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做到,對我而言,長那麼大了,我什麼事情沒有見過。
如果不是看在我爸媽的份上,我顧憐心就是死了又如何。可是我不能,我爸媽就只有我一個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老了沒有人照顧,他們含辛茹苦的把我養育那麼大,我不能做的連一條狗都不如。套用老家的一句老話,養條狗還知道看家。我不能。
如果我倒下了,崩潰了,誰來照顧我的爸爸媽媽。
我顧憐心不能倒下,天塌下來,我也要頂着。和盧傑離婚,可以說輸掉了我半條命,哪怕我爸媽他們不說,我也知道他們心裡肯定在怪我,一個丟了貞潔的女人,一個被丈夫趕出家門的女人,以後還會有男人要嗎?我心裡苦悶,可是我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只能怪自己的無能和脆弱。有句話說的真真好,女人不堅強,脆弱給誰看。可如今,堅強這個詞,在我眼裡,變得是那麼的不值錢。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給我爸媽養老,讓他們過的幸福以外,我的追求又在哪裡。
“放你走……”他一聲冷笑,:“我華少看上的獵物,哪怕就是在天上,我也要把它拿下來。”
“唐邵華,怪不得別人都說唐家出了你這樣一個敗家子,你連你弟弟都不如。”
“你說什麼?”他似乎被我激怒,在他的內心,似乎和他的弟弟有着不可名說的心梗。
“難道不是嗎?”
“呵呵。”他冷笑一番,:“既然你那樣說,那我就是玩物喪志,而且我今天玩的就是你。”
他抓着我,動作嫺熟的將我的裙子如數脫下,狂啄着我。我體會不了他的心情,可是他壓在我身上做的事情,竟然讓我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個雨夜。
那個我永生的夢魘。
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裡,那雙男人的手在我身上像一條小魚一般遊弋,我抓狂,我無助,我哭泣,我大喊……我做的所有掙扎和反抗,都淹沒在了那一個無情冷酷雨夜。
那一夜,毀了我的清白。
那一夜,毀了我的花季。
那一夜,毀了我的幸福。
那一夜,讓我從此在同齡人面前擡不起頭來,我卑微到了骨子裡,低賤到了塵埃裡。
我渴望的幸福,在那一夜之後蕩然無存。
所以我倍加珍惜,珍惜愛我的人,不會傷害我的人,也致使我愛會愛盧傑愛的死心塌地,愛的不可救藥!
唐邵華對我做的,讓我回到了七年前。
我無聲的哭了,眼淚啪的一聲就流了下來。
我懷疑他就是七年前那個夜晚對我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的強jian犯。完事之後,我問他,:“你就是七年前的那個強姦犯是不是?”
“什麼強姦犯。”他好像完全不知情。緊接着,他朗聲笑道,:“顧憐心,還記得我們的交易嗎?”
“難道不是?”還是這一切都只是我的錯覺?可是爲什麼那種感覺會那麼強烈。是的,我沒有證據,我也沒有看見那個人的樣子,只是隱約中我感覺他的年齡是和我差不多的。至少不是可以給我做爹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