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平時的李偉,李偉是從貧民區出生,可是沒有這麼強烈的等級觀念,儘管他在皇宮裡長大,但他並不會用有色眼光看那些下人。
當然,太監這種職業除外。
但此刻的李偉已然魔化,傲氣沖天,他手裡掌控着無人能及的超強力量,哪裡會把一個小丫鬟放在眼裡。
方怡並不知道這麼多,她以爲這纔是李偉一直埋在心底的想法。
“對……對不起,主人,我知道我不配……”方怡眼淚無聲的從光滑的臉上劃過。
她眼中閃爍着光芒,不再言語,抿着嘴,肩膀不停的抖動。
李偉當然不會在乎她的悲傷,只是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將目光收了回去,落在了龐娟身上。
龐娟看着自己的乖徒弟方怡痛苦悲傷的樣子,心痛極了。可她自己仍然處於危險中,甚至沒有功夫去牽掛別人,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哪怕自己很危險,關心的也還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小怡不哭……師父……師父也幫不了你……”龐娟知道自己和李偉的差距,無奈的說道。
李偉冷冷一笑,說道:“哼,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還有空去安慰她?真是笑話。”
“泥菩薩是什麼?”龐娟聞言怔了怔,不過她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她咬了咬紅潤的嘴脣說道:“你放過小怡,我……我便從了你。”
李偉好笑的說道:“我的目標本來就是你,她?我不在乎,你放心,我沒興趣對她怎麼樣。”
他的話如同無數利箭,狠狠的扎透了方怡的心。
龐娟聞言又愣了愣,好像這才明白自己說出了傻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應該怎麼辦。
“乖乖的過來,跪下,求我。”李偉邪惡的笑着,活像那各種故事中記載的大魔王。
龐娟有些手足無措,甚至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一旁聳動肩頭無聲抽泣的方怡,無奈的回過頭來,看着李偉冷峻的臉色,和那狂野的笑容,心中說不出來的糾結。
“我給過你機會了。”看着龐娟一直猶豫不決,李偉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然後緩緩的走了過來。
“你……你要怎樣?”龐娟驚恐的看着他走近。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但是你卻沒有把握,現在,你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接下來,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他冷冷的說道。
“我…”龐娟剛想開口說話,只說出了一個字,這聲音就變成了尖利的驚叫聲:“啊!你要做什麼?”
李偉瞬間就跳躍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臉猙獰的笑道:“哈哈哈,我要做什麼?你猜?”
“不要!”龐娟哭喊道:“求你了,不要。”
李偉哪裡會管她求饒,鐵鉗一般的大手將她的手扼住,然後扣到一起,強硬的按在她的頭頂上,令她動彈不得。
龐娟拼命的掙扎,胸前的豐滿不停的晃動,非常劇烈。
啪嚓……
劇烈的掙扎中,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龐娟停下了掙扎,驚訝的看着李偉。
李偉臉上則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的目光掃向了龐娟的胸前,那條極其簡陋的裹胸布條已經在她剛剛劇烈的掙扎中崩裂,現在這布條再也無法裹住那飽滿的肉-團,只是輕輕的搭在上面而已。
“哈哈哈哈,你再動啊,再動……可就要掉下來了。”李偉笑眯眯的說道。
他的話一點不假,龐娟只要動作稍微再大那麼一點,那布條就會從那光滑飽滿的球體上滑下。
現在她的處境也已經是岌岌可危了,那布條大部分都快滑下來了,只剩下一點點僅能夠遮住那櫻桃兩點,大片大片雪白的酥胸已經完全暴露在李偉的面前了。
龐娟的臉紅的發燙,只能嚶嚶的哭着,動都不敢動一下。
李偉看着她那我見猶憐的神情,不由的舔了舔舌,鼓起嘴,對着那雪白的胸脯吹出一口氣。
呼……
布條輕輕的飛揚起來,幾乎就要從那飽滿的玉兔上滑下來,但搖搖晃晃之後,依然掛在上面。
李偉似乎覺得十分的有趣,又吹起氣來,溫熱的氣流掃在她雪白的酥胸上,讓她全身一陣酥麻,說不出的難受,想要扭動身軀,可卻又不敢,十分別扭的皺起柳眉,臉頰上酡紅一片。
“哈哈哈!”李偉哈哈大笑起來:“再吹一下就要掉下來咯!”
他興奮的說道,又俯下身子,嘴脣幾乎要貼到她那高高聳起的雙峰上,他呼出的炙熱氣息令她心中一陣躁動。
“不……不要。”她用僅剩的理智乞求的說道,聲音細如蚊鳴,幾乎快要聽不到,她的聲線就猶如她的酥胸一樣,顫顫巍巍,搖擺不定。
李偉鼓起嘴,想要吹出一口氣,將那布條吹落。
但這時,卻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靈敏的聽覺聽到了洞府門口處傳來的喧譁聲,心神一震。李偉也趁此機會奪取了身體控制權,立即翻身從龐娟身上跳下來。
他一臉正經,目光堅毅,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對着不明所以、像一隻待宰羔羊似等待着可怕命運的龐娟說道:“你快去找一件衣服穿上,給小怡也找一件!呆在這裡不要離開!”
龐娟一怔,沒有明白過來,只是可以活動恢復自由的雙手連忙捂住了胸前,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牆邊,驚恐的看着他。
幾乎在瞬間,他的臉色猛然又是一變,變得猙獰可怖,對着她怒吼道:“哼!你等着,我還會回來的,別想跑。”
龐娟的臉色再度蒼白,顫顫巍巍的看着他。
“草!該死的!”李偉抓狂的扯了扯頭髮,不再說任何話,腳一跺地,朝着洞口飛躍而去,轉瞬間就消失在龐娟面前。
看着空空如也的石洞,龐娟好一會兒才能回過神來,依然心驚肉跳,捧着不斷起伏的酥胸,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似地,呼出一口氣,對一旁仍然抽泣的方怡說道:“快,小怡,我們快找衣服穿好,趁他不在離開這裡。”
方怡含淚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她的衣服只是後背被撕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背脊,並不妨礙走路。
她下牀後在洞中找到了幾件道袍,紋飾比較高端,似乎是忘情宗內門弟子的標識。於是她走回玉石牀,將一套道袍遞給龐娟,問道:“師父,這似乎是我們宗門內門弟子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