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很般配,但那寓意就很不一樣了不是麼!”
殷老爺子淡淡道:“這事兒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來人,將人給請出來!”
“是,老爺子!”
管家爺爺着手去辦了。
阮隨心覺得自己的戲份還沒完,一臉冷笑的將手機遞給殷老夫人道:“殷老夫人你也看看?”
殷老夫人面如死灰道:“不必了,已經聽得很清楚了。”
“那你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殷老夫人直接起身道:“你們自便!完事了之後,還請你來我的別院一趟,我有事情需要叮囑你!”
“成!就算你沒事兒叮囑我,你那裡我也是要走一趟的。”
殷老夫人手中輕輕顫抖了一下,面如死灰的離開了殷家客廳。
昨天是被冤枉的,她的心就已經沉到了谷底了。
今天卻變成栽贓了。
只怕……她和小小姐的主僕緣分,要到頭咯!
只不過,她老人家不甘心!
還想爭取一番!
所以纔會提出,私底下見面。
殷琉璃默默的看着這一切,眸中不由一黯。
阮隨心見此心底一突道:“殷琉璃,你別誤會啊,我沒對你奶奶不敬的意思,就是昨天她冤枉我了,我一會兒非得去找她說道說道!”
“哦!”解釋等於掩飾。
一定有鬼。
就連殷老爺子都開始懷疑起來殷老夫人和阮隨心私底下是不是做了什麼交易。
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就約起來了。
阮隨心乾笑着,也懶得解釋了。
無所謂!
就算你們懷疑致死你們也查不出什麼來。
終於,殷驁和白翩然被請出來了。
他一臉不耐煩的攙扶着白翩然。
白翩然額上包裹着月子帶,一副真的在做月子的模樣。
估計是昨天真的被蘇蜜那一腳揣出內傷來了,臉色慘白慘白的。
自帶一種病態的美感,簡直我見猶憐啊!
殷驁眸光陰沉的掃過阮隨心道:“什麼事?”
阮隨心挑眉道:“廢話,喊你們出來自然是有事的!白蓮花,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知道嗎!”
白翩然一副病弱的模樣,看了一眼殷驁。
幾乎都不需要她開口,殷驁就怒了。
“阮隨心!你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殷渣渣!別隨隨便便的冤枉老子,昨天那一巴掌的帳一會兒再跟你算!現在!是殷琉璃要放大招!跟老子無關!”
老子不過出來搶個戲份而已,刷新下存在感!
殷驁早已對她的無理見怪不怪了。
在他的印象裡,阮隨心就是這種粗坯到了極致的村姑級別人物。
多看一眼都覺得礙眼,也懶得去跟她一般見識。
而白翩然就不一樣了,在他心裡永遠都是那麼的乾淨美好。
說是他的心肝肉都不爲過!
他眸光陰沉道:“說!什麼事!翩然還要坐月子!”
殷琉璃眸光淡淡道:“假月子!”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足以讓白翩然臉色更加慘白了。
他去查她了?
她不動聲色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殷老爺子皺眉道:“琉璃已經審問了你買通的醫生,你假懷孕!”
“我沒有!”
“證據確鑿!”
殷驁皺眉道:“證據在哪裡?”
阮隨心立刻將殷琉璃的手機視頻開給他們看。
眼看着白翩然越看臉色越白,幾欲要暈過去的模樣,卻都強迫自己清醒着。
“假的!都是假的!驁……他恨我,恨我搶了他媽媽的地位,故意作假來陷害我的!”
“翩然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冤枉得了你!“
“驁……我只想跟你平平淡淡的生活,給你生孩子,做個賢妻良母,從來都不爭不搶,可卻總有人不肯放過我,剛失去了我們的孩子,就又有人陷害我了,爲什麼都要這麼對我呢!我感覺我都要活不下去了!”
“翩然……”
感覺殷驁的心都快要碎了。
殷琉璃冷眼旁觀着這一切,直接一聲令下道:“人帶上來!”
居然還有人。
白翩然眸中錯愕的光芒,一閃而逝。
而後就看到一個被揍得滿身都是傷的男人,被帶了上來。
殷琉璃的保鏢們一鬆手,他就渾身癱軟無力的趴到了地方。
但好在意識還是清醒的。
在看到殷琉璃的那一刻,他渾身不由一抖,就好似看到了一樣極其恐怖的存在一般。
但在看到白翩然的那一刻,他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大聲嘶吼道:“殷夫人!你快替我辯解一番啊!是你買通我給你開假證明做假診斷的!不關我的事啊!求求你,快幫我解釋清楚啊!我還不想死!”
白蓮花迅速的給他丟了個眼神,開口道:“說!是不是殷琉璃對你屈打成招,讓你來冤枉我的?你說實話?我公公和老公都在,他們會護住你的,不會讓殷琉璃殺了你的!”
男人正欲改口,就見殷琉璃一個凌厲的眼神丟了過去,整個人被嚇得一縮。
白蓮花見此,立刻道:“殷琉璃,你不要嚇唬他!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醫生而已,經不起嚇的!”
阮隨心本來是想見識一下殷琉璃的臨場發揮的。
可特麼已經看不下去了。
賤人白蓮花太能扯了。
她當即又跳出來搶戲了。
“白蓮花!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家殷琉璃哪裡嚇唬人家了?我家殷琉璃長得這麼好看,能嚇唬到人嗎?倒是想你這樣,典型的一張披着羊皮面具的狼,才能嚇唬到人吧!”
“阮隨心!你閉嘴!這裡沒有你什麼事!”
“怎麼就沒我事兒了?難道我不是今晚的女主角嗎?”
我家殷琉璃今晚可是專程給我找回場子的。
“這是我們殷家的家事,你都還沒嫁進來呢!管不了那麼多!”
“啊呸!白蓮花我告訴你,別拿未婚妻不當妻了!我雖然沒有嫁進來,但已經是內定的未來殷夫人人選了!“
“你們的關係沒有公佈的一天,你就不算他殷琉璃的未婚妻!”
“算不算不是你說了算!白蓮花,你不是怕我了吧?這麼急着把我掰開?”
“我白翩然行的正坐得端,幹嘛要怕你一個無關緊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