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趴在游泳池岸邊上,半身都漂浮在水中的姿勢,悶悶的說道。
保鏢大叔們相繼無語道:“少夫人,咱們人活一世,不能不要臉皮啊!”
“我怎麼就不要臉皮了?”
“你這麼對我們家少爺,還想人家抱你上去?”真當我們家少爺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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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你之前,我們家少爺的脾氣可是很大的。
“那又如何!我今天還就要他抱了!不抱我就不回房間睡覺了!”
“……”那你就作死吧!
保鏢大叔們集體轉身,表示眼不見爲淨。
你就這麼泡着吧!
阮隨心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你賣力的表演,得人家觀衆願意看啊!
人家都不看了,還演得下去嗎!
她就那麼默默的趴在岸邊,垂頭喪腦的模樣,就像一隻落水狗。
讓人想要痛打一頓!
因爲她居然在那裡唱起來歌。
臺詞爲:“愛到痛了~!痛到哭了~!哭的累了~!”
“日記本里頁頁執着,記載着你的好~!像上癮的毒藥~!它反覆騙着我!”
保鏢大叔們齊齊抽搐着嘴角。
表示少夫人,咱們能消停點不?
你真以爲你唱這麼悲涼,我們少爺就會心軟了嗎?
可阮隨心的高明之處並不在這裡。
而是下一句歌詞~!
“愛到痛了~!痛到哭了~!哭的累了~!矛盾的心裡總是強求,勸自己……”
“阮隨心!”奇蹟般的。
二樓房間居然傳來了一聲厲吼。
因爲這首歌的下一句歌詞是:勸自己要放手,閉着眼讓他走……
居然就這麼把殷琉璃給逼出來了。
他整個人,臉色陰沉的站在夜幕中。
阮隨心的歌聲也隨着他的吼聲,戛然而止。
昂着腦袋,看着站在二樓陽臺邊緣處的他,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殷琉璃,抱。”
下一刻,保鏢大叔們就看見他們的少爺,居然從二樓陽臺上跳下來了。
將阮隨心從水裡拖出來,打橫抱起,進了屋子。
這絕對是虐狗虐出了新高度了。
少夫人,你行啊!
感覺就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
簡直服了。
而少爺,你就不能多忍一下嗎!
這麼快就投降了,夫綱徹底消失不見了你知道嗎!
以後在男人堆裡,你這樣的都擡不起頭來見人了你知道嗎!
可這兩人,卻樂在其中。
渾身都溼透了的阮隨心主動摟住了殷琉璃的脖子。
將頭埋在他胸前,悶悶道:“殷琉璃,我不是故意的。”
我從來都捨不得故意去傷害你。
“原因。”
“他們都察覺了。”
“那又如何?”
“我會消失。”
殷琉璃腳下的步伐不由一頓。
察覺了就會消失?
又是這句話……
“別問我,有些事我不能說,殷琉璃,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刻意去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我信。”
只是,到底是誰會讓她消失呢?
她背後到底都有些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感覺這一刻的阮隨心是神秘的,比之他殷琉璃還要神秘。
“殷琉璃,別查我。”
“……”你怎麼知道我想查?
纔剛有這個念頭而已。
“相信我,對我們沒好處。”
“好。”
你說的,我都照做。
阮隨心摟着他脖子的手,更緊了。
就好似要將整個世界都緊緊的摟在懷中,才讓她有那麼一絲安全感。
“殷琉璃……我捨不得你。”
“我保護你。”
你護不住的。
外公真的出手了,你連你自己都護不住。
他的手段……太可怕。
“殷琉璃,你什麼都不需要做,我會盡我所能的,是我招惹了你……我會負責到底的。”
負責你原本破碎,卻被我的到來填滿的人生。
因爲,不想你的世界,恢復原樣,那裡面,必須有我的痕跡。
只屬於我阮隨心的深刻痕跡。
“好。”
殷琉璃,就是這麼好滿足的一個孩子。
只要你解釋清楚了,哪怕再含糊,他都能接受。
只要你心裡有他,他就知足了。
到了樓上,他直接將她放到了她房間裡的浴室裡。
淡淡道:“洗澡。”
阮隨心還未從被寵着的滋味中回過神來,脫口而出道:“你幫我洗。”
“……”你確定?
“咳咳……說錯了,我的原話是一起洗。”
“你確定?”
“噗……怎麼說出來變這樣了,殷琉璃,你別誤會,我可沒那麼奔放,我的意思是,你衣服被我弄溼了,你回房間一起洗個熱水澡,別寒……”說到後面,阮隨心都快語無倫次了。
也沒見會說了。
脣被殷琉璃狠狠的給封住了。
但卻很快就退開了。
滿嘴的酒味。
殷琉璃眸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阮隨心:“……”尼瑪這麼嫌棄,有種你一開始就被下嘴!
撩了老子就跑是怎麼回事?
總感覺不知不覺中,自己就被反攻了。
好蛋疼。
默默的洗完澡,擦乾頭髮,拿着吹風機去了殷琉璃的房間。
躺倒殷琉璃的大牀之上,等着被當成大爺一樣伺候着。
殷琉璃身上穿着睡袍,從浴室裡走出來。
將房門給關上了。
自覺的拿過吹風機,開始幫她吹起了頭髮。
將風開到最大。
眸光從她短褲睡衣下的大長腿掃過,再到她雪白的小腳,他眸光一黯。
突然,阮隨心聽到門外有響動的聲音。
“殷琉璃,有聲音!”
“……”耳朵還挺機靈。
“你猜是不是大叔們上來聽牆角了?”
“有可能。”
“那我們要不要表演他們聽?”
“你想怎麼表演?”
“叫牀啊!”
“……”
“像這樣,你聽着!啊~唔~!殷琉璃~!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下一刻,房間外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聲。
保鏢大叔們手中的巨型物體,就那麼被驚得落地了。
然後又迅速的擡起。
然後又聽見她們少夫人那絕版的叫牀聲。
“啊~!輕點啊,殷琉璃,你要弄死我麼!”
“……”求別作死。
你叫這麼假,就一點自覺都沒有麼?
也不知道是上哪學的?
而阮碎心自以爲她是全能的,叫的可逼真了。
保鏢大叔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搬着東西迅速的下了樓。
卻聽見他們少夫人聲音猖狂道:“來,殷琉璃,換個姿勢!女上男下!”
直接就着搬東西的姿勢,集體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摔得鼻青臉腫的,簡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