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路被對手打了一波零換二,無疑是給普遍樂觀的選手們來了一記當頭棒喝。
縱然紙面實力要明顯強過於對手,但也不能因此而盲目自大。這一點,上路的夏巖就做得很好——從出道到現在還沒有一次因爲飄飄然而冒進的經歷中,就足以看出來了。
時間來到了第十一分鐘,妖姬又被亞索酒桶的無解連招下陣亡,而雷克賽則是趁着這個機會一人擊殺了火龍,爲團隊拿到了一點面板屬性的加強,不算是全程無作用。
中路開始在酒桶亞索的聯動之下顯露出了頹勢;下路則是在溫溫和和地互有來往,霞洛稍微佔據一些上風;而上路則是刀妹穩穩壓住一頭,船長則是在抗壓,但不至於完全放棄了補兵。
場上種種現狀都無不是在表明一個事實:G2最穩定的一環還是上路。
之前對於局勢的錯誤判斷並沒有打擊到米樂的看法,只不過相較於之前中上野齊齊開花,現在的他則是更加相信上路的強勢:“我覺得,現在的G2還是需要依靠上路來破局。Axe絕對是G2最寶貴的選手,在他的手中,刀妹的上限可以說是無限大。如果我是雷克賽,我肯定會多做關注的。”
米樂的話音剛落,上路就爆發了一場戰鬥。
這場戰鬥,自然是由夏巖率先挑起的。
賽前百般示弱不代表wunder真的就沒有心氣。相反,他還是很樂意在這局比賽裡打出精彩的表現,不僅是證明自己的能力,還有自己作爲歐美頂級上單的自信心。儘管這份自信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算不上什麼。
眼看着刀妹頭頂上的滿層被動,船長心中有所忌憚,所以在腳下放置了一枚火藥桶,以防她突然進擊。
而事實是,刀妹確實是突然進攻了。這是一個明知道會做,但就是無法阻止的事情。
現在到了拼手速的時候了。
快速衝進了兵堆之中,小木錘讓自己在擊殺小兵後可以獲得加速,滿層被動的攻速加成也很顯著,看上去還是有機會摧毀炸藥桶的。
但處心積慮終究比不上以逸待勞。船長先一步一刀砍下了炸藥桶將其引爆,隨着濃郁的火藥臭味傳來,身側的一個個小兵也被炸得非死即殘。
不過更讓自己在意的是刀妹。
靈刃匯聚在了全身上下構成了一道防禦陣法,刀妹的這一發W減傷放得非常及時,減免了一大半船長的炸藥傷害,或者說船長的這一發炸藥,根本就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傷害。
船長放出了約等於一個啞炮,而現在失去了炸藥桶的掩護,而且自己也被刀妹堵在了上路,這讓船長的處境頓時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無奈之下只好原地再放一個炸藥桶,往後拉的同時開槍打出不滅壓制血線,等待着炸藥桶耐久度的掉落,想要以此來爲自己打開後路。
但刀妹實在是太過於靈活了。
往後連續穿刺過了兩個小兵,爲被動延續時間,在這之後的刀妹又利用着炸藥桶的耐久度掉落得很慢的緣故,湊上前去打出了兩發普攻,隨後又撤出了炸藥桶的範圍,比翼雙刃拉開,暈眩住了想要點擊炸藥桶獲得加速離開的船長,隨即立馬飛身縱躍到了他的身前。
就算是有橘子解控,但身位不利的原因讓他沒辦法先一步擊碎炸藥桶,這就讓刀妹得了手。
沒有了炸藥桶,自身的血量也只有半數,如今的船長進入了一個危險的狀態。
靈刃飛舞在空中,隨着刀妹曼妙的舞蹈而源源不斷地落在船長的身上。每一秒,刀妹都在爲船長製造着巨大的威脅,以及恐懼。
有節奏地在船長的身上不斷地進行着普攻,真實傷害與魔法傷害兩重混傷夾雜在普攻之中,讓船長的血量掉落得極快,大招劍陣成功減速到了想跑的船長,往前衝刺又趕上了對方的腳步,一邊追一邊砍,被貼臉的船長面對滿層被動、征服者觸發的刀妹,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你已被擊殺!”
電腦屏幕毫無意外地進入了黑屏,這讓wunder總算是從極力的掙扎中脫離了出來。
“上路單殺了。”看到這一幕,米樂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這下上路確定了優勢,也就證明自己的說法觀點沒有錯,方向是正確的:“G2的上單啊,不得不說,雖然初出茅廬,但成熟度完全不比征戰多年,已經充分證明過自己的前輩們低,甚至還要更強一分。還是那句話,G2想要在前中期破局,就得依靠上路。”
將船長斬落於上路,對於自己也僅僅只是損失了四分之一的血量而已。狀態還非常理想,足以支撐自己對防禦塔進行攻略。
身上帶着的提亞馬特可以保證自己推線的速度,在擊殺船長後重新帶領兵線,刀妹很快就帶入了上路的防禦塔下,趁着鍍層還沒有消失的機會加緊速度對其造成了打擊。
加上之前就被自己消磨掉的塔皮,滿打滿算加起來,刀妹在利用船長復活、趕路的這半分鐘的時間差內,一連獲取了三層塔皮的經濟。
足足五百塊金幣入賬,甚至都要比得上兩顆人頭的價錢了。
回家之後更新出了耀光與蜂刺,距離三相之力只差一步之遙,加上之前的提亞馬特與草鞋,在十三分鐘如此的發育程度,不可謂不豪華。
要論全場發育最佳的英雄,說是刀妹也不爲過。.
上路的好消息才傳來沒過多久,中路便又一次發生了噩耗。
十五分鐘,妖姬又雙叒被酒桶抓住,E閃配合亞索大招,輕輕鬆鬆地就擊殺了妖姬。
妖姬已經1-3,中路的天平已經慢慢地在往亞索的方向傾斜,如果沒有改變的話,亞索佔據主動權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
在中路逐漸式微的情況下,自己負責的上路就很好地爲隊伍提供了支持,而下路也在穩重地進行着對線,沒有讓全局崩得太過於離譜,以至於完全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