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真巧,我也有事跟你說。”
金泰妍在車上給文晸佑打電話,接通之後就是這樣的對話。金泰妍原本是想告訴他,晚上臨時有個行程,應該是沒法準時了。至於會不會拖延到凌晨,有待考證。因爲早就預定好了,而且文晸佑這次生日不是普通生日,而是人一生只有一次的成年日,所以肯定會更在意。
她要解釋的原因就是這個,希望儘量別耽誤。至少可以在今天過去之前見面。別說去年金泰妍一生一次的成年日,爲什麼沒這麼重視。傳統意義上,哪怕男女平等呼籲了這麼多年,事實上也永遠不會真的平等。
男人的成年,意義重大。意味着成人了,不管學業上,家庭上,甚至對國家的貢獻上,都要開始承擔自己的責任。這其中的責任,就是娶妻生子,養老養小養妻子。成家之後還出去工作的女人不多,這也本質上決定韓國社會男人對一個家庭來說是多麼重要。
不過沒等解釋,文晸佑居然好像也有事要說。聽那邊還有類似小提琴的演奏聲,好像是在什麼公開場合似的。
金泰妍不動聲色,笑着示意:“那你先吧。”
文晸佑搖頭,果然,無奈嘆口氣:“我家裡……給我舉辦了一個慶生會。還邀請了一些親朋好友,做爲主角,我好像還一時走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如就直接過來。我讓我爸媽和你見面。”
金泰妍一愣,嗔怪叫着:“摸呀?!見家長,我……我還沒有準備呢。”
此時坐在車裡的少時衆女,都豎着耳朵聽着,見金泰妍這個回答,很顯然也能腦補到對面文晸佑說什麼了。除了玉ri和金孝淵偷笑以外,其他衆女都表情怪異彎起嘴角。或者神色複雜的模樣。
倒是金泰妍現在哪有心思理會這些,下意識有些畏懼就要推辭,突然想着這次打電話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金泰妍趕忙鬆口氣開口:“我要說的也是這個。剛剛株永oppa接了一個行程,很突然的商演。我們現在正往那邊趕。估計也就一首歌的時間,最多兩首。之後應該就沒事了,所以不會錯過你的生日,不過和之前約定的時間,恐怕要晚一些。”
文晸佑一愣,笑着開口:“算是把你救了吧?要不然就要見我爸媽了。”
車內很安靜,少有的八個成員在一起的安靜。聽到這的時候。文晸佑的話她們也都進了耳朵了。哪怕是徐賢都不由彎起嘴角看着金泰妍,其他衆女更不用說。
臉頰微熱,金泰妍尷尬不是因爲文晸佑的話,而是他的話被成員聽到了。唯獨出神看着窗外的李順圭和jessica,自然她也沒法去在意。
金泰妍嗔怪開口:“呀。她們都在這呢,不和你說了。演出結束聯繫你。”
說完掛斷電話,瞪着這些臭丫頭。好像要咬人似的。隨手揪過那個笑眼美妞搓弄,誰讓她笑得那麼欠收拾。然而正在開車的樸株永,卻是神色怪異地看了後視鏡裡的金泰妍一眼。猶豫一下,輕聲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中想的事,就不是誰都能知道的了。
此時文家的大宅。裝擺的樣子也的確就是個宴會。角落裡穿着白色禮服帥氣難擋的文晸佑,看着已經掛斷的手機,無奈收起來,轉身要再次去應酬。今天來的人可不是開玩笑的。小時候學習的禮儀就是爲了這種場合所用。
又是拜他那個二貨哥哥所賜,但是如今文晸佑也只是抱怨性的這麼形容而已,事實上。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形容他哥哥的這個稱呼了。在被他抓到“把柄”以後,莫名的攻勢就變得那麼飄忽凌厲起來。你都找不到其中的規律和始末,就只能被動接招。而且是真的被動,疲於應付那種。
就比如上次突然拆散他和金泰妍的《我結》出演,這一次居然又慫恿父親弄出一個生日宴會。而且理由還冠冕堂皇,如果要對其他家族表態這個陣營也開始有滲入娛樂圈支持娛樂事業發展的態度,沒有比高調給在娛樂圈發展而且還發展的不錯的二公子舉辦生日宴會這樣的舉動更合適了。
事實證明,他們的父親辦事要比他們利落多了。雷厲風行,同意某個計劃直接就提上日程開辦。昨天決定的事今天居然人都請來了,文晸佑做爲這次生日的主人公,這一次宴會還不是私人性質很帶有一些交際目的的現在,他能說走就走嗎?
