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啊？！”
顏煌還要去找馬導演談事。人脈就是這麼積累起來的。隨着工作接觸同行然後慢慢機會也可以越來越多。
和鵝廠的合作還有大把機會。影視劇不說，至少綜藝節目不少。
但最主要的是如果鵝廠沒有合適的綜藝，也可以通過人脈去接觸其他有需要的比如電視臺之類的。
最關鍵一點就是任何電視臺，製作的影視劇還有綜藝，網絡播放平臺幾乎已經被幾家壟斷了。
各自電視臺自己的網絡平臺份額少得可憐。這個時代電腦的普及，電視和人的互動照比電腦還是差遠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也不看電視，更多天天守着電腦，甚至以後會守着手機玩遊戲看視頻幾乎可以做各種事。
這是一張網，競爭又合作的網。
不過不談顏煌這裡，薛雙送嬴雪白回家後。她也沒什麼朋友，加上薛雙和她的關係，還是說出來了。
薛雙偶爾調侃，加上節目上是真的甜。可是現實中真的出現這種事，還是驚愕莫名。
直到許久，薛雙到底是局外人，能客觀一些。
試探詢問嬴雪白：“會不會……他還是年輕，入戲容易齣戲難。爲了把你帶到視線增加曝光度，寫了太多情歌給你。以至於對你有了超越以往情感的錯覺？”
嬴雪白搖頭：“不知道。”
薛雙開口：“那你對他什麼感覺你也不知道？”
嬴雪白看着她：“我當然還是……”
薛雙輕嘆：“那我告訴你個消息，你自己感覺一下。”
嬴雪白愣住：“什麼消息？”
薛雙坐在一邊：“恩……小道消息。但是應該有眉目。就是你知道李董事和黃興去那位朱老闆那邊了對吧？”
嬴雪白皺眉：“沒完了？又怎麼了？”
薛雙開口：“肯定不止他倆，也有幾個小角色估計和黃興李董事關係不錯，那邊也缺人還有資金，一起跟着去了。其中有一個我以前幫過他，現在還有聯繫。前幾天碰到，無意中說……那位朱老闆還是很不忿。你就算了，畢竟成峰娛樂也表明立場護着你，他再硬頂也要考慮考慮。但是對還沒有經紀公司獨來獨往的顏煌，說想找機會教訓他一下。”
“你說什麼？！”
嬴雪白趕忙上前：“怎麼教訓？！”
薛雙無奈：“我怎麼知道？不過暫時他也沒黑料，馬上又要去上學了。聽意思就是……字面上的理解。”
見嬴雪白臉色都有些發白，薛雙趕忙安慰：“當然了。我聽着都像氣話，估計就是說說而已。這麼青天白日的，現在的年代，他還這麼有人氣，和鵝廠關係也好，應該不太敢幹什麼。”
“如果是真的呢？！”
嬴雪白看着薛雙：“如果是真的怎麼辦？”
薛雙想了想，嘀咕開口：“最多打一頓嘛。或者捱到上學進校園應該就沒事了。畢竟他也已經是公衆人物，怎麼可能誰說動一下就動一下。”
“少來！！”
嬴雪白瞪眼：“以前藝人或者導演有的捱打甚至桶刀沒有嗎？！”
薛雙有點後悔告訴她這件事，可能關心則亂吧。自己反而可以客觀審視，真想做的話會說出來嗎？就是氣話而已。
再說顏煌如今真不是他想動就能動的。
資本缺的是可以大把繼續給他賺錢的人，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什麼年齡。資本最不缺的反而就是資本本身，多你一個都嫌分薄利潤。給你面子？有機會肯定吃了你。
——
“我回來了……沒走啊。”
顏煌去還沒找到馬天導演，估計是忙。就打電話約了另外的時間。
回到家後，除了幾隻小狗迎接，然後就是薛雙坐在那裡。
“得病了？還傳染的？”
顏煌失笑看着她：“怎麼了這是？”
結果發現薛雙就和嬴雪白之前看他的目光和表情一模一樣。
薛雙表情怪異打量他：“你……一點不記得昨晚的事？”
顏煌笑容凝固：“果然是我說錯話了？”
薛雙坐下：“好像不止是說錯話了。”
“恩？”
顏煌看着她：“那我還能幹什麼？”
薛雙輕嘆：“只是說錯話，說錯什麼都不至於讓她這個情緒。”
顏煌沉思片刻，皺眉詢問：“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這麼疏遠我？”
看着薛雙：“其實你是知道的吧？”
薛雙沒好氣白他一眼，嬴雪白臥室關着的門，神色異樣：“你估計是藉着醉酒告白了。”
顏煌失笑：“那也不至於……”
疑惑看着薛雙：“還有呢？”
薛雙打量他：“你還想有什麼？”
顏煌搖頭：“在老家的時候，我已經試探過了。她當然是迴避的，但顯然也已經知道我的意思。只是告白不會讓她這樣……”
薛雙乾脆開口：“你不止告白，還動手動腳……”
“什麼？！”
顏煌站起看着她：“真的？！”
“嚇我一跳！”
薛雙看着他：“你自己做的事，你這反應怎麼跟別人做的似的。”
顏煌臉色撂下，沉思許久，搖頭開口：“不說這的確是流氓的行徑，我也最討厭這樣撒酒瘋的男人。尤其這對我姐非常不尊重……”
薛雙調侃：“你要剖腹自盡啊？”
顏煌沒回應，但的確沒有輕鬆的情緒了。
薛雙白他一眼，拉着他坐下：“不是你想的那種動手動腳……”
看看那邊臥室，薛雙開口：“她沒說，我只是推測啊。估計你是……做了點過分的事。至於什麼事能讓她這樣生氣，你自己去想吧。範圍就那麼大。”
顏煌看看薛雙，又看看嬴雪白。又看看薛雙。
似乎腦中閃現什麼畫面和片段，一閃而逝，但已經抓住重點。
“我……親她了。”
按着頭……十秒鐘……
細節決定真相。
“……”
薛雙沒說話，這也是她暗示的推測結果，她也是這麼想。不是那種調戲的動手動腳。喝醉了感覺顏煌也不是那種人。但是直接強吻的話，算不算動手動腳的範疇？
應該就沒那麼low了吧？
顏煌愣了好久，突然彎起嘴角笑了。
薛雙不解：“你居然還笑？！你還有臉笑？”
指着顏煌：“我可和你說，沒開玩笑。你姐的意思是，希望和你慢慢保持距離。”
顏煌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而是突然起身：“薛姐現在就沒你事了，有話讓她自己說。”
薛雙驚呆：“顏煌你太過分了吧？”
顏煌不理她了，過去敲臥室門。
起初沒人應，但顏煌不放棄：“姐。睡了？”
終於聽到腳步聲，用力打開門：“幹什麼！！”
顏煌終於明白癥結所在，反而就不忐忑了。只是想說話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沒看她的臉，而是看着她紅潤的嘴脣。
嬴雪白皺眉後退：“你瞅啥！”
顏煌愣住，回過神看着她笑：“瞅你咋地？”
嬴雪白驚愕不敢置信，薛雙也拽着他：“你怎麼和你姐說話呢？！”
顏煌還是笑，嬴雪白咬牙，慢慢擡手指着他。當你年紀小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現在這是飄了？膨脹了是吧？
跟你姐這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