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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刺史下臺
馬騰領着太守府的上百官吏衙役,拿着武器,走到了大門前,傅卞見到馬騰時,喝道:“馬騰,快把我家公子放出來。”
“大膽傅卞,本將乃朝廷親封的討逆將軍,天水太守,如今你見到上官,還不下馬行禮,難道要本將治你個冒犯之罪?”馬騰握槍一指,訓斥道。
“本司馬奉刺史大人手令,前來解救刺史公子,今天你要不把我家公子放出來,老子踏平你的太守府。”傅卞騎在馬上,冷傲的威脅的道,顯然他今天是豁出去了,因爲他覺得有刺史撐腰,他自是誰也不怕。
“衆將士聽着,傅卞造反,爾等若隨之,必被諸連,現在若是退後三步者,本將該不追究,否則以謀反罪論處。”馬騰手提長槍,冷喝一聲,聲震空野,三軍將士聞言無不色變,不知誰率先退了一步,轉眼之間,數千兵士都退了出去。
“傅卞,爾敢謀反,吃我一槍!”馬騰見自己的喝聲,果然起到作用,當即抓住時機,挺槍騰身而起,殺向了傅卞。
“來人,給我上!”傅卞只感覺馬騰渾厚的殺氣,把自己給給牢牢的鎖在當中,頓時驚的冷汗直冒,心慌之下,忙喊左右兵士上前。
但他喊出之後,卻見無人上前,不由轉頭望去,方纔發現左右兵士早就退了下去,見此情況,傅卞更是大吃一驚,然而當他想拔馬而逃時,卻發現自己竟然根本無法動彈了。
馬騰那股濃厚的殺意,激發的他手中的長槍,嗡嗡直響,仿若有了生命般,傅卞見之,更是膽寒,然又無法走脫,只得咬牙架起手中長戈,懷着忐忑與僥倖的心理,企圖擋下馬騰凌厲的這記突刺。
“當!鏹!”傅卞聽到手中長戈,在馬騰長槍突刺之下,瞬間破碎,貫穿而過的長槍,閃電般的射入了傅卞的胸口。
當馬騰收槍回身之時,一道血箭方纔從傅卞胸口噴射而出,這就是馬家的絕世槍法,講究的就是快若閃電,去若流星。
“……啊……”傅卞雙目圓瞪,痛吼一聲,跌落馬下而死。
“衆將士聽着,傅卞謀反,現已被諸殺,爾等無罪,速速退回營地,沒有本將將令,有膽敢出營者,斬!”馬騰渾身散發出濃烈的肅殺之氣,在陣前大喝一聲,聲震長空,頓令三軍位之駭然。
“遵令!”好一會,衆將士方纔齊聲應答,徐徐退了下去。
這些步甲剛一退下,漆黑的街面上,便出現了一隊點着火把而來的騎兵,爲首之將,正是馬騰任命的中軍行軍司馬楊阜。
“將軍,已按您吩咐,各部已派出兵馬監視。”楊阜在馬上作揖道。
馬騰讚賞的點了點頭,道:“好,辛苦你了,你率部今晚就在此駐守,保衛太守府。”
“遵令!”楊阜隨即把帶來的五百騎兵,分散到了太守府四周佈下了崗哨。
“來人,把傅卞屍體擡到堂上,派人傳韋刺史過府。”馬騰盡顯果決手段,令太守府衆多官吏,心驚不已。
重新坐上堂後,馬騰喝問道:“帶犯人上堂,本太守要嚴審,若有藐視我大漢律法者,格殺無論!”
韋康這會早見到傅卞屍體,不由驚在當場,臉色也爲之一變,心中終於有了恐懼,他自然是認識傅卞,並且也知道這人是自己父親的心腹,可如今傅卞被殺,那自然是說明馬騰,並不畏懼自己父親,甚至還有可能殺自己,再與父親決裂,想到這裡,韋康嚇的忙伏倒在大堂上,喊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馬超作爲當事人,自然也來到了大堂上,這會他躺在席子上,舒服的看着韋康,嘴中卻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痛哼,似乎真的傷的有多麼嚴重似的。
隨後,馬騰自然是嚴格的進行了審問,在馬超的控告下,衙役的證實下,馬騰嚴肅的問道:“韋康,馬超告你當街行兇搶劫,又身懷鉅額財務之事,是否屬實?”
