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紫琪是誰?她高高在上習慣了,唯我獨尊,之所以想給葉小鷗一個下馬威,當然是她根本就沒有把葉小鷗放在眼裡。
當然她也看到了昨晚葉小鷗在周家的表現,普通的像個周家的傭人,周夫人根本就不很待見她。
她更加的篤定,奪回周筱宇不是問題,只是時間的問題。
如果周筱宇迷戀她的單純,那好,她可以讓葉小鷗知難而退,男人嗎!玩玩個把個女人也實屬正常。
所以她今天強勢的攤牌,想震懾葉小鷗。
不過葉小鷗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要說葉小鷗也沒有這麼多的心路,這一切都是昨晚兩人從周家回來後,膩在牀上,周筱宇痛惜葉小鷗時教她的套路。
宇少就是宇少,他料定黃紫琪不會善罷甘休,就憑今天她直接踏入周家,就說明黃紫琪可不是見硬就回的普通女人。
這個女人的狠厲,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一起工作的時候是見過的,對於這個黃紫琪,周筱宇還是瞭解的,也早就未雨綢繆了。
所以他爲了防止黃紫琪繼而會騷擾葉小鷗,他刻意教了葉小鷗這個套路。
讓葉小鷗與黃紫琪玩把太極。
葉小鷗當人當時就領悟周筱宇的意思,“是她硬我就軟嗎?”
周筱宇笑而不答!
葉小鷗沒想到,自己的宇哥還真的料事如神,這還沒有讓她消化好他給她支的招,果然黃紫琪就出手了。
只不過,周筱宇告訴過她,讓她提前告訴他。
葉小鷗是不想他分神。
此時的黃紫琪看着呆萌賣傻的葉小鷗,很氣惱,她束手無策。
“葉小鷗你也不用跟我展示你的無知裝傻,我們走着瞧,我黃紫琪無往不勝,我想要的東西目前還沒有失手的!”黃紫琪盛氣凌人的看向葉小鷗。
“可是宇哥也不是東西呀!”葉小鷗清甜的回覆。
“哈!別忘了,現在是他事業的關鍵期,他需要力量,需要後盾支持,需要坐穩這把交椅的四條腿,葉小鷗,你覺得,我要是撤了一條腿呢?會怎樣?嗯?”
黃紫琪的語氣加重了陰冷,眸子陰鷙的看向葉小鷗,散發着鷹隼般的戾氣。
葉小鷗心裡翻了一下,她在腦補着她說的話,撤下一條腿,那宇哥就坐不穩了。
見葉小鷗沒有吭聲,黃紫琪篤定,她心動了,是她的軟肋,葉小鷗扛不起。
“哼!所以,葉小鷗三思哦!”黃紫琪有給自己倒了一點酒,晃着。
“想必你不會不懂!他的路,在你的腳下,跟我抗爭,想要我的人?你還嫩點!”黃紫琪說完,一口喝了杯裡的酒。
然後優雅的‘啪’的一聲把酒杯蹲在面前的茶几上。
隨即起身,目空一切的的氣勢,“葉小鷗,別執迷不悟,你誤的可是宇少!”然後邁着步子趾高氣昂的向外走去。
不過她還沒走幾步,葉小鷗喊了兩個字,“等等!”
黃紫琪停下腳來,臉上掛着不屑的欣喜,緩慢的轉過身,看着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的葉小鷗,“怎麼?想通了?”
黃紫琪挑着眉毛看向葉小鷗,一臉的傲慢。
葉小鷗站起身,笑着走過來,在她的面前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小雙肩包背上,然後才擡起頭,看向高跟鞋擡起來的黃紫琪。
放鬆隨意的說,“黃小姐,我從小就在很惡劣的環境裡成長起來,可能每天面對的都是你這樣的嘴臉的人。所以,這麼醜陋的表情我都看慣了!”
黃紫琪瞬間變色,漂亮的臉蛋上被怒火燒的猙獰。
葉小鷗甜甜的笑了一下,“對這種威脅也是司空見慣了,我沒想到黃紫琪小姐是一個這樣陰暗的人,作爲商人,講的是誠信,纔有市場!”
黃紫琪依舊傲慢的看着葉小鷗,“那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玩釜底抽薪是嗎?你認爲你這樣的把戲,在我面前演可以精彩,在宇少面前,你演得了嗎?”
葉小鷗看着黃紫琪的目光很專注。
“看來你真的是個奇葩,哦... ...等等,奇葩都擡舉你了,你就是個怪胎,一個女人,本來叱吒馳騁在商界也算是令人欽佩,不過未達目的就不擇手段,不看實局,我看也是個二貨,商界的廝殺玩的就是個運籌帷幄,你覺得你很強勢是嗎?”
黃紫琪看着葉小鷗豔紅的小嘴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
“咯咯,那要看跟誰,跟我你贏了,我可擺不出你這樣的陣勢,又是保鏢又是美酒的,裝的跟什麼似的!”
葉小鷗咯咯的笑着,像似在諷刺黃紫琪。
“沒用,在宇哥面前,就是個屁!這個屁都別隨便亂放,影響環境,威脅我?好啊!你的目的達到了!”
葉小鷗聳聳肩,看着她,笑呵呵的又補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我的話你聽得懂嗎?嗨!真費勁,商戰的套路都沒有學精,也不看看對方是誰你就亂用,可別說我沒提醒你!那是要玩死自己的!”
黃紫琪臉更加慘白了,她咬牙切齒的看着葉小鷗,清白的脖子上青筋都可以看出來。
“這幾句就氣這樣,那你怎麼鬥呀!跟我鬥,你得用中式套路,中西合璧的我不懂!”
葉小鷗的樣子可瀟灑。
“好了,這裡的包間是不是很貴呀?賺錢不容易,你別瞎浪費,我先走了,空間留給你,你好好消化消化我的話!別白花錢!”
葉小鷗一臉惋惜的樣子,俏皮可愛。
黃紫琪簡直是忍無可忍了,揚手就像葉小鷗摑去,葉小鷗擡手緊緊的抓住黃紫琪的手腕,目光倏地變冷,笑容也消失殆盡,她直視葉小鷗。
“黃小姐,你未免也太猖狂了,怎麼,耍潑了?對我這樣一個一文不值的小人物你都這樣大動干戈的?你還吹牛是幹大事的人,你想得到的就是你的,就憑鬥不過就動手?還上流的身價?丟人現眼!”
說完她狠狠的甩開黃紫琪的手腕,畢竟黃紫琪穿的高跟鞋太高,慣力讓她退了幾步,才站穩,葉小鷗已經不屑的走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