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做到那兩點,我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是不是我不知道,可是我清楚,這一次回來,我就要把那些傷害我的人‘殺’得片甲不留!
秦晉問我,是不是很想見唐邵華。
我沉默,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給他的答案是,:“嗯。很想。”我看着夜色,在英國的那一段日子,每次到了晚上,就會倍加的想念唐邵華。
想念他,曾經是如此溫柔的給我用風筒吹過頭髮;想念他,會在浴室裡面溫柔的給我擦身洗背;想念他,會在我用力推開他的時候,轉身緊緊把我擁入在懷,怎麼推也推不開……
人生中,總會遇見一個愛你勝過愛他自己的男人。
“憐心,那接下來,你想怎麼做?”秦晉問我
“慢慢來吧。我想要先找個人。”
“馮婧怡!”我緩緩開口。
我知道是時候去找她了,不知道我不在這段時間裡,我曾經的好閨蜜成什麼樣子了。
我拿起手機,撥打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號碼,那邊卻傳來了,:“不好意思,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距離上次最後一次見馮婧怡,看她瘋瘋癲癲的樣子,就越有想要知道她現在的情況的好奇心。
關機麼,我有預感,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肯定發生了很多事情。至於是好事還是壞事,似乎和我也沒多大關係了。我只是一個重新回到這個城市的復仇者。我要憑自己的力量把過去失去的一切拿回來。
溫麗的陽光普照着b城的每一個角落,我開着秦晉給我準備好的車,來到盧傑的家,來這裡找馮婧怡,肯定沒錯,除非馮婧怡和盧傑離婚了,不過按照我對馮婧怡的瞭解,那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穿着高高的高跟鞋,化着自己以前從來不會化的妝容,來到那裡,把頭髮全部高高盤起,那秦晉的話來說,現在的我,更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婦人。
敲了敲門,是盧傑媽給打的門,:“你是?”她驚訝的看着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是,之前的我,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宣佈了我的死亡。、
現在我回來了,有誰會不驚訝呢。
“怎麼,不記得我了嗎?”我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直接闖了進去,有些人,根本不需要給她所謂的禮貌,因爲她不配。
“你是顧憐心?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還回來幹什麼?”盧傑媽有些害怕自己撞見鬼了,驚慌失措的叫喚着,“我可沒有招惹你,當初你和阿杰離婚,全是阿杰的意思,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很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白天不做虧心事,夜裡不怕鬼敲門。你在害怕什麼?”被我那樣一問,盧傑媽就不敢再說一句話。“我問你,馮婧怡呢?”
“馮婧怡?她在精神病院。求你別傷害我。是阿杰的意思,當初她害陳寧寧沒有了孩子,是她活該!”
“精神病院?”我心裡一陣冷笑,:“最應該送進精神病院的人,不應該是你的兒子盧傑嗎?”
“顧憐心,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要找盧傑,就來找我好了。反正現在這日子也活不下去了。”盧傑媽乾脆的說着。
“什麼叫做活不下去了?你兒子不是很行的嗎?”
