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花離開望仙樓,做出租車來到了冀興市最偏僻的西郊,這裡是冀興市的貧民區,許多外來打工者或者流浪乞討人員都被集中住在這裡,整個西郊貧民區到處充滿了惡臭,窒悶的氣味,到處都充斥着謾罵、哭號、哀嘆的聲音,楚憐花心裡明白,那是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窮人們在發泄自己對人生的無望及對這個社會的嘲弄,他們只因爲一個窮字就走上了一條如此艱苦的生存之路,爲了生存,爲了養活和照顧身邊的親人,他們放棄了讀書求學,放棄了闖蕩創業,放棄了許多他們嚮往的東西。在生活面前,如果你連吃都吃不飽,那你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楚憐花就是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長大的,但是跟別人不同的是,他在小時候碰到了一個極其古怪的老頭,那老頭教給了他許多他別人永遠也不會學到的東西,那老頭教他練功夫,那種功夫可絕對不是普通的功夫,就像是電視裡武俠片裡的武功一樣,自打楚憐花練了以後,就變得身輕如燕,力拔千斤,六識敏銳,而且好像丹田裡也有了那種所謂的內力,只要他一提氣,便可以輕輕鬆鬆的躍上三層樓那麼高的地方,只需使六分力氣,便能將普通的牆壁打穿。
可是他這功夫到了他十八歲那年便停滯不前了,他總覺得是那老頭故意不願再傳授他武功,他也不強求,憑他現在這身手,在當今這世上,恐怕已經足夠厲害的了。
那老頭除了教他功夫之外,還教了他許多其它的東西,楚憐花在上完初中之後便輟學回家了,可他的學識卻並未因此而落下,那老頭似乎什麼都懂,琴棋書畫,古文雜談,醫藥占卜,易經星相、天文科學,無一不通,無一不曉。而他把這一切也全部都教給了楚憐花。
此外,更令楚憐花驚異的是,自十六歲之後,那老頭便逼着楚憐花學習各種房中之術、泡妞大法、觀女心經,還逼着他死記硬背了一本絕世淫書《九淫真經》,搞的楚憐花從十六歲開始,日日鼻血長流,夜夜手淫真精,直到十八歲那年,隨着自己的意志的不斷堅定,才告別了那種叫他爽不欲生,痛苦不堪的光景。
更叫楚憐花痛苦的是,這個老頭本身也是一個極其猥瑣、極其無恥與極其下流的人。他每日必做的功課便是偷看隔壁鄰居大媽們洗澡,而且每次不小心被發現後,就讓楚憐花替他頂罪,還美其名曰:以此來修煉作爲一個極品色狼所應承受的各種打擊報復能力。
楚憐花的確是一個孤兒,養大他的父母並非他的親生父母,他是一個被撿回來的棄嬰,這件事在他懂事之後,他的養父母毫無隱瞞的全部告訴了他,他八歲那年,他的養父母同時死於一場車禍,更爲悽慘的是,就連那肇事司機也沒有找到,交警部門見他們是窮人窮命,也就沒有再爲他們查找那肇事司機,楚憐花因此一直對警察充滿了憤恨。也就在那一年,他遇到了這個怪老頭。之後與他相依爲命的便只剩下他的姐姐,他姐姐比她大了六歲,爲了供楚憐花上學,她姐姐自己放棄了上學的機會,一直在外做苦力臨工掙錢供她上學,雖然不是親姐弟,但他們姐弟之間的感情卻勝過親生。
然而世事無常、禍不單行,他上初三那一年,家中失火,美麗善良的姐姐被燒成了重傷,從此癱瘓在牀。楚憐花輟學回家,一邊照顧已經失去了求生慾望的姐姐,一邊跟那怪老頭苦練本領,爲的就是早日讓自己練就一身本領,出去掙錢給姐姐治病。
幾年下來,楚憐花做過許多種工作,也掙到了不少錢,可是到了醫院後,醫生卻告訴楚憐花,即便是錢夠了,可因爲拖的太久,他姐姐的燒傷治療,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了,她的皮膚和肌肉已經完全壞死,即便現在再做皮膚移植手術,也是於事無補了。楚憐花爲此而痛不欲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雪上加霜的是,他的姐姐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爲了不再連累他,竟然選擇了去割腕結束自己的生命,雖然被他及時發現救了回來,可姐姐卻從此變得更加痛苦和憔悴,對生存的信心和慾望都降到了最低點。
當楚憐花快要萬念俱灰的時候,那怪老頭找到他,給了他一絲希望。
也就是在前個月,怪老頭找到他,跟他說道:“我說拈花公子啊(這個綽號是那老頭強行加給他的,說是自己年輕的時候便一直想用這個綽號,可因爲自己的長相實在是太難看,覺得實在與此雅稱不搭調,便沒有啓用,如今忍痛割愛,將這個名字免費送給他,權當作是一件禮物吧。十幾年來那老頭便一直這樣稱呼他,叫的久了,他也便聽慣了,而且也常常以此自居)。其實有個辦法可以救你姐姐,而且還可以讓她恢復她原本那閉月羞花般的美貌,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辦法啊。”
楚憐花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口吞了那老頭,但有求與他,只得忍了,問道:“變頭(‘變頭’是‘變態老頭’的簡稱,楚憐花這十幾年來也一直這麼稱呼他,那老頭也不爲此生氣,反倒是很享用),你既然有辦法,爲什麼不早說,你是不是故意想氣死我啊。”
老頭‘變態’般的一笑,道:“我這不是剛剛想到嗎,你氣什麼,我這不一想到馬上就來告訴你了嗎。”
“別廢話,什麼辦法,趕緊說。”楚憐花這心裡可是又急又緊張又興奮。
那老頭不急不慢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有許多未知的事物,是人類所不能理解和發現的,有一種東西,或者說有那麼一種藥物,只要你能找到,給你姐姐吃了,我保證她馬上就能恢復如初,甚至比她以前還要美麗健康。”
楚憐花撇了撇嘴,道:“變頭,你給我講天方夜譚呢,什麼未知事物,什麼絕世靈藥,你以爲你在起點看小說呢,你想安慰我也用不着這樣吧。”
老頭收起了他那變態的笑容,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道:“我絕不是開玩笑,更不是逗你玩,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來自那裡,又爲何會教給你這些在當今世上已經不存在的武功,你以爲輕輕一跳就能上三樓,是誰都能做到的麼,你以爲你無論怎麼自慰怎麼自擼都能保持金槍不倒,精關不射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麼。我說公子啊,你不理解的東西不代表它不存在,你沒見過的事物也不能輕易就說不相信,無論怎樣,我說的這件東西對你來說都是一個希望,總好過你幹坐在這裡長噓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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