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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一頓,拉着文承佑站起:“那好,我儘量參加。”
說完拽着文承佑出去了。
而少時隨手也被寶兒先支到練習室,然而出來之後,不由聽到寶兒對李秀滿不滿抱怨着:“又不是的idol,爲什麼一定要他參加聚會?”
文晸佑一頓,搖頭笑着沒說什麼。然而文承佑也聽到了。冷着臉故意對着樸株永大聲呵斥:“現在給我帶着她們趕行程!以後你再敢不經我的允許私自帶她們回來或者去哪,就給我小心點!!”
樸株永撓撓頭,有些無奈地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對他揮揮手,使個眼色。樸株永轉頭趕忙帶着寒蟬若噤的少時一起朝練習室走去。而文晸佑也拽着哥哥向他辦公室走去。反正不管樸株永是不是帶着少時真的就剛回來就走了,至少他大聲呵斥樸株永的話,是衝着寶兒的。
抿起嘴角抱肩站在窗邊看着外面,文晸佑卻沒像搭着腳在桌子上的文承佑一樣皺眉不順氣似的。他在想着,這位一姐的歸來會給最近順風順水的兄弟倆帶來什麼麻煩。不可忽略的一點是,要玩垮很容易,但是這就是一個圓桌子上比武的兩個高手。
不管誰輸誰贏,都不能讓圓桌子碎裂,否則誰都會掉在地上,一點好處撈不着。而且關鍵還是丟人。就相當於這個圓桌子,兄弟倆要確保這個桌子不碎裂的基礎上儘可能把桌子上的菜都劃到自己這邊。擋着別人下筷子。而他們兄弟倆……
“這女的真是,老處女的屬性。”
文承佑忿忿嘀咕一句。打斷了文晸佑的遐想。
皺眉看着文承佑,文晸佑搖頭坐回沙發:“到底怎麼你了,從沒見你對女人這樣態度過。”
停頓一下,文晸佑笑着:“況且評價她爲老處女不合適。今年她也才二十四,出道的時候十四周歲不到,如今按年齡算不是正年輕嗎?”
文承佑嗤笑:“誰說這個年齡不能是老處女?現在初中生就……”
文晸佑無奈擺手:“拜託你好嗎?在你眼裡估計就沒有不是老處男老處女的,結過婚的都沒你有經驗。”
文承佑沒好氣瞟了他一眼:“你少氣我,到底是誰弟弟你?”
文晸佑點頭:“我也疑惑這點呢。到底咱倆誰是兄誰是弟?我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卻毛頭小子一樣被人氣得跳腳。”
停頓一下,文晸佑搖頭嘆息:“越活越回去了。”
“呀!”
文承佑隨手抄起無線鼠標就丟過去。
文晸佑呵呵笑着躲開,拿在手裡擺弄。
文承佑指着他:“你哥被她那麼對待,你不說跟我一起,還在那氣我。”
文晸佑哭笑不得:“人家到底怎麼你了?我就不明白。”
起身將鼠標還回去,文晸佑靠在一邊桌子上:“將心比心,我覺得她很不錯。至少某些方面和我很相像。”
“mo?!”
文承佑皺眉看着他。不一會呵呵笑着:“別說,還真有點。”
突然臉色撂下,文承佑撇嘴:“都不說人話。”
文晸佑拿着筆隨意轉着:“人話也是說給人聽的,如果對方不是人……”
“哎西!”
文承佑站起就要揪着他,文晸佑眯起笑眼退回沙發邊。
將筆甩過去,文晸佑搖頭嘆口氣:“我的老師和她的老師是親兄弟。我老師被欺負了,看看我是怎麼維護他的。金英敏被我如何,李總監又被我逼成什麼樣?如今她的老師被你我欺負,她如果能袖手旁觀,我纔會覺得意外。”
探身看着文承佑。文晸佑開口:“我跟老師前後也才六年。她跟着李總監已經十年以上了,所以她態度多惡劣。我只會覺得立場不同,卻絕對不會在人格上和其他方面貶低她。”
文承佑沉默不語,不一會搖頭看着他:“不管了,她什麼樣關我什麼事?”
突然皺眉站起,文承佑來到沙發邊:“不過她回來……”
文晸佑表情怪異打斷他,失笑開口:“你至於這麼顧忌她嗎?對陣李總監的時候都覺得你挺強勢的,現在居然這個態度?”
文承佑無奈笑着:“你不懂。讓你來真以爲是吵架吵不過要找你撐腰?你沒看李秀滿一副很隨意的態度嗎?跟之前的那種承受壓力樣子截然相反,這你都沒觀察到?”
