代了,讓他盡一切努力,保住他的這個私生子。萬一這個私生子要是沒保住……那他也就不用回去了,回去也是個死!
而另一夥“刺客”,也就是靠在何林華、張壞壞附近的苦林、破侖、小jīng靈三人,依舊在何林華的要求之下,攻擊何林華。何林華還是假裝着,險之又險地避開“刺殺”。
那朱好古的任務只是保護張壞壞而已,張壞壞沒事兒,他管別人的死活?至於何林華正在被刺客追殺,他纔不管呢!剛纔何林華可是讓他丟了不少面子,何林華要是能夠死在這裡,纔是最好呢!
朱好古不出手,啓天、啓明等五人可是急了——不管是何林華還是張壞壞,這兩個人都是凌元宗的客人,而且身份還不低。他們兩個要是死在了凌元宗,他們的麻煩可是不少呢!所以,五人無奈之下,只有拋下那名刺客,又跑去援助何林華。
啓天五人一走開,那名刺客身上的壓力頓減。ūn得了何林華的指示,假意攻擊了片刻,也就給那名刺客讓開了路。
現在,所有人裡面,倒要數刺客、卦王兩個人最清閒了。而這其中,最莫名其妙的,還要數那刺客了!
這刺客在蝶一盟內接了任務,這次執行任務,眼看着被人圍攻,甚至還被出竅期的修士、靈獸搶攻,原本他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卻沒料到,那出竅期的修士、靈獸都好像在應付差事兒似的,出工不出力。就算出工不出力,他也扛不住啊!眼看着自己就要喪命的時候,那名忽然有人叫着救人,這出竅期修士、靈獸,居然閃身而走,飛身站到一旁打醬油去了!
朱好古去打醬油,就算是啓天等五人的圍攻,他也受不了啊!他還在哀嘆命苦的時候,卻又看到,啓天五人又拋棄了他,跑去保護何林華了。這下子,這刺客終於無語了——娘咧!話說,老子是一個刺客的說,你們有沒有一點兒敬業jīng神啊!
而這刺客,在往何林華的身上一看,又發現了不對。他孃的,話說,這清華是老子的獵物纔對,這是哪兒來的混球,居然敢搶老子的獵物?不過,這刺客轉念一想,又忽然想到。這樣子貌似也不錯嘛!有人幫着把清華給殺了,自己還能省點事兒,一會兒直接拘魂走人就行了。
這時,旁邊的凌元宗普通弟子也終於一一趕到。不過,這些凌元宗弟子,都是一些跑龍套的,連元嬰期的修爲都沒有,註定他們根本摻和不進這種級別的爭鬥。面對凌元宗普通弟子的攻擊,這刺客連擋都懶得擋,繼續等着有人幫自己把何林華給殺了——
這可憐的刺客,他怎麼可能想得到,那些所謂的刺客們,根本就是何林華自導自演,在這兒玩出來的一場好戲呢?!
這邊,何林華大呼小叫地又躲閃了兩下,張壞壞在旁邊看的開心。而何林華,也刻意地帶着苦林三人在張壞壞的身週轉了幾圈,每次攻擊一有可能打到張壞壞,就讓他們趕緊收回去,製造着假象。這時候,啓天、啓明等五人,一個個也都有些奇怪了——這可真怪了啊!這刺客是誰派來的,玩刺殺的,怎麼只追着何林華一個人砍?就算是別人派來的刺客,爲了完成刺殺任務,哪裡會出現有人擋路,還專把攻擊收回去,再另外一邊攻擊的意思?這些個刺客,透着幾分古怪啊!
何林華見啓天等五人起了疑竇,心中暗爽,忽然悲憤地大喊道:“狗日的張壞壞!你他孃的可真是個混球!老子剛纔不就是沒答應你的提議嘛!犯得着直接就派殺手殺我?!”
“啊?”張壞壞被何林華這麼一問,立刻呆住了——他孃的,你這個高帽子,扣的未免有些太高了吧?我什麼時候想要殺你了?我這還在刺客的刺殺範圍內,躲都躲不開呢!
