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延說道:“這是自然,這次白虎山受到了教訓,日後一定會多加小心的,白虎山中洞穴縱橫,裡面機關重重,只要進入了洞穴,他們一年之間休想攻下白虎山。”
金骨它見他胸中有數,微笑着點了點頭。金骨它告別了唐延,和香鹿兒她們一起踏上了路程。
左來看着一言不發的金骨它,問道:“金骨它,你既然找到了自己的親人,怎麼不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
金骨它說道:“我能找到我的親人,是我的緣分,可是我的家並不在這裡。自從我父親離開了他們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我不能住在那裡。我可以回去和他們見見面,也可以和他們相互聊聊天,但我就是不能住在那裡。”
香鹿兒問道:“爲什麼?”
金骨它說道:“······因爲······”金骨它說不出來,這是一個只有他才能體會的秘密,這個秘密沒有辦法和別人分享,哪怕是最親的人,也不可以分享。
越向北行,天氣越漸寒冷,也許這一年又到了尾聲。
香鹿兒在車中搓着兒子的小手,說道:“清甲城怎麼這樣遠?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到嗎?”
左來說道:“這就到了,路上顛簸,我們怕你和孩子受不了,所以行的慢了一些。”
香鹿兒從車上的窗口向外望去,感覺着大宣邊疆的荒涼和廣闊。
這時香鹿兒突然喊道:“停車,停車,停下來!”
果杉停下了車,問道:“怎麼了?”
香鹿兒說道:“剛纔我看見了一種奇怪的花。”
“花?”果杉一愣,問道:“什麼花?”
香鹿兒也不解釋,她跳下了馬車,向路邊的一個大的柵欄走去。
金骨它他們向柵欄看去,這路邊不知被誰用柵欄圈起了很大的一片地,柵欄之內又柵成了幾塊大小不同的院子。院子裡面種着好幾種不同的花朵,天氣寒冷,這些花朵在寒風中依然挺立。
金骨它問道:“這些是什麼花?”
香鹿兒說道:“這些都是草藥,而且是很珍有的草藥,我從沒有想到過這麼多的草藥能放在一起養殖。”
金骨它說道:“很奇怪嗎?”
香鹿兒說道:“這幾種的草藥的藥性不同,會產生藥性的相剋的。它們與別的植物放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藥物枯萎,就是藥物的周邊寸草不生。它們這麼多的草藥被種在了一起,竟然安然無恙,而且還這樣茂盛,說明種植草藥的人對這幾種藥的藥性十分熟悉。我想在這裡一定住着一個煉丹高手。”說完香鹿兒點起了腳尖,向裡面看去。
柵欄之中只是種植的草藥,而四周也沒有房屋,這使香鹿兒很是奇怪。
左來說道:“你一定要找到這種植的人嗎?”
香鹿兒說道:“是啊!我想向他買些草藥!”說完向柵欄中一指,說道:“就是那一種花。”
左來說道:“那種草藥對你很重要嗎?它有什麼用?”
香鹿兒微微一笑,說道:“這種花對我可沒有什麼用?可是對金骨它卻十分有用。”
左來看向了金骨它,問道:“金骨它,你有什麼病嗎?”
金骨它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有什麼病?瞎說!”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香鹿兒,說道:“香鹿兒,你是說它能治好我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