搖頭就要朝前走去,突然被一個身影擋住。擡頭一看,文晸佑頓時眯起眼睛,哪怕笑容掛起,卻也有些拒人千里的冰冷。你肯定會猜錯來人是他的哥哥文承佑,事實上恰恰相反,這個擋住文晸佑的人,是大韓民國號稱演藝界第一天然美女的那位。
“幹嗎看到我這麼一副厭煩表情?”
見到文晸佑這麼一副態度,金泰熙雖然調笑着抱怨,可是卻也沒有太過意外。
文晸佑一頓,呼出一口氣。伸手示意她,自己也來到沙發邊坐下:“恨屋及烏了,我也沒辦法。”
金泰熙搖頭笑着,一身禮服更襯托她的高貴美麗:“至於就這麼氣他?說到底也是爲你慶祝生日。”
文晸佑聳聳肩:“是我把他從美國坑回來,又一腳踢到家主這個火坑裡。所以我相信我能對他作出什麼程度的事,他也一定下得去手。我纔不信他會真的是爲我慶生那麼簡單,一定又想着怎麼算計我。”
金泰熙表情怪異地看着他:“誰讓你還真有把柄在他手裡呢。偏偏這個把柄……是你最不可能留下的那方面。”
文晸佑一頓,皺眉看着她:“泰熙姐……也知道了?”
金泰熙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喝了口杯裡的香檳:“還以爲你能比他正經一點,原來都是一樣的。兄弟倆都不是好東西。”
文晸佑摸摸鼻子,無奈開口:“我是有特殊原因的。”
金泰熙顯然很不以爲意:“哪個男人劈腿玩弄女人不是這樣的說辭?同樣的話,你哥跟我說的太多了。”
文晸佑眯着眼睛,突然笑着湊上前:“所以我覺得,泰熙姐應該更慎重考慮一下。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他辦公室,他居然和他的秘書……”
故意停頓下來,文晸佑嘆口氣搖頭:“哪怕是我親哥哥,我都不好意思說下去。有泰熙姐這麼好的女朋友,居然什麼樣的都好意思招惹。這太沒品了,不是我當弟弟的說他。”
金泰熙咯咯笑着:“不用告狀了,那個秘書已經被他辭掉。而且我也已經知道了。”
文晸佑一愣,試探看着她:“泰熙姐都不在意嗎?”
金泰熙沉吟一會,平靜笑着:“要在意,認識他的時候就在意了。”
看着文晸佑,金泰熙搖頭:“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文晸佑一臉難以理解的模樣:“這您都能忍?”
金泰熙咯咯笑着:“臭小子,不用在這挑撥了。至少用這一點,沒用。”
不理文晸佑的怪異目光,金泰熙自顧自地開口:“至少和當初比起來,他似乎更有事業心了。我都沒見過他對什麼事這麼認真的時候,尤其是除了女人以外的事。”
文晸佑搖頭讚歎:“泰熙姐真是天下最美也最善解人意的女人……”
停頓半響,文晸佑眯起笑眼:“對了您有妹妹嗎?”
金泰熙捂嘴大笑,嗔怪拍他一下:“我妹妹不是正在和你交往嗎?而且你也已經把她同組合的小姐妹吃掉了吧?”
說到這,還能說什麼了?文晸佑訕笑站起,拽着金泰熙入場。文家很多年沒這麼高調公開辦什麼宴會之類的活動了。在外面家族眼裡,文家一直都是神秘和強悍的象徵。這一次對抗的陣營,也是直接站在第一線,這可不是什麼家族都敢承受的責任。
文晸佑做爲名義上的活動引子,自然要全程出席。沒多一會,金泰熙就和文晸佑分開了。事實上她經常出席這樣的宴會,總有要應酬的人。而文晸佑還要找人領着,尤其是那個二貨哥哥領着,總覺得有點糾結。
“告完狀了?”
文承佑倒是沒急着帶他應酬,而是先攬着他肩膀笑着詢問,一臉早知如此的模樣。文晸佑無視他,偏頭看向一邊。文承佑不以爲意,笑着領着他走。這種態度才哪到哪?也就一會吧,估計會有讓他更意外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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