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強呆呆地看着牀單上的血跡,腦子陡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剛纔把玉煙日了?剛纔我日*了?想到這兒,身下的作案工具猛地挺了起來,好像要站出來指證他的惡行一般,楊玉煙明顯地感到了體內的變化,臉一紅,忍不住罵道:“你要死啊,剛纔弄得好痛!這會兒還來?”
朱自強嘿嘿傻笑道:“嗯,自然反應,誰讓你這麼漂亮?這種感覺……好奇妙…難怪……我剛纔弄痛你了嗎?”大拇指溫柔地揩去玉煙眼角的淚水,心疼地說:“是不是太粗暴了,哭成這樣,看嘛,都怪你!”
楊玉煙生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怪我,剛纔差點被你弄死。”
朱自強剛剛爆發過,身心愉悅,這種感覺既空虛又滿足,腦後皮層陣陣猛地放鬆後,還有一陣陣酥麻,兩手緊緊地抱着玉煙:“親愛的,你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楊玉煙有些失落地說:“自強,我們不是說好要到結婚才……那個的嗎?你剛纔好嚇人……而且你那個好大……”話沒說完楊玉煙的臉已經滾燙不已,大學裡的生活讓她明白了很多道理,男女間的生理構造不是什麼秘密,正常人的尺寸也聽宿舍裡嘗過肉味的姐妹說過,沒想到朱自強表面這麼文弱的傢伙,卻一點都不正常。
朱自強搖頭苦笑道:“我也挺煩的,經常被小雷他們笑話,玉煙,真的很痛嗎?”
楊玉煙不忍心他這麼自責,寬慰道:“是有點痛,不過就是剛開始那幾下,適應了也不算太兇,沒事的,女人的伸縮性很好的,連孩子都能生出來。”
朱自強眯着眼睛道:“那我們有沒有必要再嘗試一次?剛纔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這個……”
楊玉煙忍不住朝着光屁股上一巴掌:“做夢!早知道你沒安好心!帶我到這種地方住,老實交待,那錢是怎麼來的?”
朱自強笑嘻嘻地說:“好玉煙,我喜歡你兇巴巴的樣子,太可愛了,呵呵,錢的事兒你儘管放心,我幫人家當翻譯的抱酬,就在這兒住兩晚上,後天縣裡的車要上來,我們一起搭車回去。”
楊玉煙有些吃驚地看着朱自強:“有多少?”
朱自強神神秘秘地說:“暫時保密,不過,可以告訴你不少於四位數!”
看着朱自強得意的樣子,楊玉煙有些羨慕:“真好賺啊,明年我就畢業了,等我有了錢,把我爸媽接到春江……自強,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朱自強笑咪咪地說道:“你決定!我聽你的就是了,到時候咱們在春江買套房子,把楊老師和你媽,還有玉虎一起接上來……只是我還得在下邊工作,你畢業後能不能分在春江還很難說。你呢,你有什麼打算?如果不能分回春江來。”
楊玉煙嘆口氣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一切聽從國家分配唄。不過聽剛畢業的同學們說,一般都是分回到戶口所在地,除了特別出色的,或者關係很好的會留校,或者分進部委機關,也有人畢業後自己找到外資企業打工的。”
朱自強想起陳小亭,如果有必要的話帶玉煙去認識一下,現在玉煙的口語已經很好了,到時候再跟陳小亭把關係弄好,分到春江的希望不是沒有。再說了,劉學境那兒,白武那兒都可以開口。
想到這裡,朱自強心裡稍定,捧着玉煙紅韻未褪的臉蛋叭唧起來。
***兩人從早上一直睡到下午,楊玉煙才一瘸一拐的跟在朱自強身後下樓,從樓裡走出來的時候,始終低着頭,數着腳下地毯上的花紋。朱自強則春風得意地笑着,完全不知羞恥,不時對楊玉煙說兩句下流話:“我剛纔太快了吧?”
楊玉煙掐一下他的手臂,朱自強眯着眼睛稍稍大聲點說:“你還痛不痛?”窘得楊玉煙狠狠地,悄聲在罵着流氓!
