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白崖鬆臉色猛地鉅變,他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偉也是表情嚴肅,做出了戰鬥姿態,準備全心投入戰鬥,隨時都能夠應付最激烈的攻擊,哪怕是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他也有自信將其攬下來。
但這情況實在讓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壓根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劉鳳眼就對自己等人出手了。
“哼,這裡可是抵抗魔族的重要基地,你們沒有任何門派證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闖進來,其心可誅,很有可能就是被魔族收買了,來此刺探我們的秘密軍情!”劉鳳眼臉色也變成非常凝重,“不必多說,將他們全部捉住,我要親自審問他們!”
“怎麼辦?”白崖鬆問道,他想都沒想過,居然會發生這種情況,竟然會被自己人當成敵人了。
李偉卻是冷冷的說道:“還能怎麼辦,打!既然他們這麼說,那我們也不必留情,把她們打服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了。”
李偉奉行的原則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
不對……
這情況似乎……
李偉突然感覺有些奇妙,眼前的情況,好像看起來有那麼一點兒熟悉。
同樣是佈陣,同樣是方位……
李偉猛然想起了什麼,但卻是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一切。
“進攻進攻!抓活的!”劉鳳眼指揮道,他揹負雙手,雲淡風輕的在遠處指揮張望。
白旭率先出手,他猛地朝着李偉撲了上來,並沒有使用飛劍,而是衝過來近身攻擊。
奇怪了,這元仙者難道不都是近身極弱嗎?!
李偉更加覺得腦海中的那個想法愈加貼合事實了。
白崖鬆驚恐的大喊道:“不!不!他們不是我們的同門!他們變成魔族了!”
看到她們使出的招式,不僅僅是李偉,就連白崖鬆都看出來了,這果斷就是魔族的攻擊方式啊。
劉鳳眼聽到兩人說出事實真相,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既然你們猜到了,那我便告訴你。是的,我們都已經投靠了魔王大人,你們自尋死路來到這裡,我們要將你們活捉,獻祭給魔王大人。你們的力量不俗,想必魔王大人會十分的歡喜。”
“哈哈哈哈!其實你們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和我們一起投靠魔王大人,爲他服務。你們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只有歸順魔王大人,纔是真正的出路。”
“對,只要你把那兩個小妞獻出來,我們可以保薦你們順利投靠魔王大人,嘿嘿,那兩個小妞看着還真是誘人啊。”
那些元仙者一個個露出原來面貌,哪裡還有半分元仙者飄逸脫俗的面貌,一個個都噁心至極,下賤至極。
也難怪,這種貨色投靠魔族,一點都不稀奇。
“混賬,該死!!!”李偉在不猶豫,猛然升起幽冥聖火。
幽冥聖火,這足以滅絕一切魔族的聖火,魔族的天生剋星!
那白旭一見幽冥聖火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驚聲問道:“這是什麼火?怎麼如此恐怖!”
李偉猙獰一笑:“你永遠不會知道這叫什麼火,因爲你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他猛地揮手出拳,轟擊在白旭的胸口。
嘭!
血肉紛飛,白旭的胸口頓時冒出一個巨大的血洞。
他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這李偉,說道:“這……這……不可能!你不是元仙者!”
“哈,彼此彼此!”李偉笑着說道,火焰一催,頓時將白旭化爲飛灰無影無蹤。
剛剛那一道拳勁之中,蘊含了極其強勁的幽冥聖火,一拳轟出去,便將這白旭的血肉轟成碎渣。
白旭並沒有變成飛灰,看似變成飛灰消失不見,其實是被李偉給吞噬了,變成了李偉的養料。
直接在煉獄熔爐中被攪拌成渣滓了。
讓李偉有些驚訝的是,這人的身體,卻還是人的身體,並不是魔族的身體,沒有魔核,也沒有魔族的特性。
這是怎麼回事呢?這些人雖然長着人的身體,卻是不會人的法術,只會像魔族那樣近身攻擊。
可見也沒有達到可以使用魔器遠程攻擊的程度。
一般來說,魔族都喜歡近身攻擊,她們並不是很喜歡用魔器遠程攻擊,因爲這樣非常浪費消耗她們本來就不算太多的魔氣,而且這樣也不是很順手。
李偉作爲一名精武元仙雙修的修煉者,是毫不懼怕魔族的近身攻擊,但白崖鬆就不一樣了,他完全無法抵擋魔族瘋狂的攻擊。
“不用怕,白兄,我來幫你!”
李偉大吼一聲,揉身撲了過去。
“王家寶!”李偉記得這個人,就是他剛剛去通風報信,把劉鳳眼等人引了過來。
“去死吧!”
李偉猛衝過去,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一拳衝出,頓時擊中了那王家寶的下體。
嘭!
哪怕那王家寶變成了魔族,也無法抵擋這無法言語的痛苦,只見他失去戰鬥力,捂着下身,痛苦不已的嚎叫。
剛剛一拳,李偉已經將其下身轟成碎渣,不,可以說是渣都不剩,直接一拳抹平了!
一拳完了,李偉沒有繼續殺他,而是轉身攻擊另外一個叫做張寧的傢伙。
這張寧猙獰可怖,居然是手持一柄飛劍,衝上來要砍殺白崖鬆。
白崖鬆用法訣苦苦相抗,可仍然是扛不住那張寧的力氣,節節後退,眼看就要被這張寧一劍斬殺。
李偉大吼一聲,撲了過去,拳頭改成了爪子,猛地抓在了張寧的肩頭。
噗哧!
這不是錯骨分筋,也不是折桂手!
這是絞肉機!
李偉這一爪,便生生的捏碎了張寧的肩胛骨,鎖骨,甚至在強大的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下,他的臂骨都被震碎!他的肋骨寸斷!
“咔嚓咔嚓”,這骨頭斷折粉碎的聲音太過恐怖了。
就是一爪,就好像洪荒野獸的利齒咬了一口,直接沒了一大塊!
張寧的臉上還是猙獰的表情,回頭一看,頓時變得驚訝錯愕,震驚無比。
他的表情似乎在說:“臥槽,我說我的劍怎麼舉不起來,原來肩膀被人咬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