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拉着殷琉璃的手,一直強制性的給他拉到了樓上。
這還是殷琉璃第一次拉女人的手,臉上迅速的出現一抹怪異的表情。
想要甩開。
可她握得死緊死緊的,就像是黏在他手中了一般。
殷琉璃:“……”
一直到了樓梯拐角處,阮隨心才鬆開了他的手。
“以後不經我允許,不許碰我!”殷琉璃突然間冷冷道。
呵。
當誰稀罕呢?
老子純粹是爲了自由而已。
翻了個白眼,回了自己房間將門給關上。
吹乾頭髮,睡覺!
希望明天早上起來,那兩個持槍的保鏢就消失了……也沒有車接送了。
她還是喜歡自己開着跑車上學。
可令人失望至極的是,早上那兩個持槍保鏢居然還在。
接送上學的車也在。
……
是他們表現得還不夠好是嗎?
那麼。
就再接再厲。
主動挽起了殷琉璃的手臂,要被甩開,她就用盡全身力道,挽住。
於是。
殷琉璃的臉色直接黑掉了。
“放開!“
“殷琉璃,你不想要自由,我想!“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你今天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她語氣裡透露着毫無商量的餘地。
而後,直接拖着他的手臂,朝着車上走去。
殷琉璃:“……“簡直憋屈到極致。
這個不要臉的臭丫頭!
到上了車,阮隨心一如既往的自覺的放開,而後坐得離他遠遠的。
“殷琉璃,別以爲我稀罕你!告訴你……我只想要自由而已,你必須配合我,把戲演足了。“
“阮隨心!別觸碰我的底線!“
“呵呵……你的底線是什麼?我記得一開始你的底線是任何女人都不得離你三米近的距離,到後來是不允許任何女人觸碰你,抱歉……你所有的第一次可都被我破了,你還能有什麼底線?“
“……“殷琉璃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了。
臉色簡直陰沉到了極致。
“停車!“
前排司機嚇得猛地來了一個急剎車。
下一刻,阮隨心就一臉懵逼的被扔下了車。
直到車子絕塵而去,她才反應過來。
臥槽!
居然被轟下車了?
殷琉璃!
你特麼的以爲這樣你就能比老子先到學校麼?
衝啊!
她撒起腿就往前跑去。
絕不能輸!
於是,在她的努力之下,英勇的超過了殷琉璃。
比他先一步到學校門口……
靠在學校大門口的牆壁上,猛踹着粗氣。
媽蛋。
差點沒給累死。
殷琉璃,你給老子等着。
眼看着殷琉璃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臉的冷沉。
像是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邁着修長的美腿朝着他走了過去。
殷琉璃以爲她要動手,都做好了要幹一架的準備了。
結果她撲上來就是一個吻。
吻完了就跑……
殷琉璃:“……”
猛的抹了一把臉,臉色直接黑得猶如黑底鍋一般!
阮隨心!
遠處。
阮隨心一臉得意道:“殷琉璃,別得罪我!否則有你好果子吃!哈哈哈哈……討厭女人?讓你討厭致死!”
噁心死你!
老子對待別人是一言不合就開幹!
對付你卻只能一言不合就開吻。
怎麼的?
不服?
不服我跑!
哈哈哈哈……
跑到半路,突然遇到吳勝男等人。
“老大,你終於來了。”
“幹嘛?”
“大事兒,初中學區的幾個小癟三,居然挑釁我們。”
“那就幹啊!”
“幹不過……”
不是吧!
你們當初圍毆老子的氣勢呢?
一羣初中生都幹不過?
白活了?
“他們裡頭有幾個男生,特別能打。“
“虎妞都打不過?“虎妞就是當初吳勝男派來跟她決鬥的那個跆拳道高手。
“嗯,都是跆拳道高手,特別能打,虎妞挑戰其中一個,失敗了。“
“走,去看看!“
“老大,你可以一定要爲我們找回場子,不然以後我們幾個在皇家學院都沒法混了。“
“初幾的?“
“一……“
尼瑪!
是要老子去跟十三四歲的小朋友打架麼?
感覺在欺負小孩啊!
可去了之後,她卻發現那並不是一羣小孩。
而是一羣小巨人。
一個個都長得人高馬大的,不得不說現在的孩子營養補充的好啊!
比她小几歲,卻一點都不比她矮。
特別是其中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渾身都透露着一股狠勁兒。
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阮隨心卻並未放在眼裡。
這種人她見多了好嗎!
“他們爲什麼挑釁你們?”
“好像是因爲老大你……”
“嗯?”她什麼時候又惹禍了?
“因爲周媛媛,那個大個子,貌似是周媛媛堂弟,叫周熊來着。”
呵呵。
原來如此!
周媛媛慫恿的是嗎?
很好!
她氣勢高昂的走上前去,挑眉道:“熊大,羣毆還是單挑?“
“熊大?喊老子?“
“沒錯!喊的就是你……“
“老子不叫熊大!“
“那熊二?“
“……你他媽找死!“
“沒錯,老子找死,不服來幹!“
大個子直接被她給激怒了,朝着她衝了過來。
一拳頭揮出,都能感覺到他的狠勁兒。
下手可謂是極重。
阮隨心利落的躲過,一拳頭揮舞出去,正好打中他的胸口。
尼瑪!
手差點沒麻掉。
這大個子渾身硬得跟鐵似的。
被打中了還得瑟道:“老子不怕痛!有什麼招數儘管使。“
呵呵……
老子的招數多着呢!
比如!
踹鳥!
雙龍戲珠(挖眼睛)。
猴子偷桃……
可謂是應有盡有!
一上一下的,打得大個子手忙腳亂,避之不及。
兩隻眼睛分別被揍得跟熊貓似的。
因爲顧着護鳥去了……
一下子就被打毛了。
他一臉憤怒道:“有本事就別耍陰招!“
“抱歉,老子的套路就是玩陰的,有種你也玩。“
“賤人!“
陰的是嗎?
當誰不會?
他一隻手朝着她胸前抓去。
阮隨心:“……“尼瑪!
她往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不妨被他跳到身前,一拳頭給揍到嘴角。
下手極重。
幾乎下一刻她半張臉就腫了起來。
不過她並不介意。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既然打架,就肯定會受傷,而且還是這麼強勁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