一對小情侶手挽着手,邊走邊竊竊私語,楊玉煙一頭長髮披在後背,就像一道黑色的瀑布,從額頭中間分開,瓜子臉蛋不時飛上一團紅雲,眼睛很亮,水靈靈的,眼皮就像透明的一般,羞怯的眼睛不時躲在長髮與眼皮之間,纖巧可愛的鼻子輕輕皺幾下,朱自強越發得意起來:“玉煙,我就喜歡你這付小模樣兒,打小就喜歡,可愛極了,嘻嘻,來親我一下好不好?乖乖,來嘛!好寶寶,就親一下……”
“嘖嘖,半斤花椒三兩肉,花椒不麻,肉麻!”猛然傳來一聲濃濃的家鄉口音,那麼熟悉,那麼可親!
光頭,黑臉,鷹勾鼻子,赤黃眼,一臉賊笑的豬肝站在兩人身旁,朱自強先沒理他,看看周圍,已經走出酒店好幾十米了,行人來去匆匆。再看看豬肝身旁的王國寶,那人正在討好似的對他發笑,朱自強皺皺眉頭。
楊玉煙卻猛地瞪着眼睛叫道:“豬肝!怎麼是你……”
豬肝恨恨地說:“叫二哥,沒大沒小的!都成我弟媳婦了還叫豬肝。”
楊玉煙一下子反應過來,臉上燙得不行,抱着朱自強的手臂揉了幾下,又趕緊放開,左手纏着右手,幾個指頭不停打架。
看着楊玉煙手足無措的樣子,豬肝嘿嘿笑道:“小玉煙還是老樣子,大姑娘了還會害羞。”說完這句話才發現自己的三弟有點不對勁,眼神冷冰冰的,豬肝汗毛抖擻着,王國寶的笑容有些僵硬。
楊玉煙又忍不住挽住了朱自強的手臂:“自強……”
王國寶被兄弟間的冷冽氣氛懾住,也打着顫音叫道:“老大……”
朱自強微微地歪着頭,想起劉學境的那番話來,繼續看着豬肝,心裡不斷地動念頭。四個人站在路邊,顯得非常尷尬,特別是豬肝,當慣了老大,突然間熱臉貼上了冷屁股,那滋味讓人很鬼火,腦門上的青筋跳動幾下:“你要咋個?”
朱自強看着他,還是不說話。
豬肝惱火地低聲吼道:“你到底要咋個整?”
朱自強眉毛挑動幾下,楊玉煙一直在緊張地看着他,手心已經開始出汗,她是知道豬肝逃跑的事,如果豬肝不跑,或是當初不被抓,說不定朱自強已經快大學畢業了。不過現在不是很好麼?
楊玉煙搖動幾下手臂,臉上已經一片瑩白,只有薄薄的嘴脣還有些粉紅:“自強,別這樣。”聲音極輕,溫柔無比。
那雙如水般的眼睛裡表達的意思讓朱自強心裡一軟,對豬肝道:“跟我來。”說完轉身帶着玉煙往酒店走去,他的語氣很少這樣霸道,除了五花肉生病那次,豬肝竟然有種久違的快感,朱自強的氣勢讓人不可抗拒,王國寶不自覺的就跟着動腳,豬肝一把拉住自己的軍師,他這會兒沒有心情責怪王國寶的懦弱,能在朱自強冷厲的氣勢下穩住情緒的人很少!
朱自強好似料到豬肝的倔強和怒意,頓了一下身子:“來不來?”
豬肝腮幫子咬得很緊,兩眼兇光畢露,但是朱自強那瘦削的背影就像一根針插入了豬肝的心底,這個背影曾經負擔過多麼沉重的打擊和痛苦,豬肝想着五花肉的臨終叮囑,慚愧地垂下眉眼,緩步跟上弟弟的步子。
進了酒店後,朱自強把頭湊近玉煙的耳邊輕聲說:“到那邊坐着等我。”玉煙點點頭,乖巧地走過去,穿着一身長裙的女孩,柳腰款款,朱自強暗暗心想,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我也從她身上變成了男人。心裡一時有些熱切,等玉煙畢業後就跟她結婚,然後生個孩子。
豬肝在身後羨慕地說:“玉煙真是越來越漂亮啊!”