盧傑媽嘟嘟嘴,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她一個老太婆,腦子裡想的就是兒子,孫子。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你現在有錢了,要是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幫幫盧傑。”
“幫盧傑?”我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個老太婆竟然叫我幫他兒子,我的前夫,一個讓我淨身出戶,一分錢都沒有給我的男人。現在還好意思讓我幫她兒子?不要臉。“你兒子怎麼了?”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嘆了一口氣,問她。
“阿杰的公司快倒閉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開心。我沒有控制住內心的狂喜,大笑了出來,:“真是報應。想當初,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你們家變成這個樣子,我開心都還來不及呢。還幫你們?當初我把你當成我親媽一樣供着,到後來,你就拿孩子的事情,來說我。你們家有今天,是報應。”
“顧憐心,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盧傑當初對你有多好,你是看得見的。”
“你給我閉嘴。”我朝着盧傑媽大吼了出來,:“見死不救?我還特麼希望你們都給我死呢。呵呵,你也別給我說當初,我覺得特麼噁心。”
盧傑媽見我不再是以前那樣軟弱,心裡似乎有點害怕。
“你在害怕什麼?怕我殺了你嗎?”我走向她,像是一個瘋子,只要我想,只要我願意,對付盧傑媽,對我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你白髮人送黑髮人,我要你親眼看着你兒子一無所有。”
“顧憐心,你這個神經病。你想要幹什麼啊。”盧傑媽驚恐的質問我。“幹什麼?你以爲我會原諒馮婧怡嗎?會原諒你兒子對我的背叛嗎?我告訴你,我做不到。當初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現在我就會怎麼加倍還給你們。”
我意氣風發的說完,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離開。正好,剛走出房間門,就看見了喝的醉醺醺的盧傑。他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一丁點兒精神,而且鬍子也不知道是幾天沒颳了,滿臉的鬍渣。
“憐心……憐心……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盧傑瘋瘋癲癲說撲倒我身上,我一閃躲,他就撲倒了門上,撞了個狗吃屎。“憐心,你別跑嗎?你知道嗎?我現在沒有女人了。呵呵,馮婧怡……”
他說着打了個飽嗝,滿身的酒氣,:“馮婧怡那個婆娘已經被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嘿嘿,還有那個陳寧寧……那個臭婆娘……拿走了我五十萬。不見了……我現在沒女人了。沒……沒女人了。”
酒後吐真言,我和盧傑媽就在門口看着盧傑撒酒瘋。
“憐心。你認識那麼多有錢人,幫幫我。陳寶珠那個婆娘跑到國外去了。不理我。我現在除了你,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哭了,我看着他,心裡沒有一點心疼的感覺,我告訴自己,這還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
雙手握成了拳頭,在盧傑想要抱我,親我的時候,我狠狠的捶在了盧傑的臉上,:“滾開!”
他一個踉蹌,跌到在地,盧傑媽在一旁叫着,:“兒子,兒子……”一邊在咒罵我,說我是個潑婦,是個毒婦……
“憐心。我愛你,我愛你——求你回到我身邊來好嗎?”我那一拳下去,他清醒了許多,沉着聲音哀求着我。
“求我?你拿什麼來求我?盧傑,你把我顧憐心當成是什麼人,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隨手扔掉嗎?當初我懷了你的孩子的時候,你狠心和我離婚?現在你說你愛我?”
“憐心,我以前錯了。我不該那麼花心……”
他拉着我的小腿,像是一條狗一樣的哀求着我,:“憐心,求你,幫幫我。我不想一無所有。”
“你一無所有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腳踢開他,高高的高跟鞋鞋跟踩在盧傑的手上,:“盧傑,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幫你,我還要讓你比我當時痛苦一百倍,一千倍……”
想起離婚那晚,我苦苦哀求着盧傑,讓他不要和我離婚,甚至我說只要他不離開我,那他自己帶女人回來,我也不介意。他沒有給我機會……
盧傑的手被我用高跟鞋踩出了鮮血,盧傑媽在一旁哀求着我,讓我放過她的兒子,我說她就只有那麼一個兒子。
盧傑痛的嚎啕大叫,我看着他,鬆開了腳,轉身離開。
我沒有那麼善良,善良這個詞,或許和我就沒有半點關係。我也不知道自己成爲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許連我自己都不認識,連我自己都討厭。
就是因爲盧傑對我好,我才和盧傑在一起,可是他卻背叛我背叛的那麼徹底。
我自問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讓我怎麼甘心。所有的好,對只是一個陰謀,我成爲了唐家豪門恩怨裡面最大的犧牲品。
從盧傑那裡出來,我着實是鬆了一口氣,好像是瞭解了自己一樁心事一樣。
我看着陽光下的自己,不由得的發笑。
開車回到秦晉家裡,他在玩着蘋果筆記本電腦。我走進冰箱那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就灌了起來。“憐心,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不,我是心情太好了。呵呵。”我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我從來不這樣喝酒。“
憐心,你到底怎麼了?和我說說好嗎?”
“我去找了盧傑,呵呵,他求我,他求我幫他?當初他那樣對我,現在來求我。”秦晉看我有點‘不正常’,走進來把我擁入他的懷中,:“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讓他消失。雖然秦晉已經不在b城發展,不過只要你喜歡,我都會爲你做,哪怕是死。”
他咳嗽了兩聲,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老是覺得秦晉最近咳嗽的厲害。而且臉色也差了許多。
“秦晉,謝謝你。”似乎除了這三個字,我真不知道怎麼回報秦晉對我的恩情和愛意。
“你和我還要這麼客氣嗎?憐心,以後叫我啊晉吧,我喜歡聽你叫我啊晉。”秦晉如是說。、
“嗯。”我下意識點了點頭,:“你最近好像老咳嗽,我陪你去看看吧。”
我話音剛落,秦晉便笑出了聲音,:“憐心,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嗯。或許這是我唯一可以我爲你做的事情。
“或許吧。”他淡淡的笑着,摸了摸我柔順的頭髮,:“對了,顧嘉寧住院了,聽人說是撞見鬼了。現在動了胎氣……是你做的吧?”