張壞壞連忙大喊道:“清華宗主,你莫要血口噴人!你憑什麼說,這些刺客是我派來的?!”
張壞壞覺得何林華在血口噴人,但是啓天等五人卻沒有這個感覺。他們現在一思索,覺得這些刺客,還真有可能是張壞壞派來的——要不是你派來的,怎麼他們一遇到你,就自動避開了,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於是乎,啓天等五人恍然大悟!好你個張壞壞,拉着清華小兒來我們凌元宗談判,原來卻存着嫁禍的心思了!清華小兒不同意你的提議,你就把人殺了。到時候,你是輕鬆了,玄天宗了,你也能趁機得利。但是,他凌元宗,還有啓天可就麻煩了!堂堂的三級宗宗主在凌元宗內被殺,不知道多少人要找凌元宗的麻煩呢!到時候,啓天這個宗主難辭其咎,肯定得完蛋,啓天的一票手下,肯定也得進冷宮。還有,靈獸貌似跟大長老關係不錯?上次宗開會的時候,大長老還給靈獸說過幾句好話來着。他啓天倒臺了,大長老剛好上位,大力支持靈獸滴,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噼裡啪啦響的,想着讓我凌元宗背黑鍋,沒兒!
啓天五人想着,更加發力地攻擊。同時,啓天大喊道:“弟子們,全力圍攻刺客,絕對不能讓他們走脫!”於是,一衆弟子地強攻更猛,讓那名真正的刺客頭疼不已。於是乎,這位刺客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親自出手,擊殺何林華——
話說,那邊的三位朋友,貌似也是殺清華的,他這麼摻和進去,一起動手,實現自己的偉大目標,自然是可以商量得了!
於是乎,這名刺客大叫道:“三位朋友,我也要取清華狗命,三位實力不濟,且讓我也來搭把手!”
苦林、破侖、小jīng靈三人聽完一起翻白眼——你搭手?搭個屁的手啊!我們這是在演戲,你是玩真的,豈能讓你得逞了?
而啓天五人聽着這名刺客的話,又着急了,大喊道:“賊子厲害,不要讓他們會合!”
這一小會兒的工夫,周圍可謂是到了極點了!
至於何林華,瞅着時機差不多了,則又適時地大叫道:“張壞壞你個狗孃養的,還說不是你?!不是你派的殺手,怎麼一有可能誤傷到你的時候,他們就及時收手了?”
“啊?”張壞壞又呆了——是啊!話說,這些人好像還真是這樣,一看到自己,就及時給收手了,根本沒半點兒猶豫的……
“他們收不收手,關我什麼事兒啊!難道我讓他們對着我不收手,他們就不收手了?”張壞壞大聲反駁道。
反正這些殺手,也不是他張好好派出去的,難道這些刺客還能聽他的不成?張壞壞的心裡面如是想着。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張壞壞徹底暈菜了——只見,那些殺手再一次動手,力道居然比起原先大了不止n倍,而且,剛好把他也給籠罩到了攻擊範圍之內。
朱好古原本站在張壞壞身旁,想看着何林華怎麼被搞死的。這些殺手遇着張壞壞自動避讓的事兒,他自然是看出來的了。不過,這管他什麼事兒啊!反正他只要保護好張好好就行了,想讓他幫何林華殺刺客?妄想!
可是現在,看着這些殺手居然因爲張壞壞的一句話,居然真的不估計張壞壞,把張壞壞也給捎帶進去了。這可就換着朱好古搞不懂了——莫非,這些刺客,真是這壞小子給派出來的?這未免也太不明智了吧?!
不過,這些刺客是不是把張壞壞給捎帶了進去,朱好古也不在乎。反正在他的保護之下,張壞壞肯定是安然無恙的!
面對着眼前的攻勢,朱好古派出了ā翅虎抵擋。不過,緊接着,他就覺得不妙了——因爲他發現,眼前的攻擊氣息,居然在瞬間暴漲,那隻漫不經心的ā翅虎,直接被從腹部到背部撞了了對穿!
