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突然看見了一絲的燈火,看見了一絲的希望,她說道:“這····這是真的?”
金骨它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穿上衣服,走,我們回去。”
柳言這時突然害羞起來,她抱着金骨它的身體不肯鬆開。
金骨它伸手從船板上拿起了黑袍,罩在了柳言的身上,柳言這才放開了金骨它。
菜已撒了一地,酒也流了一船板,可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金骨它從船身邊拿出了一隻船槳,用力地劃了起來。
柳言坐在船邊,癡癡地看着金骨它。黑袍從她的肩膀滑落,可是她並沒有在意。
船身微微一震,撞到了岸邊,金骨它帶着柳言跳下了小船。
他們漫步向歌宴房走去,一路上,卻變得沉默無聲。
就在這時,路邊一聲樹枝折斷的脆響,驚動了金骨它。金骨它停了下來,問道:“誰!出來!”
黑暗中人影晃動,一個猥瑣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手指向柳言說道:“好你個柳言,我家福公子花了二百個銀幣在歌宴房包下了你,可是你卻逃了出來和這個小子幽會。”
柳言突然一挺,站在了金骨它的身前,說道:“我道是誰,敢在這裡攔住我們,原來是你福喜啊!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嗎?”
這個福喜一怔,立刻小心地向四周看去。直到這時他纔想到自己只是一個人,而且並不是柳言的對手。
福喜看着柳言冷峻的目光,看着她身上浮現的妖氣,心中開始恐懼了起來。
柳言真要殺自己滅口,自己可沒有一點生還的機會。
福喜突然轉身,快速地向後逃去。
就在這時,柳言的身體凌空飄起,在空中劃過,落在了福喜的身前。
福喜全身一挺,一隻浣熊的獸形出現在他的身上。
金骨它的眼前一亮,原來他也是浣熊的獸形。
福喜向前一衝,一隻尖銳的爪子向柳言刺去。柳言冷哼了一聲,突然側身擡腳,一腳就踹在了福喜的胸口之上。
福喜現在只是幻獸士,他又怎麼是幻妖士柳言的對手。等級的差別註定他的失敗。
福喜一路翻滾,來到了金骨它的面前,可是他還是不死心,一爪又向金骨它刺來。
柳言看不出金骨它的等級如何,她說道:“金骨它小心。”
金骨它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抓住了福喜的手腕。
福喜一愣,連忙用力回奪。
兩個人相鬥之間,妖力激鬥,妖氣在兩個人之間相互纏繞、碰撞,濺起了點點的亮光。
這時金骨它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的手中妖氣加大,用力一拉,福喜的妖氣受到了自己的拉扯,竟向自己的體內流來。
金骨它一時興起,開始吸食起他的妖氣來。
福喜加大了妖氣的力量,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妖氣開始被對方吸食。
這時他終於知道了對方的等級,煉妖士!
以自己幻獸士的等級,落入到了煉妖士的手中,只有一種命運,就是被他吸光妖氣,精疲力盡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