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說。”
阮隨心默默的撇了撇嘴,感覺殷琉璃現在已經甩自己一條街了。
就好似,今天是有備而來。
故意出來打電話,故意要來護城河的一般。
想到這,她突然間崩潰的大吼道:“下次有戲要演請提前通知老子!會好好配合你們即興表演的!”
老子不要做個局外人。
跟傻子有區別嗎?
殷琉璃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道:“不確定會不會上鉤,若是提前告訴你,你內心會很興奮,
若是他們不上鉤,沒有出現,你會失落的……”
阮隨心默默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什麼時候,殷琉璃已經將她瞭解得這麼透徹了?
人,被殷琉璃的人帶回了城堡裡。
而阮家暗衛,卻想將人帶回阮家。
兩方人馬,居然開始搶人了。
阮隨心直接跳出去大吼一聲道:“還反了天了你們,跟老子搶人?”
阮家暗衛面無表情道:“抱歉,小小姐,這是家主吩咐的。”
“可人,是我們家殷琉璃抓到的,外公怎麼着都不能搶走別人的勞動成果吧?”
“家主讓將人帶回去。”
阮隨心掃了一眼殷琉璃,殷琉璃沒有說話,面上的表情卻有一絲倔強。
她立刻知道,殷琉璃這是不願意交人了。
“去問問,如果老子不願意交人呢?”
阮家暗衛紛紛對視了一眼,恭敬道:“還請小小姐不要爲難我們!”
“算了,我給外公打個電話吧!”
殷琉璃卻突然道:“我來。”
“行,你來吧。”
殷琉璃淡淡的嗯了一聲,拿出手機給阮老爺子打電話。
兩人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那羣暗衛立刻收到命令,不再搶人了。
但依舊暗中潛伏着,保護他們。
城堡的地下室裡,一個渾身溼淋淋的男人,被捆綁着丟在地上。
殷琉璃和阮隨心都回房間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纔去地下室開始審問的。
之間,昏暗的燈光下,殷琉璃如同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一般,渾身氣勢驚人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冷笑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殷琉璃面色不變道:“來人,刀。”
立刻就有人爲他送上一把刀。
殷琉璃親自動手,朝着那人出去,一刀插在那人的大腿之上,血花四濺。
那人痛苦的嚎叫出聲道:“老子什麼都不會說的!殺了老子也不說!”
殷琉璃冷笑道:“亡命之徒,殺手,都不怕死!但……卻怕生不如死~!”
又是一刀,用力的插了下去。
不插關鍵部位,直插大腿,你痛,但不會死。
阮隨心見此,眉頭都沒眨一下。
比者更血腥的畫面,她都見識過。
卻是第一次見殷琉璃,有這麼陰狠的時候。
只覺得,那麼乖巧的殷琉璃,今天有男人味極了。
嗜血,不可一世。
就如同地獄裡的修羅一般,氣場驚人得讓人看一眼就能窒息一般。
好帥……
桃心眼都快冒出來了。
整個地下室,都是那人的嚎叫聲。
渾身都青筋暴起,冷汗直流,一開始還能咬緊牙根忍着,到後面開始求饒了。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給個痛快。”
殷琉璃淡淡道:“說是誰,可以立刻放了你。”
“沒用的,放了我,我也是死路一條……”
“那就不放,你說是誰,我們的人,保護你,給你治傷。”
“不……還是殺了我吧。”
殷琉璃眸光一寒,還未開口,阮隨心就忍不住開始上陣了。
入戲很深的,將自己扮作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狂魔。
走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一下殷琉璃手中刀上的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道:“這血,味道不錯~!殷琉璃,幫我多放一點,晚上燉湯喝,你知道我身上這個病,需要人血滋補的~!”
殷琉璃嘴角一抽道:“不然,養起來?每天給你放一碗?”
“一碗不夠,要熬煮……要將血液裡的精髓給熬煮出來,纔有用。”
“那,兩碗?”
“三碗吧!”
“……”
“還有,人別給我弄死了,每天都要三碗,最好每天再給我來一滴心頭血,心頭血知道怎麼取嗎?”
“從心臟上取血?但又不能給人弄死?”
“對……但,我看這人的皮囊覺得很噁心,用不下怎麼辦?”
“皮剝了?”
那人,已經開始冷汗直冒了。
褲子下,有液體流出。
也不知道是之前的水流出來了,還是,嚇尿了。
阮隨心雙眸一亮道:“可以,皮剝了吧,就像上次那個女人一樣,頭髮剃光了,皮剝了,就養一個血器就好,不死,好好養着,能放血給我喝就行了~!”
“好。”
阮隨心立刻嬉笑開了。
這個世上,只怕也就殷琉璃會這麼無條件的配合她笑鬧了。
那人已經開始情緒崩潰了,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
“你們到底要我怎樣!我真的不能說,求你們了,給個痛快行嗎?”
阮隨心挑眉道:“不行哦~!我從小身體不好,得了一種怪病,全靠人血滋補才能活到今天,你可不能死,我上一個血器,纔剛死,剛好,你輪上了~!”
“我不做學器!給個痛快行嗎!求求你們了。”
阮隨心直接無視他道:“殷琉璃,開始剝皮吧,這張臉看着礙眼,剛不是開了幾個口子嗎,直接從那裡開始剝起~!”
殷琉璃的嘴角,又是一抽。
卻依舊配合道:“好……”
拿着刀子,就朝着那人走了過去。
那人,聲音開始顫抖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殷琉璃淡淡道:“說是誰,就放過你。”
“殷琉璃,別啊!說了也不能放過,這可是我看中的血器。”
殷琉璃輕哄道:“乖,事後我再給你換個好一點的雪器。”
很明顯,着兩個入戲很深的人,已經將變態演到了極致了。
就連旁邊的保鏢大叔們,和那些潛藏在四周的暗衛們,都要不忍直視了。
阮隨心很失望道:“那他要是不說呢?”
“不說就給你做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