“阿虎!”朱好古心神俱碎。這隻ā翅虎跟隨他這麼長時間了,感情深厚,現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就被人給擺了一道,他如何能不憤怒?不過,憤怒歸憤怒,他卻還得幫着張壞壞擋下那道攻擊啊!
於是,朱好古拿出了法寶,揮出法寶,擋住了苦林的攻擊。苦林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朱好古一與他接觸,他直接改而與朱好古拼起了修爲。拼修爲,就是最直接的,用靈力進行對轟,誰靈力不足,誰先退縮,誰就是死!這一下子,朱好古可真是被拖住嘍,想動都不能動一下!——他隨便一動,面對的就是一死而已!
同時另外一邊,那刺殺何林華的刺客,也飛身而出,一把匕首繼續刺向何林華!
看着刺客向着自己衝過來,何林華心中冷笑,飛身一動,身體好巧不巧,正好避在了張壞壞、朱好古二人呈一條直線的後面!另外一旁,ūn也拖着“哇哇”大叫的卦王衝到了何林華的身側。
真正的刺客,爲了完成刺殺任務,可不會搭理,到底會有多少人被誤傷啊!所以,這真正的刺客,根本就沒有在意何林華故意安排好的兩個盾——既然擋住了匕首的推進路線,那就等着被刺中吧!於是乎,這一把匕首,先是從張壞壞的胸口穿過,然後又從朱好古的小腹穿過——原本,按照朱好古的實力,這刺客的這把匕首,是根本不可能刺中、刺傷朱好古的。可是,朱好古現在在跟苦林拼修爲,動不能動,防不能防,好好的一位出竅期修士,愣是被一個元嬰期修士刺穿了小腹,把元嬰給紮成了重傷!
張壞壞、朱好古的死活,這刺客可不會理會。他只會在意,那柄匕首,到底會不會刺穿何林華的丹田,擊碎何林華的元嬰!
眼看着匕首就要刺進何林華的小腹,自己的目標就要達成了,這刺客忽然看到,一道人影飛身擋在了何林華的身前,硬生生地將匕首的攻勢給擋了下來,順便地帶偏了方向。
這人是誰呢?
刺客定睛一看,卻是何林華帶來的兩個人之一,那個老到不能再老的糟老頭子!這糟老頭子,不是卦王還能是誰呢?
死士!這是清華培養的死士啊!要不然,根本不會冒着生命危險,替清華擋刀子啊!
刺客心中剛剛冒出了這個念頭,就聽到那個“死士”悲慼地大叫道:“臭小子!你他孃的又拿我來擋刀子!啊啊啊啊啊!”
何林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時候,何林華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所以,剛纔他讓ūn提溜着卦王,關鍵時刻給扔在自己身前,幫自己擋住了刀子——反正卦王身爲一個高級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對於擋刀子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習以爲常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是?
兔起鶻落,這剛纔的場景,說起來很慢,但實際上卻很很快。
短短的一秒鐘內,張壞壞、朱好古二人一同受了重傷,快要掛掉了!
眼前的情形,已經跟何林華預想中的一模一樣。他看向了張壞壞,罵道:“狗賊!還說不是你派來的!若不是你派來的,怎麼你一句話吩咐完,他們就不顧你的安危,要對我出手了?幸虧了!我福大命大中長老不顧生命安危替我擋了一刀,要不然,今天還不得死在這裡?!”
何林華說完,背朝着啓天三人,隱晦地向着張壞壞、朱好古笑了笑。
旁邊,胸口又中一刀地卦王內牛滿面——尼瑪啊!誰說老子不顧生命安危,幫你擋刀的?明明是你丫的卑鄙無恥,直接讓人把我扔過來,幫你擋刀的好不好?你剛纔是在扯淡的,有木有!有木有!
何林華這個笑容,別人沒有看懂什麼意思,但張壞壞、朱好古又怎麼可能看不懂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兩個雖然看懂了,但卻沒有機會說出來了。他們二人,張壞壞實力不到元嬰期,胸口受傷,匕首上還塗着劇毒,剛剛明白了怎麼回事兒,搞清楚自己是被何林華給設計了,就跑去見閻王了;至於朱好古,心命靈獸受了重傷,原本心神已經重創,剛纔沾染着劇毒的刀子又直接捅到了他的元嬰裡面,元嬰中毒,外加破碎的,要是還能活着不死,那纔有鬼了!