文晸佑一愣,點頭看着他:“這我當然觀察到了,一直等着你給我說說原因呢。”
文承佑或許是真的漸漸融入這一行了,抱肩皺眉,開口講述着:“據說她的合約快到了。考慮給她股份。我當然不同意,可是她或許是做足了功課跟我打擂臺。拿了一份今年收入表格和她個人收入表格對比圖。居然真的佔據前幾年的一半,甚至某一年還超過了。個人團隊之負責運作她各方面工作的就高達百人,這是最高峰的時候。如今剛剛進軍美國,成不成功,都足以載入史冊。因爲她算是第一個打入歐美主流音樂界的韓國歌手。Wondergirls都上不了檯面。”
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皺眉看着他:“所以結論呢?合同快到期了,她要跳槽?”
文承佑無奈笑着:“結論就是我很不忿她那種擺資歷顯功勞的嘴臉,就和她吵起來。”
文晸佑眯着眼睛:“你是插科打諢先敷衍過去,因爲你也沒想到如果她現在退出之後,你要怎麼辦?”
文承佑沒說話,也等於默認。文晸佑自然想問題也不會那麼膚淺,所謂的她年紀大了漸漸會不紅了,還有對方也未必允許這類事發生等等,因爲這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是因爲李秀滿在這,寶兒纔會留下。還要用股份給予她安撫式的獎勵。
而如果有人讓她的老師受氣,她一個idol,又不是公司的股東理事或者什麼,她幹嗎要給你們這些讓她老師受氣的人打工賺錢?近年的確她的收入照比往常差一些。可是今年卻是一個關鍵期,進軍美國的假想榮譽泡沫,讓她的影響力達到最高。
吸金能力可不長眼睛,會因爲你以後註定沒前景會失敗而就遠離你。哪怕是泡沫,卻只憑這份影響力,廣告、專輯以及周邊銷售,甚至是演唱會等等的收益,那都是不小的數字。文家不差錢,對方也不差。可是這不是在拼錢,誰多誰拿出來把對方砸死,是要把事辦成,而不是別的什麼。
皺眉沉思,文承佑轉頭看着弟弟的樣子,開口詢問:“要不……問問父親的意見?”
文晸佑一愣,失笑看着他:“不要吧?交給手中這麼點事,一有問題就找家長,丟不丟人?”
文承佑擡手比劃一下,讚歎搖頭:“我真後悔小時候怎麼沒找機會狠狠揍你一頓。”
文晸佑眯起笑眼:“說明我會做人。該低調的時候低調,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再暴露本性。”
文承佑不耐擺手:“別廢話了,到底怎麼辦?”
文晸佑想了一會,搖頭看着他:“等參加聚會的時候再談吧。看看她想怎麼樣。買賣不就是討價還價嗎?真的想魚死網破,她還用給你看收入,直接就中止合同讓大家一拍兩散了,見你面的環節都可以省略掉。”
文承佑一頓,恍然點頭:“你是說,她其實也沒想離開。”
文晸佑哭笑不得:“開什麼玩笑?因爲和李總監的感情深纔會用去留威脅你。讓你顧忌。可是反過來,正因爲感情深,李總監只要還在這個公司一天,她肯定也不會離開。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文承佑皺眉看着他:“這麼說的話,還有談的餘地?”
文晸佑搖頭笑着:“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如果是他們強勢我們弱勢,那就該是我們找他們而不是他們找我們。”
站起身整整衣領,文晸佑看着他:“就像當初的時候,我去美國把你找回來,又回家和父親妥協。那之前其實我也找了他們幾次,可是每次都好像我多事一樣,而且對我是各種敷衍。如今情況不就調轉過來了嗎?如果不是他們沒辦法,寶兒又何必在美國出道宣傳活動之際,這時候回來?”
文承佑不由點頭,不一會終於有點笑模樣了。
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還是你分析的透徹,我剛剛都發愁。事辦成不辦成無所謂,關鍵是面子問題。”
文晸佑搖頭:“底線要把住。沒什麼發愁不發愁的。如果真的碰觸到底線,誰都不管用。”
文承佑呵呵笑着:“知道了。從回來到現在,哥還沒讓你失望過吧?”
文晸佑點頭接口:“直到剛剛。”
說完開門就走,文承佑反應過來要教訓他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他的人了。卻也值得忿忿嘀咕幾句,坐在那裡,想着要怎麼談問題,底線又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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