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是告訴人我來了這裡,怎麼會有人突然送花給我?就在我好奇的時候,一個帶着半個銀色天使面具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他半彎着腰,很有禮貌的朝着我伸出了右手,請我跳舞?
“這花是你送的?”我把那一大束紅色的玫瑰花放在一旁。“恩。不知道小姐你喜歡嗎?”他的聲音到是有些陌生,我也沒有怎麼理會,只當他是一個想要邀請我跳舞的人。 Wωω .ттkan .C○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不能收你的玫瑰花。”
“爲什麼?”他繼續問。
“我已經結婚了。所以很抱歉。謝謝了。”我拿起那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腦海裡想的,全部都是唐邵華。
陳寶珠也在這裡,她看見我,就朝着我走了過來,:“你和華哥是什麼關係,華哥爲什麼要幫你?”陳寶珠開門見山的問我。
“波ss和秘書的關係,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揚起嘴角。
那一句,我是唐邵華的秘妻,這句話縈繞在我的耳邊。
“沒什麼關係,華哥爲什麼要救你?而且現在還不接我電話。”陳寶珠惱羞成怒的抓起我來問。
“陳小姐。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問他啊。說不定是波ss對我有意思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上波ss的。”
“你……”陳寶珠揚起他手上的那一杯酒,從我的頭髮上倒了下來,藍色的液體從我的頭髮上順着流下來。而這個時候,唐邵華剛好走了進來,這個酒吧,是唐邵華幾乎每天必來的地方,想要見他,在這裡等他是絕對沒有錯的。
“華哥,你來了。”陳寶珠邁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扭動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朝着唐邵華走過來,伸手就扣上了唐邵華的脖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都聽你的話半年沒來這裡了,難道就不允許人家來這裡陪陪你嗎?”陳寶珠在這裡,酒吧裡的那些女人也不敢上前去,陳寶珠是什麼身份地位,酒吧裡的經理也不是不清楚。
我坐在一個小角落裡,看着燈紅酒綠下的唐邵華,我想他應該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左擁右抱吧。真是諷刺,在唐家和我說什麼他愛我,轉身,又和那麼多不乾不淨的女人在一起。
我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吃醋。可心裡越來越鬱悶,叫了好多酒過來,一邊喝着一邊看着唐邵華和陳寶珠在談笑風生,不過很快,不知道什麼原因,陳寶珠就跟着唐邵華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只有唐邵華一個人。
那個戴着面具送我玫瑰花的男人在一旁看見我那樣,坐到我身邊,摟住我,:“小姐你喝多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啊。”他的聲調提高了,似乎在吸引某人的注意力。“放開我,你是誰啊——”
“小姐,你喝太多了。”
“喝那麼多和你有什麼關係。給我走開……”我不小心撞翻了桌子上的那些酒,唐邵華聽見聲音看了過來。“顧憐心,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在這裡,難道我就不能在這裡嗎?”我說。“你是誰?”唐邵華剛開口就伸手要去摘那個男人戴着的銀色天使面具。殊不知,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和唐邵華打了起來,不一會二兒就溜開了,消失在了酒吧裡面。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說。我要看看,這個酒吧到底是有什麼魅力,會讓你那麼魂牽夢繞,每天都要來這裡。還是這裡的女人給了你特別的服務?
他被我激怒,竟說不出話來,抓着我的手,把我整個身體貼在他的身上,:“你什麼意思?什麼是特別的服?”
我淡笑,:“這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要你給我做特殊服務。”他拉着我,走上酒吧樓上的廂房。“顧憐心,你有本事你給我做特殊服務。”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特殊服務是什麼。”我不去看他,心裡一肚子的火。我頭髮上被陳寶珠倒了一杯酒,還沒幹,渾身都是酒味。“你要是不做,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爸媽無家可歸!”
他把我壓在身下,威逼着我。“你沒得選擇。顧憐心。”
“唐邵華,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情人。”我瞪着他,我爲他,不再和秦晉聯繫,不想和任何異性聯繫,可是他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些女人在一起,尤其是陳寶珠。他和陳寶珠的關係,更是沒有楊佳峰說的那麼簡單。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界上天天都有男人出軌的事情發生,呵呵,可是可笑的是還偏偏有那麼多女人會去選擇原諒,原諒自己的已經出軌的丈夫。以前認識個朋友,她愛上了一個已經有了老婆孩子的男人,可是還是一如既往的娶愛那個男人,爲那個男人生孩子。也有朋友,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出軌了,拼命的去原諒……就好像是馮婧怡一樣。
曾經我也這樣傻過。爲什麼受傷的總是女人?
男人爲了一時之快,又害苦了多少女人?可我們女人卻還是如此心甘情願的被傷害?
“對,你是我的秘妻。哪怕是唐邵康,要是敢說出去半句話,也是找死。”
“爲什麼?唐邵華,你這樣對我。和養小蜜有什麼區別?我是見不得人的妻子,我的存在可有可無,你還留着我幹什麼?”
“我不想和你解釋。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天天把你囚禁起來。”
“隨你便。唐邵華。我受夠了,受夠了,可以嗎?你要是喜歡陳寶珠,就趕緊和我咯混,去娶她啊。”他揚起手,想要給我一巴掌,可手停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來。“怎麼了。你打啊,你有種就打我啊。唐邵華,這輩子,我不欠你的。”我愛上了他,他卻還在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休,叫我怎麼去接受?
“你說夠了沒有。”過了好久,他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