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身體抱恙和老師請假,老師准許之後我一個箭步就衝向樑子身側。樑子能看得到肉的地方都是青紫一片。不用想也知道樑子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當下眼淚就決堤了,樑子錘着我的胸口問我哭個雞.巴,他這點事算的個啥,我當時要是在場,鐵山肯定會把我打成死狗的。
我裝叉說我沒事,就是看不過樑子這可憐的樣子,樑子讓我別嘰歪,以後見着鐵山撒腿跑就是!
我問樑子有沒有把沈茜的事情真相和鐵山說,樑子說說是說了,可是鐵山也當做屁一樣放了,還說我哪來的狗臉賴飛哥,以後他鐵山更看不起我!
我心想這解釋從還是從樑子口中說出,這會鐵山都不信,要是從我嘴裡說出指不定會把我虐成什麼狗樣呢。
我接着問樑子有沒有和鐵山決裂,樑子一副衰樣說離破裂也差不遠,不過他這種命賤不怕事,爛命還有爛命抵,倒是我小心就對了!
我悠着問樑子沈茜怎麼樣了?樑子聽到沈茜的名字整個人都不好。
我兩一同坐在臺階上先是點着一根菸悠悠的抽着,然後樑子緩了半宿纔跟我說了三個字:“不太好”。
沈茜的不幸對於我來說比鐵山要搞還要令我苦痛,我繼續追問樑子沈茜是個怎麼不好法,是哪傷着了?
樑子問我這麼緊張幹嘛,沈茜再不好有飛哥疼着,鐵山愛着!我應該關心自己是不是能學貓又九條命!全世界都要把我圍毆。
我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心想着只要沈茜趕快恢復,讓我什麼熊樣都成!樑子直說沈茜在上次的事情之後精神遭到了極大的重創,現在話也少,整天也是隻悶頭在教室。
樑子接着說鐵山這段時間把沈茜當做寶,人前人後都帶着,時不時還找小弟逗樂沈茜,不過沈茜就是不笑,偶爾飛哥在她跟前還能看到她露出一點笑臉。
我最怕就是飛哥還有狗臉找沈茜!樑子笑我太年輕,飛哥現在找起沈茜來是名正言順!
這回我的受氣歪打正着讓鐵山相信了飛哥,我恨不得活生生掐死自己這幅孬樣算了。
我求樑子從旁幫我照顧一下沈茜,不能再讓飛哥接近她。樑子冷哼一聲說他何德何能?就憑他這點狗崽子本事連自己都顧及不暇呢!更何況現如今的沈茜有鐵山罩着,飛哥不敢亂動。
我覺得樑子想的還是太簡單,飛哥的手腕又豈是鐵山能招架的住,想當初鐵山還是和我互通一氣,現在還不是和飛哥站在一起了。
樑子說那他也沒轍了,沈茜的事他只能幫我收風,要想保全沈茜,他說什麼都做不到。
樑子把話鋒轉向我,說鐵山昨天放話給學校的‘黑幫’,說誰能活捉我供給他,他鐵山以後就罩着那個人,還揚言要打死我這隻狗。樑子還幫我想好退路,建議我轉學。
我知道樑子夠義氣,但是我的檔案上記了過,轉了學會把我這一生給毀了的!我和樑子說了我的無奈,他也表示理解。
我們兩又繼續壓着情緒聊了好久才離身,我和樑子反覆道歉說都是我害了他,這個人情我王
沉以後會還他的。
班主任自從上次的事之後,這幾天都是在班門口等我,我對她的‘周到’既奇怪又感動。
自從上次在教導處班主任不求回報的幫我之後,我就很疑惑她爲什麼會這麼夠義氣,但是這個疑慮我始終問不出口。
我從坐上駕駛座那一刻就一直唉聲嘆氣,我心裡的憋屈從被飛哥冠以莫須有的罪名那天起就沒有釋懷過。
班主任最後還是受不了我,戳着我的後腦勺說我搞得她都煩躁了。我有些狂躁,大叫一聲大不了我從現在開始閉嘴了!
班主任問我有沒有興趣陪她去喝兩杯,她今天事情也諸事不順,還一直說什麼草他孃的狗男人。
我們兩個正好是慘到一起去。我說了句去就去,與其自己一個人回去坐着成傻狗還真就不如去買醉。
班主任說王沉你還算是個漢子,敢和我喝酒的男人還沒幾個呢。我說她也太小看我了,我王沉也不是什麼孬種,要不是估計我爸媽,我他媽誰都不怕!
