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和橫惦有什麼關係？”
車上，父女倆坐在車後面。司機開車。
豪車就不用說了，交通工具而已。
吳海婻挽着父親的手臂詢問，吳老闆看看她：“你在娛樂圈你都不知道嗎？”
吳海婻茫然：“知道什麼？我在韓國出道都不怎麼回來。”
吳老闆想了想，開口道：“你知道爸一直很開明，你交朋友甚至交男朋友都自己把握。你也大了。”
吳海婻失笑：“你說哪去了？你不是說他吧？”
吳老闆開口：“但是顏煌，你和他順其自然，但有尺度和分寸。”
吳海婻沉默片刻，笑着靠在他肩膀擺弄他的大手。這是典型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會對父親的親密舉動。有了男朋友甚至有過的話，都會把親密舉動給自己戀人。
“在今天之前，我都得仰望他。見面高高在上話都說不了幾句。”
吳海婻嘀咕。
吳老闆點頭：“正常。只有大人物纔會隨性，不需要遮掩。而且他還是特例中的特例。”
收起笑容，吳老闆看着她：“你知道嬴雪白嗎？”
吳海婻一愣：“當然。顏煌的姐姐嘛，而且從小資助他上學和生活，甚至住院手術也是她給的錢。都說他對他姐姐特別依賴……”
“是佔有。”
吳老闆開口：“不是秘密了。”
吳海婻恩了一聲，隨即詢問：“突然說她幹什麼？”
吳老闆皺眉：“橫惦原來的老闆叫戴正興，老婆也是家世背景深厚。其中戴正興的小舅子叫孫志國，在去年年末大概，原因不明，突然帶着人帶着相機和攝像機硬闖入來橫惦辦事的嬴雪白酒店房間。”
“媽呀！！”
吳海婻捂嘴：“他們……他們要幹什麼？”
吳老闆攬着她：“職場險惡，尤其娛樂圈，所以我一直擔心你，給你配保鏢你還不要。”
吳海婻試探詢問：“爸？是我想的那樣嗎？他們是……”
吳老闆點頭：“不過事情沒有發生，顯然顏煌比你有危機意識，很早就給嬴雪白身邊加了很多明裡暗裡的保鏢。也正好顏煌拍戲在橫惦，直接過去了。”
“結果呢？”
吳海婻追問，吳老闆開口：“你問結果很對，因爲過程幾乎沒人知道。結果就是戴正興被查睡還有其他的事，和他老婆一起被踢出董事局然後抓起來判刑。而他小舅子孫志國也被割了耳朵抓起來判刑。但是在監獄沒幾天被打殘了，保外就醫，三天之後死了。”
“啊？！”
吳海婻臉色發白，不確定看着父親：“爸，你不是想說是顏煌……”
吳老闆詢問：“不是他，肯定也和他有關係。你也成年了，還進圈了。自己判斷吧。”
吳海婻不敢置信，就是高高在上光環滿身，但有時候又那麼皮愛懟人肆意妄爲逗來逗去的那個人，背後是這樣的一面？
低頭出神沒說話。
吳老闆看着她：“然後橫惦戴正興股份被收購，我估計也是有什麼交易比如不用判多久，或者還有家人在外面。”
見吳海婻不說話，吳老闆開口：“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事，生意場的事職場的事我都不讓你沾。家裡不是沒錢，你過你自己喜歡的生活就好。但今天你和顏煌居然認識……”
“那你還求他辦事！”
吳海婻突然抱怨看着他：“還讓我遠離？”
吳老闆一愣，笑着開口：“我沒讓你遠離，我讓你心裡有個數。別說你，爸這一輩子有這麼個人脈也值了。不過你們是同齡而且同行，爸也只是沾光而已。你自己把握好就可以。”
皺眉指着她：“但是切忌。如果真的他做點什麼事，爸是沒本事幫你討公道的。這個社會現實就這樣，現在既然是你結識這樣的人脈，把幫你表達好意，其餘的你自己來。”
吳海婻沉默片刻，靠在父親懷裡：“爸你想多了吧。人家不管財富名聲地位還有影響力咖位……我就真是小透明。還什麼交朋友？”
笑着嘀咕：“今天他不知道怎麼了。估計是在雲楠拍戲太久，突然見到熟人比較開心吧？”
吳老闆笑：“可能是。就是普通朋友不用搞複雜了，一切自然點。不過我覺得他不是那種人，看中財富名聲地位咖位這些。”
吳海婻恩了一聲，沉默許久，猶豫看着吳老闆：“爸。你個人閱歷來判斷，那個人死和顏煌……”
“或許不是他做的。”
吳老闆開口：“但肯定是因爲他這件事受到的懲罰。”
隨即思索：“你應該知道吧？他在劇組之後痛哭都傳遍圈內外，只是戴正興終歸不是圈內人，所以娛樂圈沒關注這個，也聯繫不上。”
“不是說入戲深嗎？”
吳海婻知道這個新聞，看着吳老闆。
吳老闆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
吳海婻將這些串聯一下，發現，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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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導來了~”
“顏煌回來了？”
回去的時候，副導演和製片都乖乖在那站着。如喪考妣。
馬鐵居然已經來了，抱肩坐在那翹着腿看着兩人，還抽着煙。
顏煌坐在一邊，不解看着兩人。兩人都看了顏煌一眼，目光帶着一點懇求。
顏煌笑，對着馬鐵：“如今獎勵手下都是用體罰嗎？過後給獎金。”
馬鐵冷哼：“獎勵？就他倆辦這事……”
“你說場景更換的事？”
顏煌開口：“我知道。換了更好的場景，這次乾脆不用花錢。這樣的好事我都稱讚，至今爲止我還沒有不用錢不用人情辦下來的事。這兩位有能力。”
馬鐵失笑：“少來，我拍戲多少年了？這裡的貓膩不知道？”
看着副導演：“場景變卦，退還定金就行了？耽誤我多少工作？”
顏煌好奇：“哪耽誤了？再說你計較這個，那也是我先計較。我願意在這留幾天是人情，不願意就按合同走。你是不是雙標馬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