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要走又被人拽了回來,夏冰洋跟名德沒什麼好心情,坐在一旁瞅着另外兩人彼此奉承,剛開始兩人還有說有笑,可這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只聽蔡子佳一個大力往桌子一拍:“姓林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冰洋驚了一跳,以爲對方到了動手地步。連忙起來勸架,名德見狀也突的站起來。誰知那鬍渣臉卻猛的擡手一倫,桌上的紅酒瓶彭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個粉碎,還未喝完的酒滴在地板上,發出一絲亮光。名德看這場景俊朗的眉都擰到一塊去了,僵了半天沒說一句話來。夏冰洋明顯也被這場景驚悚到,憋足了氣怒道:“這是要開戰了嗎?要的話提個醒,這裡沒人願意觀戰。”
夏冰洋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就跟扯到了導火索似的,那鬍渣臉順勢撈起另一個酒瓶就是往桌邊一敲,名德只聽見玻璃碎片的雜音跟音譜一樣直往耳朵裡跑,隨即一聲濃厚聲音叫道:“你他媽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名德一聽這話就火了。踢開腳邊的凳子就要衝過去,被夏冰洋活生生的拽了回來,蔡子佳忙過來安撫着:“你先別管。。。”轉頭又朝夏冰洋說道:“。。。。你。”
蔡子佳這話還沒說全,就只見夏冰洋猛的一拳,穩穩的就打在那林鬍渣的臉上。然後罵道:“你他媽不配知道我是誰。”
夏冰洋這一拳不僅驚到那姓林的,更讓蔡子佳嚇蒙了。沒想到這平時靦腆儒雅的夏冰洋也有這麼男人的時刻,一時間蔡子佳不知道該說什麼,張開的大口足以塞進幾個雞蛋。
名德也被夏冰洋這舉動驚呆了。剛被安撫的情緒又被挑動起來。下意識的抓起一旁的凳子就往林鬍渣就砸了過去。一時間,只見狹小的房間裡幾個壯漢你一拳我一腿的開始暴力表演着,也不知是不是雜亂
的聲音太大,還是姓林的叫人救急。忽的從門外又跑來2個全身黑色西裝的矮個,一下子本就狹小的空間裡變的更加擁擠,蔡子佳被一個矮個扯着襯衫衣領,因爲空間小,兩人就跟拔河似的左右使勁拉着也沒分出個勝負,那姓林的估計也被打疼了,捂着流血的腮幫子坐在地上,夏冰洋臉上也掛滿彩,愣是沒覺得痛,衝着林鬍渣叫着:“還挺能捱打的嘛?要在來一局麼?”
夏冰洋正說話的空隙,只見身後另一矮個抓起一酒瓶就要衝過來,名德見狀猛的衝過去右手就是一拳,那矮個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嗵的一聲被名德揍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只聽匡蹚一聲酒瓶碎了一地。連帶着桌椅也歪倒了幾個,落到蔡子佳身旁,只是這蔡子佳沒這麼幸運,剛巧一個椅子背砸到了蔡子佳腳上。疼了蔡子佳忽的猛力推開那揪着自己的矮個,蹲在地上一個勁的嚎叫着。
也許是蔡子佳的聲音太過惹眼,又或許誰又招惹了人,這不一會兒,門外猛的又進來幾個人,名德楞了一下,以爲又來了幫手正預備拉着夏冰洋逃爲上計,不料領頭一個長相略微粗狂的男人只是筆直的站一旁後纔開口說道:“幾位兄弟,有什麼事情好說何必動手,這傷人又傷財的。?”
名德真想直接噴出一句你這是站着說話腰不疼,真能好說的話用得着動手嗎?可又見對方卻真是一副好心腸正義的關心摸樣就忍了回去話沒出口,不過這蔡子佳倒沒名德這忍功,忍着疼歪着嘴說道:“這砸場子的人是他們,我們可是要好好的吃飯喝酒的。”蔡子佳見筆直男沒吭聲,接着補充道:“你們何總也太本事了吧,這平白無故的有人打架滋事的時間裡人都躲哪裡去了?”
筆直男見說話的人居然對自己何總說話這語氣,頓時臉色一變,換上卑微的笑臉:“不
好意思,何總這幾天都在外地出差,怠慢了您真是對不住了。”
蔡子佳總算是在人前找回點面子,藐視人的態度又回來了幾分,隨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拉開一個長腳凳就坐了下來。指着還在地上的鬍渣男和另2個矮子道:“姓林的,今天這場我們就算了結了。你的人打了我兩個兄弟我也不跟你計較了。至於你說的什麼合作的事宜,我也當做沒發生。日後的工程事宜我也跟我爸提提,這該是你的絕不會有人阻攔着,你要是還要硬來的話,那我就保證不了你手下這麼多跟你吃飯的人哪天一個高興就跑到我這裡來了。”
名德聽這蔡子佳這口氣正想過去抽他幾個耳光,誰要當你兄弟了。敢情自己跟夏冰洋受傷還是死命爲他來的,夏冰洋也是堵着氣沒說一句話,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後連頭都沒擡的就要出包廂的門。蔡子佳剛要伸手攔下,被名德右手一個順拐給擋了回去,名德算是報了剛吃飯時被蔡子佳碰掉燒鴨肉的仇,心情還算愉悅的緊跟着夏冰洋的步伐出了門。
兩人本想好端端的吃晚飯就回家的時間裡,此時一個比一個灰頭土臉的摸樣坐在一公園的藤椅上。夏冰洋這會兒纔想起疼,摸着自己的臉頰輕聲哀怨着,名德更爲嚴重,瞅着自己受傷的膀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兩人彼此看着對方的傷處,忽然像看怪物似的狂笑起來。
“。。。哈哈,名德,我們多久沒這樣活動筋骨了?”
“從離校後吧,今天算那姓蔡的運氣好,不然的話不被打個斷胳膊斷腿的纔怪。”名德一副意猶未盡的摸樣,總想着看蔡子佳出大糗才罷手,隨即轉頭問夏冰洋:“你的傷沒事吧?”
“我這點傷算什麼。倒是你,胳膊沒事吧?”
“還死不了,回頭擦點藥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