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急速行駛的車子,在距她不到1米的距離‘吱’的一聲緊急剎車,聲音很尖厲,她在快速奔跑的慣力下還是撲到了車身上,然後被彈坐在地上。
隨即,一道強烈的車燈射向葉小鷗,她一閉眼!
完了,是不是交代了?
身後那幾個混子已經追了上來,一把扯過她,‘狗鏈’也捂着頭追了過來,腦袋已經掛了彩。
車裡的司機走下來,看向被幾個無賴抓着還在不停掙扎的葉小鷗。
“你們放開她!小姐,你沒事吧?”
‘狗鏈’故伎重演,還是老套路,他嬉笑着裝作一臉無辜的看着那個司機說,“不好意思,大哥!擋你的道了,我跟我媳婦鬧彆扭,見笑!”說完點頭哈腰的對那個司機又是敬禮又是作揖。
“我不認識他,先生,我不認識他... ...”她拼命的對那個司機喊,葉小鷗當然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求救希望了。
那個司機沒有動,用目光審視着不停掙扎的葉小鷗,似乎在判斷着誰的話更可信。
“別鬧了!夠了,你還要怎樣?差點撞壞了人家的豪車拉,趕緊回家!”‘狗鏈’的語氣相當的不耐煩,已然像似一個失去了耐心的‘丈夫’。
“你放屁,我不認識他!”
不過葉小鷗聽到豪車兩個字,一下有了主意,她大力的掙脫押着她的手,一下撲到車前,大力的用她的小拳頭砸着車,然後對那個‘狗鏈’喊道:“我TM的砸了車,我不是你媳婦嗎?那你陪車呀!”
真的是酒狀慫人膽,她拼命的砸着車子,這是豁出去了,反正這是她僅有的自救機會。
‘狗鏈’被她的舉動驚得瞠目結舌,他看向那輛車子 ,葉小鷗不認識可是他不可能不認識,一看就是豪車。
他正想溜之大吉。
正在這時,從這輛車後面的車裡,呼啦啦下來好幾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向幾個小混子圍去,還沒有等他們邁腿,就被逮了回來。
包括葉小鷗,都被拖到了豪車跟前。
車門一開,從裡面走下來一個男子,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身材魁梧,英氣襲人,眉宇間凝聚着一股拒人千里的震懾力,幽暗的眸子銳厲深邃,劍眉緊鎖。
他緊抿着棱角分明的薄脣,優雅的拍上車門,走到葉小鷗的身前,緊緊的盯着她的臉看,像似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又好像似在辨別着真僞?
此時他的俊臉倨傲冷淡,詮釋着一種狂傲,眸子更加深不見底。
他在一絲不苟的盯着葉小鷗看,葉小鷗明顯的看到這個帥氣的男人看到她的這張臉,瞳孔一縮。
“宇少,她... ...”還沒有等司機說下去,只見他一擡手,司機馬上閉上了嘴。
“你姓什麼?”他看着葉小鷗悠然開口。
我靠!
葉小鷗崩着的神經一下子斷了,這是幾個意思?難道認識她?
這個當口問她姓什麼?不合適吧?
她看着這個男人不怒自威的俊容,還是喏喏的回答:“我叫葉小鷗!我... ...我不認識他們!”
他的臉似乎鬆了一下。
“砸我的車很爽嗎?”很好聽的低音炮。
她一下子傻了?手心全是汗水。
聽出來了,這是他不爽了。
“我... ...我不是故意的... ...”
她舌頭還是沒有捋直,可是腦袋沒混,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不是故意的?明擺着說瞎話。
傻子都看得出剛纔她是故意砸的車。
“不是... ...我我... ...是,不是想故意砸你的車,我不想這樣,... ...可是,我不砸車,你就... ...不會救我,我知道你能救我,我... ...沒想故意砸車,可... ...”
她語無倫次,就是表述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一急,哭了出來,“我不認識他們,可他騷擾我,沒人敢救我!我只能砸了你的車,讓你救我,我... ...”說完的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其實她有那麼一部分是真着急,還有一部分是賣慘。
葉小鷗說完就可憐楚楚的蹲在身,抱着自己的腿蜷縮成一團哭了起來。
這一哭,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來,她真的哭了,她不由自主的想自己該有多悲催。
這個晚上對她來說,就是世界末日,明天就要做新娘了,新房新郎都雞飛蛋打了,該死的柴新傑竟然在自己的婚牀上,上了別的女人。
想喝口酒安撫一下自己深度受傷的心,還被流氓調戲,這回好,又衝動的砸了人家的豪車,看來這是傾家蕩產的節奏。
恐怕哭都找不到北了,這回算懂了,什麼叫衝動是魔鬼。
葉小鷗現在是真的無助了,酒勁也有些往上衝。想想今天晚上她自己的境遇,就感覺自己真的很憋屈。
“你怎麼就確定我會救你?”一道極具寒冷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她不由自主的擡起頭,呆呆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