於是乎,在何林華的這個笑容之下,二人都做了明白鬼。只是不知道,他們泉下有知,會不會感謝何林華呢?
張壞壞、朱好古二人一死,何林華也算是除了一個心頭大患。他心神一動,苦林飛身抓住了那名刺客,拖着那名刺客就向外逃走,一邊逃還一邊大喊道:“兄弟,咱們快快逃走!這下可不好了!闖禍了!張少主也被你給搞死了!”
那刺客還沒有回過神兒來,大叫道:“這位通道,你着什麼急啊!清華還未死,咱們先殺了他再說……”
“兄弟,這都什麼時候,還想着殺清華!咱們快快逃命去吧!”苦林扯着那刺客,順手封掉了那刺客渾身竅現在,這個刺客就算是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苦林把他扯到了高空之中,直接一掌拍出,將這名刺客給拍成了碎片,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隨後,小jīng靈、破侖也急匆匆地向外“逃”,等到他們一逃出去,何林華則神識一動,將他們都給收回了煉魂神殿內,這些刺客所有的痕跡,都在凌元宗內被抹得一乾二淨了……
等到所有人都逃走了,何林華才佯裝癡呆,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啓天等五人連忙飛身上前,立在了何林華身側,看着下方死透了的張壞壞、朱好古二人,又是摸脈又是摸丹田,又是摸脖子的。片刻之後,啓天長嘆一口氣道:“哎!匕首上的毒素,實在太厲害了!短短的時間裡,連魂魄都被吞噬得一乾二淨!”
何林華在一旁好笑——什麼連魂魄都被吞噬的一乾二淨嘛!朱好古是被擊碎了元嬰,魂魄已經碎成渣子了;而張壞壞的魂魄,則是被何林華隱蔽地收藏了起來。小柔兒跟張壞壞之間的恩怨未了,雖然因爲玄天宗需要,張壞壞必須得死。但是,張壞壞的魂魄,還是要教給小柔兒親自折磨,才能消弭了這段恩怨吶!
雖然自己心裡面明白什麼意思,何林華卻不會傻到說出來。他驚訝地指着張壞壞、朱好古二人道:“啓天宗主,你……這……張壞壞他……還有朱好古……”
“他們死了……都死了!我凌元宗,大禍臨頭矣!”啓天長嘆一聲,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
張壞壞、朱好古二人死在了凌元宗,凌元宗身爲四級宗又是案發地,有着不可推脫的責任,就算張壞壞、朱好古二人的死因非常非常的糊塗,是因爲刺殺他人不成,反被手下給殺掉,不過,不管怎麼說,凌元宗都是有着最大的責任的……
啓天等五人想到這裡,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視一眼,目光之中,滿是驚喜之說起來,這次張壞壞、朱好古二人死掉的原因,完全是因爲張壞壞對何林華懷有私憤,一言不合纔會派出刺客刺殺,不料因爲刺客不慎,反而被刺客給當場刺死!這件事情,如果真正地追究起來的話,最大的責任,應該是派出刺客的張壞壞纔對啊!
這白癡了的張壞壞,派出刺客殺人,結果目標人物沒被殺掉,反而爲了“殺人bī真”,讓刺客把自己給幹掉了,這能怨的了誰?!要這麼說起來,他凌元宗,可也是受害者啊!