“你怎麼知道?我只是去見了一下她,如果我沒有去嚇她,我也不會知道,那天的車禍,原來她也有一份。”
“拿硫酸潑你的是她,搶了你位置的人也是她,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你的堂妹。”
“堂妹又怎樣?現在的顧憐心,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過去的顧憐心,已經死了。”我不想再過那種優柔寡斷的日子,我受夠了。
“過兩天我會舉辦個舞會,我會邀請高秀麗還有唐邵康,唐邵華他們全部過來,我想你在那天以我未婚妻的身份隆重出場,你覺得怎樣?”秦晉用商量的語氣問我。
“未婚妻?”我看向了秦晉,:“這樣不好吧。”
“你是擔心唐邵華知道嗎?憐心,我想問你,你真的愛唐邵華嗎?”秦晉的話把我問住了。愛嗎?從七年前我痛恨的強姦犯,到我離婚的時候無情的霸佔我的唐家大少爺。我是真的愛他嗎?
“你爲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也許,你該好好的想想這個問題,或者你想想,你到底要做什麼?憐心,你確實是變了,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可是我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你變得無情!”
秦晉的話,我想了一個晚上。一整晚沒睡。
我不是我,那我是誰?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我之前受得罪,我找誰?
醫院裡面的藥水味還是和往常一樣刺鼻,我很不喜歡醫院,尤其是做人流的地方,讓我覺得噁心,每次走到那裡,我就覺得,好像有很多很多未成形的嬰兒在哭泣,在向我招手,哭喊着,:“媽媽,我好痛……”
顧嘉寧身邊沒有什麼人照顧,除了陳姍姍,就是顧嘉寧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伯父。陳姍姍說,高秀麗也只是每天晚上來看顧嘉寧一次,而唐邵華,則一次都沒有來過。
唐邵華根本就不喜歡顧嘉寧,更不要說碰顧嘉寧了。
顧嘉寧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給別人生孩子的工具。
中午的時候,我來到醫院,去“探望”顧嘉寧,我的好堂妹。
我大伯父正在喂她喝着雞湯,還一邊說,:“嘉寧啊,你是不是看錯了。二少爺不是說顧憐心已經被車撞死了嗎啊?怎麼可能還活着啊。”
“爸爸。可是我真的是看見她了。她說她是鬼,是來找我報仇的。爸爸。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顧嘉寧一邊哭着,一邊說。
“好了好了。沒事的。你現在要做的是乖乖的照顧好自己,把唐家的小少爺給生下來。”
顧嘉寧的父親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生孩子嗎?呵呵。我打開門,走了進去,冷漠的看着顧嘉寧還有顧嘉寧的父親。
最先看見我的人還是顧嘉寧,她剛擡眼就看見了我,:“鬼啊……鬼……”她驚慌失措的大吼,喊了出來,:“她來了。爸……”
顧嘉寧的父親看向了我,:“顧憐心,你不是死了嗎?還回來幹什麼?”
“回來報仇啊。”我展顏,媚笑着走了進去,:“怎麼了,大伯父。難道我死了,就不能回來找你們玩了嗎?”我坐在凳子上,翹着腿坐下。
“嘉寧,別害怕。別害怕……”
“虧心事做多了,遲早有一天會找上你們的。”我笑意不改。
“顧憐心,你還沒死?在這裡裝神弄鬼幹什麼?”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顧嘉寧的父親並不害怕我,並且認出了我。
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做,更沒有裝神弄鬼,是顧嘉寧自己做多了虧心事罷了。
“我裝神弄鬼還是你們做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啊。我沒死,你們很意外嗎?”我笑着問他們。
顧嘉寧聽到我還沒死,病好像立刻就好了。從牀上走了下來,看着我,:“顧憐心,你真的沒死?”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顧嘉寧,你鳩佔鵲巢的的速度還真快啊。”我冷笑。
“顧憐心,你以爲你沒死我就會怕你嗎?我現在可是唐家的大少奶奶。”顧嘉寧還給我擺出了家架勢。“唐家的大少奶奶?顧嘉寧,我說你是真白癡呢?還是假白癡啊。人家不想要的身份你哪拿去,被人當成了生孩子一樣的工具,你還樂此不彼啊。”
唐家大少奶奶,真是諷刺。
“你說什麼?你他媽的說誰是生孩子的工具啊?”顧嘉寧很不爽看着我,滿眼怒火。“我說的,不是你,難道還是你爸爸嗎?”