班主任負責指着路就帶我去到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吧,我光是打量這裝修就覺得自己能跟過來蹭這個裝修就夠豪氣了。
班主任一下就點了三打酒,我攔都攔不住,問她是不是死心來着買醉的了?班主任淫笑反問我說醉了好,醉了在夢裡能K誰就K誰,還他媽能把那些狗男人搞死?我無話可說,只能負責陪着她喝。
我們全程都是喝悶酒,班主任也是個‘胸’猛的女人,她一下就幾杯下肚。
班主任肆意把腳交叉的掛在臺几上,很自然一雙細長的大腿就在我眼前暴露無遺了。我吞嚥着口水,想起昔日自己的手還能在她身上來回撫摸我就激動難耐。
班主任往我這邊挪動了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剛一張口就是刻意壓低的嗓音。我有些不習慣看着她的嗲氣,在我思想裡她就該是個沒節操的婊.子。
我不太敢放膽喝,怕酒後壞事,班主任問我拿那杯喝半的啤酒是在喂金魚麼?一個大男人和氣酒來怎麼像個娘們,虧得鐵山不信我,一看就是個軟骨頭。
我覺得誰都有資格叼我,唯獨班主任不能,不知道是對她那點賤婊.子的事知根知底的歧視還是覺得我再差也比她勾引男人來得磊落。
不過被班主任這麼一說,我開始倒頭留悶頭灌酒,爲的就是向她證明我也是個實實在在的漢子!
班主任這會見我喝的猛了,就沒再損我。我喝到五六瓶的時候就開始上頭,正對着班主任白花花的大腿就想上去咬一口。
當然我只能停留在意淫的層面,不敢對班主任動一絲的歪念,畢竟我之前對她做的‘越界’行爲已經讓我嘗夠了苦頭。
班主任挑戰我男人的極限,我拼命往嗓子裡咽口水,熱血一直倒灌在我腦中,伴隨着酒精的喧騰,我開始迷醉在這燈紅酒綠的酒吧裡。
我手一伸出去就立馬往回縮,來回幾次之後還是被班主任發現了。班主任倒也沒直接扇我巴掌罵我下流,而是瞥了我一眼,警告我別藉着酒瘋給她搞事,她丫的絕逼不會放過我。
我當時就慫逼,怕有啥有過索性自扇一巴掌,當是提醒不能讓自己做錯事情了。
班主任看到我滑稽的動作之後噗嗤一笑,她說打死她都不信我有這個狗膽敢把沈茜引到酒店去扒光衣物還欲要硬傷。
我的心事一下被戳穿,重重的放下玻璃酒瓶,瓶底無意被我炸裂那一瞬把班主任嚇了一跳。
我氣極敗壞說我真沒動過沈茜的主意,她這麼標緻的女生我這種狗怎麼敢強求!不過飛哥這個賤.逼也不見得比我好到哪兒去,他更不配當沈茜的男朋友。
班主任問我在這和她刀逼個什麼勁,我要帶種就直接去找飛哥上臉,她生平最恨我這種只會說的男生。
說到真刀真槍我就軟下來了,我說我一沒人脈,二來鐵山也不頂我了,我哪來的資本和飛哥開幹。
班主任指着我的鼻樑說她噁心我,是個男人自己操把刀都能撐起半邊天。
我覺得班主任一定是養尊處優太久了,不明白這世道的險惡。我鬥智鬥不過飛哥,膽子也沒飛哥一半大,我能和他比的也就那一點被人踩在腳底的‘善良’。
我回答說我王沉要是有這個狗膽我早就退學了,也不會看着我爸媽像軟骨一樣跪完一個又一個人。
班主任哭臉迴應,說她搞成這幅鬼樣也不必我好到哪去?
我噁心別人無病呻.吟,說就心而論班主任有錢、有權,有學校的正經工作又有出來夜場的朋友,這是多少人仰仗的生活。
班主任把嘴裡的二手菸正對着我的臉吐着,一口氣灌完剩下那半瓶啤酒。班主任被煙霧繚繞的樣子的確像是一個酒場女人。
班主任嚥了半口酒以後就開始迷糊了,我伸手奪過她的酒瓶讓她清醒過來不要再喝了。她就是愛和我對着幹,又繼續開了兩瓶紅酒。
我覺得自己被帶入坑,就不該答應什麼借酒消愁,更不該受到蠱惑。
班主任拍拍我的肩膀說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她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不懂得什麼是人間疾苦。
我他媽覺着班主任就是看不起我,一邊不滿一邊敷衍的迎合着她的‘謬論’。
班主任冷哼,說我還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我被她一再打壓的情感宣泄感到渾身不自在,我索性喝酒什麼都不說。
班主任坐在一邊醒酒,她端坐起身,包臀裙就往上挪動了,V字領的穿着因爲她剛纔靠背的動作更往下掉了一點。我能看到她的半個胸膛,以及連同脖子上學白嫩滑的肉。
我哈喇着唾沫星子,覺得無一分鐘不再齷齪。班主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開始醉了,她突然一個勾搭我肩膀的動作讓我始料未及,我下意識的躲開,班主任繼續往我這邊蹭了蹭,我再躲,她再蹭過來。
我直接就腰板坐直任她發瘋,既然主動勾搭我的人是她,那我也就不需要做啥子君子。
給自己想好藉口後,我蹭過去一把摟住班主任,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哪個男人看着都泛起保護欲。班主任擡頭看我的眼神是驚悚,她既然沒推開我,我就更加肆虐的摟緊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