我凌元宗,好心給你提供談判地點,結果你丫白癡,硬是想在我凌元宗殺人,不小心把自己給搞死了,我凌元宗還覺得委屈呢!——好吧!雖然這個起因結果,着實讓人蛋疼的緊,但從開始到結束,他們可都看在眼裡,就是這麼個因果啊!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凌元宗的錯!全部都是那個白癡張壞壞的錯!”啓天等五人對視一眼,心裡面又打定了主意。
五人心裡面有了計較,對於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何林華,態度自然要變得好的太多了。由啓天出馬,先是掃了衆多的弟子一眼,冷聲道:“都出去!”等到所有弟子都出了凌元殿,啓天才又向着何林華一拱手,擠出一個微笑道:“清華宗主,您看今天的事兒給鬧的……這可真是讓你受了大苦了啊……”
何林華看到啓天那笑臉,只覺得莫名其妙,搞不懂什麼意思。
這時,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個不停的卦王又中氣十足地給何林華傳音道:“小子,他們是想把所有罪過,都給栽到張壞壞、朱好古的頭上,把他們自己從這件事情裡面摘出來。”
經卦王這麼一提醒,何林華也恍然大悟,明白什麼意思了——這麼說來,他們這就是要跟自己統一口徑嘍?既然要統一口徑,那豈不是大竹槓送到眼前,當然要“梆梆”的敲嘍……
何林華還是一副我很害怕的樣子,結結巴巴地問道:“張壞壞……朱好古,他們……他們都……都死了?”
“是啊!他們都死了!張壞壞識人不明,誤jiā匪類,原本想讓人刺殺清華宗主,不料卻被匪類刺死,自取滅亡。張壞壞、朱好古,他們死的……該啊!”啓天神情肅穆,盯着何林華,故意說出了這麼個結果,“誤導”何林華。
何林華“啊”了一聲,問道:“這……這怎麼可能?張壞壞他怎麼可能被自己派出的殺手給殺死?這不是在開玩笑嘛……這件事情,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啓天連連搖頭道:“不會錯了!絕對不會錯了!張壞壞就是被他自己派出的殺手殺死的,要不然,怎麼會說張壞壞識人不明呢?或許,他結jiā的那些刺客,早就有心殺掉他,一直沒有機會。只是今天剛巧,遇到了一個好機會,所以……”
啓天這話,又給延伸了一下——當然,這其中的內容,大部分都是屬於想象了。
啓天都把話給說到這份兒上了,何林華當然也就勉爲其難地附和了。他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這張少主的運氣,還真是不好,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啓天輕嘆一口氣,點頭道:“哎!誰說不是啊!只可惜了,那些歹人殺張少主的地點,居然是在我們凌元宗!這下子,我們凌元宗,只怕會惹上滔天的麻煩了!”
何林華明白啓天說的麻煩是什麼,但他還是假裝不解,訝然道:“啓天宗主,您這話怎麼說?明明是張少主自己jiā友不慎,甚至還想派出人殺我,結果卻被歹人所殺,又管您什麼事兒?說起來,這件事情,咱們兩個,還都是受害者呢!”
“誰說不是啊!”啓天撫掌嘆息,“可是,這件事情,說起來,估計也沒什麼人會相信啊!據說,張少主,跟七級宗靈獸宗的二長老定風之間,有一些親密關係。到時候,他要是過問起來,我們就算實話實說,他老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啊!”
何林華正è道:“啓天宗主,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輩修行中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無愧於天地。到時候,那定風長老要是問起來,您大可據實相告。如果那二長老還不相信,我願意出馬,爲啓天宗主作證!”
啓天等的就是何林華這一句話,當下,他連推辭也不推辭一下——何林華那天馬行空般的行事方式,啓天算是怕了。誰知道他這一推辭,何林華是不是直接就給答應下來了?所以,他拱手答應道:“那日後,可就要勞煩清華宗主幫忙作證了!”
有了何林華這個“當事人”的作證,啓天的心情舒暢了不少。而何林華,則輕嘆一口氣,彷彿有什麼煩心事兒似的。
啓天眼珠子一轉,順口問道:“清華宗主,您爲何嘆氣,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兒不成?”
何林華嘆氣道:“哎!啓天宗主,您剛纔也看到了,我宗長老卦王,爲我擋下了兩次攻擊,身負重傷,甚至命不久矣!原先,靈獸還答應了,要給我玄天宗賠償一百億下品靈石,給我宗長老養傷的。可是現在張少主一死,這些靈石恐怕是……哎!卦王長老,可真是可憐啊!我玄天宗現在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沒有靈石購買養傷的丹高級靈石,卦王長老,只怕是熬不過這一次了……”
啓天、啓明等人一個兩個的都開始大翻白眼——丫丫個呸的!你他孃的就算是說瞎話,至少也要把眼睛給閉上吧?就你說的那個“身受重傷”的卦王長老,現在正在一旁的桌子上吃的挺歡暢的好不好?
