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天已經慢慢亮了起來,樊少看着在自己懷裡睡的這麼香的葉朵兒,用另一隻手把披在葉朵兒身上的衣服拉好。用手去撫摸葉朵兒那長的精緻的五官,彷彿要把這些深深的印在心裡。懷中的人似乎感覺到有人的觸摸,悠悠的醒來。
";你醒了,冷不冷?";樊少柔情的問。
葉朵兒雙手摟上樊少的腰說:";不冷,我很溫暖。";
這還是葉朵兒第一次主動的親近,樊少痛並快樂着,把葉朵兒摟的更緊了。
";日出真美,我們以後再來看好嗎?";葉朵兒看到慢慢升起的太陽說。
";好。";樊少隱忍着一些東西開心的答應着。
";真美。";
陽光照射下把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可不知他們兩人面前已無路可走。
樊少送葉朵兒回學校後,葉朵兒已經一天沒有看見樊少了。正打算給樊少打電話的時候,手機提醒有短信。
葉朵兒打開短信:速來喜天酒店1121號房間,你最愛的人送你的神秘大禮,一定要來。
葉朵兒看到這短信內容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很快她想到樊少一天沒出現,是不是就是去給她準備驚喜去了呢?一想到這裡,葉朵兒馬上出了學校攔下車直奔喜天酒店,來到指定的1121房間外,門沒有關是虛掩着的,葉朵兒輕輕的推門進入。
一進入印入葉朵兒眼裡的就是地上男人女人的衣服,鞋子,葉朵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不能進去,決不能,可是好奇害死貓,葉朵兒最終走了進來,但看到牀上**着的樊少摟着同樣**着一個女生,葉朵兒腦袋一下子空白,往後退了好幾步後才站穩。
樊少看到了,他有一舉動是想馬上起身,可是被理智壓下了,就這樣坐在牀上看着這一幕的發生。
葉朵兒看到樊少摟着那女生坐在牀上看着她,她再也看不下去了,衝出房間,在過道上正好撞上了冷歐凡。
葉朵兒擡起頭,看到是冷歐凡,正想掙脫往酒店外跑。冷歐凡抓住葉朵兒的雙臂焦急的問:";朵兒,你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我……唔……";葉朵兒說不出來,倒在冷歐凡的懷裡哭起來。
牀上的女生看葉朵兒離開後,手就趴上樊少的肩說:";帥哥,你看我們現在……";
";滾。";樊少沒有給她繼續下去。
牀上女的雖有不甘,可久經沙場的她,怎會不知怎麼回事,算了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拿錢走人。掀開被子下牀拿起旁邊的包走了。她只所以沒有穿衣服的動作是因爲她身上穿着一件抺胸短裙,剛纔葉朵兒看到的時候,她用被子把短裙擋在了裡面,所以在葉朵兒的眼裡看起來像是**着。
";啊……";樊少捏起拳頭拍打的牀上的被子,發泄着內心無語倫比的心痛。
冷歐凡摟着葉朵兒哭了一會後,溫柔的說:";朵兒,我們回去再說好嗎?";冷歐凡說完看向葉朵兒跑過來地方。
葉朵兒沒有說話,只是靠在冷歐凡的懷裡。冷歐凡扶着葉朵兒離開酒店,開車回到葉朵兒曾經住過的別墅。
冷歐凡把葉朵兒放在沙發上,扶着葉朵兒的雙臂關心的說:";朵兒,你說一下話好嗎?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有什麼事讓我幫你一起分擔好嗎?";
葉朵兒眼神呆滯的靠在沙發上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我扶你回房。";葉朵兒沒有說話,由着冷歐凡扶回房間,冷歐凡把葉朵兒扶到牀邊,葉朵兒屁股一貼牀,就整個人倒在牀上,成弓型狀,背對着冷歐凡,冷歐凡把葉朵兒蓋上被子後,輕聲細語的說:";朵兒,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外。";冷歐凡就完葉朵兒也沒有反應一下,他只能悄悄的退出了房間,在關上門的時候,神情複雜的看了一下牀上的葉朵兒。
冷歐凡一關上房門,一手下就上前小聲的說:";少爺,你的電話。";遞上行動電話。
冷歐凡接過電話,一個眼神示意手下下去,手下下去後,冷歐凡接起電話:";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低聲沙啞的聲音:";她,她還好嗎?";
冷歐凡聽出電話那頭的人後,態度很冷淡的說:";她很好,不用你關心,你應該明白,她現在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請你以後不用再打這種電話過來,她的事,與你無關。";
";你給我閉嘴,你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樊少咆哮着。
";是,我是很清楚,所以更加的清楚,她葉朵兒,再也和你沒有關係,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不要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對於樊少的咆哮,冷歐凡倒是很冷靜的說着。
";我答應的事情當然會遵守,但我也要警告你,要是你敢對朵兒不好,那麼我不介意拼上我整個家族的勢力,也要讓你付出你將要付出的代價。";
";哼,這個機會你永遠不可能會有。";冷歐凡掛上電話,他真的沒有想到,樊少會說出如此的話,如果有一天真相被揭開,那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朵兒,會怎麼看自己,自己又如何去面對?冷歐凡想到這裡,悽慘的笑笑。
冷歐凡拿着一個托盤進來,上面放了幾樣吃的,他把托盤放在旁邊後,來到葉朵兒身邊柔聲的說:";朵兒,起來吃點東西好嗎?";
葉朵兒睜着眼,並沒有看向冷歐凡,彷彿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朵兒,你不要這樣好嗎?你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我求求你了,你說話好嗎?你這樣子讓我真的很心疼,你不要這樣子對自己好嗎?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陪着你,所以請你說出來好嗎?";冷歐凡知道只有一個人說出來,才意味着事情向好的方向發展。
葉朵兒就像一個木偶一樣,動也沒動一下,呆呆的着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