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見對方一招直擊自己面門,當即一招俯身迴旋飛踢,右腳同樣直擊對方面門,勢道凌厲至極,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方顯然沒有想到陳韻的回擊速度會如此之快,中年人修爲不弱,在他察覺到陳韻的瞬間,就估算出了他的修爲,原以爲憑藉自己這突如其來的一招應當毫無懸念的拿下對方,但卻沒想到陳韻的反應如此之快,不但如此,反擊速度更加的驚人,措手不及之下中年人連退數步,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突然間眼前的年輕人給了他一種無法捉摸的感覺,“你是何人?竟敢阻礙我們辦事!”中年人不甘的喝問道。
“我是過路人,況且我根本沒有阻礙你們所謂的辦事,似乎是你先動手在先,我只求自保,說起來我還沒問你,爲何對我動手,難道以爲我好惹嗎?本來我不想管這趟閒事,不過現在我有點改變想法了。”陳韻見中年人如此無禮,自己先動手犯人,卻惡人先告狀,人品低劣至極。
“哼,我近
心宗的事何時輪的到你一個無名小輩來管,再說就憑你?哼哼,小子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到時你悔之晚矣。”
“近心宗!”聽到近心宗三字,陳韻心中一緊,心道:“我近心宗怎會出這種人,難怪宗派會弄成現在這般模樣,原來宗派之內盡是這些人,哎!我近心宗有此弟子,真是不幸真是不幸啊。”
“你是近心宗的!”陳韻說着往前邁了三步,中年人下意識的也退了三步,陳韻一陣冷笑,兩人高下立別,雖然中年人的實力遠在陳韻之上,可剛纔兩人的一個照面,卻是他落了下風,這一下子兩人的情勢就倒轉了過來,雖然中年人是出於顧及才退了幾步,不過高手之間,心態能左右戰場,輸了心也就輸了人,中年人只一招之間就被陳韻的氣勢所壓倒,可見心理承受能力之差,雖然修爲不俗,但卻經驗人品太差。
“哼,近心宗的又怎樣,我已說過小子,你最好別趟這趟渾水,否則我
們五人你一人,嘿嘿!就算你本事再大,難道你認爲你有機會嗎?”中年人雖然心中沒底,但一想到身後還有四個同伴,個個修爲都不在他之下,當下信心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心道:“哼,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怪異的,不過你卻只有一個人,難道我們五個人都奈何不了你。”
“如果再加上我們兩人呢?你說還有多少機會!”就在中年人得意非凡的時候,卻從陳韻的身後走出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魁梧,女的嬌小俏麗,雖然兩人氣勢不露,但沒人會懷疑他們的實力,兩人的出現讓中年人心頭一緊,同樣是玄仙期的高手,他怎麼會察覺不到對方的修爲,更爲讓他心中不安的是,他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威壓感,這是一種讓他無法言語的感覺,就好像是兩座大山一樣,重重的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透不過起來。
當然公孫齊同陸凝丹兩人並不知道他的感受,兩人身上的氣勢是自然而然的流
露,兩人甚至沒有刻意的外放自己的仙元力,更別提什麼威壓了,其實這也是必然的,三人吸收了玄月的真氣,無形中仙體之內就殘留了一絲玄月的氣息,在仙界一個境界的差距都是一個鴻溝,也許窮盡你成千上萬年都無法跨越,但一旦你跨過了這個坎,那修爲將會突飛猛進,玄月的修爲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這點從僅憑他殘留在冷月神劍之中的能量就能擊退鬼仙可見一斑,所以中年人感覺到強大的精神威壓,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兄弟,你過來!”陳韻又往前走了幾步,伸手往地上的紅衣青年招了招手,只見那紅衣青年猛的掙扎了一下,就欲站起卻被另外一人一腳又踹到了地上,更過分的是另外一人竟然把腳都踩到了他的頭上,看到這一幕,陳韻頓時怒說上涌,即便有什麼深仇大恨,那也不必如此侮辱對方。
然而事有湊巧,那紅衣青年被中年人如此一踩,半邊面孔正好朝向了陳韻這裡,陳韻定睛一看,頓
時大怒:“阿巖,怎麼會是你!你們這些混蛋!”話未說完,陳韻便手持長劍衝殺了上去,向着眼前的中年人就是一頓順劈,中年人卻沒想到陳韻會說動手就動手,當下連退數步,也從背後抽出了長劍招架了起來,不過陳韻的速度極快,猶如鬼魅整整三十多劍,招招打他要害部位,陸凝丹和公孫齊兩人相對一笑,陳韻這樣的打法他們可是見多不怪了,這陳韻向來不以常理出牌,這說打就打也沒什麼稀奇,兩人也不問爲什麼,當下各自取出自己的仙器,跟着陳韻衝殺了上去。
“陳大哥,這個人交給我,你和公孫大哥去救他,放心我應付的過來!”陸凝丹手持龍鳳輪,上下翻飛道道五彩神光圍繞着她上下翻騰,只見她欺身而上,從陳韻的手中接下了中年人,同時各式法訣層出不窮,一時間彩光大作,神光乍現,招招妙到極處,殺的中年人連連敗退。
可嘆中年人雖然修爲也在玄仙期,可無奈手中沒有什麼趁手的法寶,這與小丫頭一交手起來,不免覺得有點束手束腳,不過短短片刻時間陸凝丹便佔盡了上風,而陳韻這邊卻有點吃力,雖然陳韻戰力強勁,公孫齊法寶驚奇修爲更達玄仙期,但以二敵四卻還是不免有點吃力,小丫頭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阿韻!是你,真的是你!”地上的紅衣青年正是高巖,他見陳韻到來心中大喜,原本早已不抱任何希望的他,此時又泛起了求生的。
“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你我的兄弟!”陳韻心中憤怒的道,手中又加大了力道,此時的他對眼前的五人可是恨之入骨,他們居然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羞辱自己的結拜兄弟,這讓陳韻如何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