不過,啓天等人雖然心裡面都在鄙視何林華,但卻沒人會傻到說出來。這次張壞壞死在了凌元宗內,作證一事,還非得何林華不可。現在何林華這麼一說,自然就是在跟他們談條件了。他們答應了,當然萬事大吉;他們要是不答應……萬一到時候,何林華在某些人面前瞎說一通,他們可就倒了血黴了!
想到這裡,啓天等人對視一眼,隨後啓天微笑道:“貴宗卦王長老身受重傷,我凌元宗也分外同情。說起來,卦王長老兩次受傷,都是在我凌元宗內,我凌元宗也有着一定的責任。您看,要不卦王長老這次養傷的靈石,就由我們凌元宗來出怎麼樣?”
何林華問道:“一百億下品靈石?”
我擦!你這是赤luǒluǒ的敲詐啊!
啓天氣得吹鬍子瞪眼,但是卻還是無奈地答應下來道:“不錯,就是一百億下品靈石。”
何林華心中暗喜,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宗卦王長老,可是受了兩次傷啊……”
你他孃的!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要雙倍不可?雖然心裡面恨死了何林華,但是現在有把柄落在了何林華手裡面,他卻不得不低頭啊!啓天咬牙道:“一百五十億下品靈石,再多的話……我們凌元宗也承擔不起了!”
何林華立刻答應道:“成jiā!”
於是乎,一場jiā易,就這樣在何林華、啓天二人之間成功地完成。二人做完這場jiā易之後,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張壞壞、朱好古二人死在了凌元宗內,可以預見,過後的幾天,凌元宗會非常非常的繁忙了。對於吸血鬼何林華,啓天已經沒有任何招待的心思,跟何林華客套了兩句後,直接就端茶送客。
對此,何林華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又放出了苦林,去凌元宗的宗倉庫裡面溜達了一圈……
凌元宗宗主宮內的專用傳送陣前,何林華三人與啓天等人作別。啓天一拱手,對何林華說道:“清華宗主,幫我凌元宗作證的事情,還請千萬不要忘記啊!”
何林華拱手笑道:“放心放心!這種張張嘴的事情,我肯定給你辦好。不過,我玄天宗近日來又遇到了財政危機,貴宗應承下來的靈石……”
啓天說道:“清華宗主還請放心,最遲兩日,我凌元宗肯定會把靈石給你送過去。”他孃的!你張張嘴兒,就又從老子凌元宗扣走了一百五十億下品靈石,還真他孃的夠狠的!
何林華說道:“這我就放心了。”
話音一落,波光一閃,何林華、ūn、卦王三人,一同消失在了傳送陣上。
何林華三人一消失,啓天臉上的假笑也立刻不見了。他冷哼一聲,臉上表情肅穆,吩咐道:“張壞壞、朱好古的消息隱瞞不得,馬上給我向上據實彙報,不要出任何差錯!這件事情,我們凌元宗擔不下來,得上面的人幫忙撐着!記住了,一定要把張壞壞事先埋伏了高手,派高手刺殺何林華的事情給提出來,要不然,這次我們想過關,沒那麼容易!靈石該花的,就給我可勁兒的花,別省着!還有,應承了玄天宗的靈石,現在就從倉庫裡面把靈石提出來,送過去。要是靈石不夠,就用多出百分之五的物資填滿,馬上去辦!”
啓明、啓宏等人也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對凌元宗來說,可謂是真的大條了!他們一個個都不敢怠慢,紛紛下去忙碌,有的跟上級宗有點兒關係的,也都紛紛用了出來,力求能夠把這次的危局給度過去——同時,他們這一羣人心中也都情不自禁地懷疑了起來。他孃的,爲什麼這清華小兒一來我凌元宗,我們就都要倒黴。難道,這清華小兒,還真是一個超級大災星不成?