“顧憐心,你別欺人太甚了。我可是你的大伯父。”
“大伯父?你不用在這裡倚老賣老了。我不吃你這套。還有,在我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伯父。我來這裡很簡單,只是想要和你們敘敘舊。”
“你吼什麼吼啊。你當你是誰啊。”
“我吼什麼?輪得到你在這裡大聲和我說話?給我閉嘴。”我揚手就是給了顧嘉寧一巴掌,還把她推到在牀上。顧嘉寧的父親看到人都呆住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像我會做出來的。
“你……”顧嘉寧說出話來。我大伯父想要上來,:“你最好不要過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顧憐心,你想要幹什麼?”
“沒,你說……”我伸手慢慢摸上她的肚子,:“要是你這裡的東西沒了,你會怎樣?你在唐家還混得下去嗎?”
“顧憐心。你不能傷害它。它是邵華的孩子。”顧嘉寧提醒我。我又給了她一巴掌,:“用不着你提醒我。”
顧嘉寧不敢出聲,我放開顧嘉寧,:“大伯父,我們家那個房子的鑰匙呢?”我冷冷的說。
他左搜右搜,我明明聽見了鑰匙的聲音,可是他卻告訴我,沒有。“你不拿是嗎?那要是大伯母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可別怨我。”我威脅他。
“好,我給。”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唐邵華出現在門口,看見了我。本來我還沒有想過要那麼早見他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撞見了他,和他四目相對,我看見他眼中的思念和愛意在蔓延,:“真的是你嗎?憐心?”
過了好一會兒,他問我,似乎已經控制不住他內心的狂喜。
沒等我回答,顧嘉寧走到唐邵華面前,抱住了唐邵華,故作嬌嗔的,:“老公,這個女人要害我和孩子……”
唐邵華的視線完全不在顧嘉寧的身上,:“告訴我,是不是你?憐心。”他再次叫我。
“老公,這個女人要害我和孩子,你還不幫我。你不是說過要好好愛我,好好照顧我的嗎?”顧嘉寧的假裝,似乎讓唐邵華覺得噁心了。他低下頭,看着有滿臉鱷魚眼淚的顧嘉寧,雙目清冷,不帶一點兒感情。
“鬆開……”他嚴肅的說。
“老公。難道你要爲了這個死女人而拋棄我嗎?現在我纔是唐家的大少奶奶,是你的老婆!”顧嘉寧在裝着什麼,只有她知道。
只是我和唐邵華都看得出來,她在演戲,演一場情深深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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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纔在說什麼?”他問她。
“老公。我纔是你的老婆!”
“可是在我心裡,你什麼都不是。”唐邵華甩開顧嘉寧,拉着我往醫院外面走,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帶到了我和他之前在一起的公寓,一路上,我讓他放開我,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我的。
“唐邵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當初的顧憐心已經死了。而且,你有那麼愛她嗎?你是堂堂的唐家大少爺,顧憐心,不過就是一個下堂棄婦。”我不想那樣貶低自己,可我不得不說。
“哪怕當初的顧憐心是一個妓女,我也要她。也只准許她是我一個人的女人。”
唐邵華抓住我,把我橫抱起來,帶進房間,把我壓在身下,瘋狂的啃吻着我。。“唐邵華,你鬆開我。鬆開啊。”他不聽我的,我在他捧着我的臉狂吻我的時候,咬在了他的剛好親吻我的嘴脣上。
就像當初他逼迫性的要我一樣,我再一次的咬了他,我記得那一次,他罵我是虎娘們!
眼淚頃刻間滑下,滴落在枕邊。
一抹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知道,是我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