朱自強盯了他一眼,望向跟着玉煙走過去的王國寶道:“你也跟着來。”不等對方應聲,說完就走。
進了房間後,豬肝摸出一根中華煙,叮地一聲用雕鋼火機點燃,一隻腳斜跨在沙發扶手上,頭仰起,然後慢慢地吐出一口煙霧,看着豬肝西裝革履的打扮,朱自強暗暗好笑,對豬肝道:“你穿軍裝好看。”走到窗邊推開玻璃,指指牀上,對王國寶說:“別拘束,坐下吧。”
豬肝把頭擡起來,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國寶道:“這就是我弟弟朱自強,豬尾巴,怎麼樣?厲害吧?”
王國寶神情很不自然,嘿嘿乾笑着說:“厲害厲害!當初聽老大說起,還有點有相信,這下……”
朱自強打斷兩人間的恭維,直勾勾地看着豬肝:“去自守!”
豬肝衝他嘟嘟嘴,耍賴地笑道:“JB!我手yin還差不多。”
朱自強突然笑眯眯地說道:“二哥,真不去嗎?”
豬肝也笑眯眯地說:“尾巴,你越來越不像話了,裝個錘子裝!你把我弄進去,不用一個月,我保證逃獄,信不信?”
朱自強點頭道:“信!絕對信!爸爸說過的話我一直記得,不管你到哪兒,不管你做什麼,你都是豬大腸的兒子!”
豬肝微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黯然起來:“老三,今天不說這個好不好?當哥哥的求你了!我現在手底下百十毫兄弟,全都是跟我刀光血影裡打出來的,我不能進去啊!”
朱自強也跟着冷冷地說:“你現在乾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好好想想,將來親兄弟面對面的時候,你怎麼辦?我又怎麼辦?”
豬肝道:“扯那麼遠整啥子?你現在不是在讀書嗎?就算你讀完書出來升官發財,官運亨通,等你當了曲高老大的時候,我拍屁股走人!”
王國寶見兄弟倆又開始發僵,輕聲插嘴道:“兩位老大,能不能聽我說兩句?”
朱自強看向他,臉上的微笑顯得輕鬆隨意,一點沒有壓力,王國寶心裡暗暗佩服,要是豬肝有這份心機,估計曲高的塘子都不夠耍。
“這個,我覺得現在沒必要搞得這樣嚴肅,嗯,朱三哥……”
朱自強笑道:“叫我自強吧王大哥。”
王國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那我就佔個大,自強,現在豬肝老大正是發展的時候,這次我們來……”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眼睛看向豬肝,見對方點點頭,王國寶趕緊咂兩下嘴道:“我們是來買客運中巴車的,準備搞運輸,嗯,這麼說吧,豬肝大哥不會一直幹爲非作歹的事情,大家的意思還是做正行生意,之前的原始資本嘛,你也清楚……”
朱自強搖搖頭道:“王大哥,你的說詞不管用,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怎麼漂洗不是關鍵,我自己的親二哥,我比你瞭解。豬肝,親兄弟之間,我也不跟你打埋伏,如果要動你,任你長了三頭六臂也別妄想耍出什麼花樣來。”
豬肝看着朱自強,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老三,我再次向你保證,如果將來你跟我對上了,我讓,我走,我逃!這樣總行了吧?”
朱自強猛地對豬肝吼道:“那老子呢?老子咋個辦?逼走自己的親二哥,踩着自家親兄弟的背往上爬,你憨逑嘍!”
豬肝被他吼得鬼火冒,一下子就跳起來叫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啷個整嘛?硬是想把老子活颳了丟進牢裡頭再用開水燙幾道?”
(繼續推薦http:///main/frontBook.do?method=about&bookId=4987對玄學,也就是算八字,測名字吉凶婚期官運財福等等感興趣的老男人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