把手下的死黨都給安排了事務,啓天端坐在大殿之中,閉上了眼睛,思索着自己該動用哪個後臺。天靈是凌元宗的上級宗凌元宗出了麻煩,天靈負有連帶責任,這次的事情,靈明就是不想幫忙都不行。再然後,往上的五個五級宗內,自己似乎也有一些朋友,能夠幫忙說動上兩句,只不過這開銷就要有點兒大了……
啓天正在計劃着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啓明卻又大呼小叫着衝了進來,悲慼地大喊道:“啓天宗主,不好了!啓天宗主,有麻煩了!”
你丫的這話是怎麼說的?什麼叫老子不好了,什麼叫老子有麻煩了?
啓天現在心中正煩躁着呢,破口大罵道:“給老子閉嘴!老子怎麼不好了?老子怎麼有麻煩了?他孃的,有事兒就給老子說事兒,咋咋呼呼的成什麼樣兒啊!”
啓明打了一個寒戰,然後停在了啓天身前三米處,“撲通”一下子跪下,道:“啓天宗主,我剛纔是口誤!口誤啊!我剛纔去宗倉庫提取靈石、物資,準備給玄天宗送去。可是,誰知道,我一進了倉庫,才發現,咱們的倉庫,又被人給搬空了……”
奇怪,爲什麼要說“又”呢?
“撲通!”
啓天也承受不起這個小子,直接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片刻之後,啓天才顫顫悠悠地爬了起來,心中暗恨不已——這次的事情,怎麼就跟上次那麼像呢?能夠幹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的,貌似除了清華小畜生之外,也沒什麼人了吧?
啓天ōu出了自己的法寶,奮力揮動,將大殿之中的柱子盡數都給掃斷,才又獰聲道:“清華小賊,我啓天今日立誓,他日必要殺你!!”
“砰!砰砰砰砰……”
啓天話沒說完,只見大殿頂端忽然落下了一塊磚,砸到了啓天的腦兒上。隨後,這個剛剛建成沒幾天的大殿,在啓天的怒火下,再次坍塌了。
啓天、啓明二人倉惶逃出了凌元宗,看着這一片廢墟,啓天簡直就是yù哭無淚啊:“他孃的!老子的凌元殿!老子建成還沒幾天,就又塌了的凌元殿啊!清華小賊,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得嘞!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凌元殿再度被毀的事兒,是給扣在了何林華的身上。雖然何林華連凌元宗裡的一塊磚頭都沒動一下。
啓明驅散了周圍的弟子,然後小聲地對啓天說道:“啓天宗主,我總覺得,這次張壞壞、朱好古他們兩個,死的有點兒古怪……”
“嗯?古怪?能有什麼古怪的?這可都是我們親眼看見的,難道還能有錯不成?”啓天悲慼道,“凌元殿……我的凌元殿啊……這得花多少靈石重建啊……”
汗!原來啓天是在心疼靈石啊!
啓明一擦腦兒上的冷汗,說道:“啓天宗主,須知,這親眼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您仔細想想,那清華小兒,爲什麼能在四個刺客的刺殺之下,跳脫那麼老半天!還有,事情爲什麼會那麼湊巧,張壞壞話音一落,就會被人刺殺而亡……這些事情,您有沒有發現,好像都是清華小兒一人在其中挑撥的……”
經啓明這麼一提醒,啓天也忽然醒悟,身上冒了一身的冷汗。是啊!這次的事情,可着實是透着n多的古怪啊!那些刺客,從一開始,彷彿就不是爲了殺何林華,而是爲了殺張壞壞似的。難道,從一開始,這就是何林華設下的圈套,用以坑殺張壞壞和朱好古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清華小兒的心智,實在是太有點兒……深了!
啓明見啓天發呆,又在一旁小聲地加料道:“啓天宗主,依我看,這件事情,百分之百就是清華小兒給設計的。你想啊,清華小兒能夠派出得力高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掉我們的倉庫,自然也能派出人,殺掉張壞壞和朱好古了。我們……都被清華小兒給利用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