在一片的質問聲下,韋康伏在堂前,磕頭喊道:“打人搶劫之事,並非我本意,純是家中奴僕所爲,至於那些鉅額財產,更非是偷盜搶劫來的,全是我自家的財物,請大人明查!”
“大人,小得們那有搶劫行兇的膽量,這都是因爲韋公子,在賭坊輸了錢,爲了出氣,才命小得們搶劫打傷馬公子的,請大人爲小得門做主啊!”韋家奴僕一聽韋康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頓時紛紛喊了起來,口音一致對準了韋康,顯然他們可不想頂下這個罪。
“大膽犯人,衆人一致口供,證實是你所爲,竟敢當堂狡辯,來人,大刑伺候。”馬騰公事公辦的喝問了起來。
“慢着,馬太守莫非想屈打成招?”這時堂外來了隊人馬,爲首之人,年齡在五十開外,臉容有些憔悴,頷下留有長鬚,正是韋端韋刺史。
他帶來的人,自然都是他的心腹從事或刺史府衙役,此刻他依然能夠保持平靜,到也說明他有幾分鎮定功夫。
“父親,救救我。”韋康見到父親來了時,立即雀躍着起身迎了上去。
“哦,原來是刺史大人來啦,請恕下官有失遠迎。”馬騰作揖一拜,給足了禮儀。
“哼,馬太守好威風啊,竟然欺負小輩。”韋端見兒子受傷,顯得有些憤怒,不過當他看到大堂前躺着的屍體時,頓時變色道:“何人殺我左軍司馬?”
馬騰在行過禮後,重新在堂上坐了下來,拍案道:“來人啊,把韋端刺史頭冠官袍脫了。”
“諾!”衆衙役也不容解釋,上前便把韋端的官袍給拔光了,而他帶來的衙役,在見到堂前站滿的兵士時,都立足未敢輕動。
“韋端,你可知罪。”馬騰冷喝一聲,殺氣十足的盯着韋端。
韋端早被眼前的變故,驚的手足無措,好一會,才反駁道:“某何罪之有?”
“法曹,念!”馬騰喊道。
太守府的法曹官,忙上前道:“韋端擅自調動手下兵馬,圍困太守府,實犯了謀反之罪,其子韋康,當街行兇搶劫,按大漢律條,應當發配邊疆。”
“你這是誣告,老夫不服。”韋端憤慨的喊了起來。
“誣告,你問下太守府的百名官吏衙役,傅卞是否揚言說,奉你韋刺史軍令,要踏平我刺史府的?”馬騰臉無表情,淡淡的喝道。
“我等皆可證明。”太守府上百官吏衙役,齊聲應道。
韋端在見衆人口氣,終於醒悟到,今天這一切,都是人家早布好的局,如今自己的心腹大將已死,自己在天水再無力迴天,無奈之餘,他只有辯解道:“本刺史乃是陛下親封的封疆大吏,縱使有罪,也應當有朝廷處治,又豈能由你一個太守審理,我要求進京面聖。”
“既然韋刺史這般說,那天亮後,本將軍就派人送你回京,看你到時候有何話說,不過你的家小,卻要全部留在天水,包括你兒子,我會派人好好照顧起來的。”馬騰不但沒拒絕,還一口答應了下來,但馬騰後面的話,卻讓韋端心底一涼,他知道就算自己到了朝廷,只要說出什麼不利與馬騰的話,那自己的家小,勢必難以保全。
“罷了,馬太守,本刺史願意上書陛下,請辭迴歸故里,望馬太守看在同郡爲官的份上,給端家小一個活命的機會。”韋端像個泄氣的皮球,伏拜與地上,拜求起來了。
“既然刺史大人有此宏願,本太守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來人啊,護送刺刺史大人回府,小心的照看着,若刺史大人有什麼損傷,爲你等試問。”馬騰隨即點了一屯兵馬,押送着韋端父子,回刺史府去了。
望着被送走韋端父子,馬騰擡眼看了眼馬超,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出來的,起初自己還擔憂這事會有風險,沒想到竟然完成的如此順利。
馬超嘴角輕揚,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這場戰鬥,他已經完勝了,顯然從一開始,他就已經佈下了這個圈套,在賭坊時他就贏了韋康的玉佩,至於那封刺史手令,和傳令的人,自然都是馬超授計,早就安排好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部署與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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