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狐那妖媚的眼睛眨了一眨,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她邊吃邊問道:“師弟,我在你的眼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金骨它想了一想,說道:“很兇,很強大的對手。”
花狐瞪大了眼問道:“就這些?”
“嗯·····還很漂亮!”
花狐微微一笑,說道:“你竟逗我,我還漂亮嗎?沒有人說我漂亮,你是第一個。”花狐看向了清水池,說道:“他們都說我很妖媚,是個狐狸精。”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說師姐?”金骨它替她打抱不平。
花狐說道:“我也是這樣看我自己的,我和別的師妹不同,我將來的命運已經註定,連我自己都無法改變。”
金骨它問道:“什麼命運?爲什麼無法改變?”
花狐這時眼中變得癡呆,變得無神,她好像陷入到了不可自拔的沉思之中。
花狐說道:“我現在的任務是不停地修煉,成爲煉妖士。可是成爲煉妖士之後我就不再是自己,變成了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玩物。在你的眼中你看不到我的過去,也看不到我的將來,而我將來要做些什麼,卻是一清二楚。”
“做什麼?”金骨它追着問道。
花狐嘴巴動了動,繼續吃起飯來。
看她的樣子,金骨它知道自己再問,她也不會說出來的。
花狐三口兩口吃完了自己的飯,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走了,至於那個東西,就放在你這裡吧,也許我以後還會來,會在下次穿走它。”
“下次穿走?”金骨它一愣,什麼意思,下次她會不穿短褲,光着屁股來嗎?
花狐嘿嘿一笑,看着詫異的金骨它,揹着手,離開了聽風洞。
天色將黑的時候,化則海和秋白一起走上了鐵芒山,來到了聽風殿中。
化則海留在了聽風殿,而秋白卻走進了聽風洞中。
金骨它看見了師父,立刻大喜,他迎了上去,說道:“師父,這幾個月你怎麼不來看我。”
秋白說道:“你在閉關嗎!閉關期間最忌打擾,我怎麼能總是來這裡呢?”
金骨它說道:“我聽他們說,你和師爺離開了鐵芒山,你們去了哪裡啊?”
秋白說道:“我和師爺確實離開了鐵芒山,這次去的地方遠了些。”
金骨它問道:“是嗎?去了哪裡?”
秋白說道:“我們去了一次皇城。”
金骨它問道:“去皇城幹什麼,那裡好玩嗎?”
秋白說道:“我們可不是去玩的,我們是完成鐵芒山師尊交給的一個任務啊!”
金骨它問道:“任務?能說給我聽嗎?”
秋白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妖力還太低啊,這個不能告訴你。”
金骨它說道:“這和我的妖力有什麼關係啊?”
秋白說道:“鐵芒山有規定,弟子不達到煉妖士的等級,是不可以參加鐵芒山內務的。”
金骨它一聽,立刻愣住,道:“怎麼還有這樣的規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