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李梟是個什麼樣的人!

西方對於李梟的說法有很多!

有人說他是一個暴君,早上會吃掉一個少女的心臟。

中午吃掉三隻羊,晚上在吃掉一頭牛之後,找一個最美麗的處女睡覺。

這個處女第二天早上會成爲他的點心!

還有人說,李梟沒事兒就去北海找海妖打架。

北海的海妖因此躲在海里不出來,於是李梟又去找南海的龍王麻煩。

也不知道,歐洲的神話體系因爲大明的文化入侵而變得混亂,還是歐洲的神話體系裡面,本就有南海龍王的傳說。

反正各種流傳的版本,李梟就是一個愛折騰,屬於一天不整事情就渾身難受的主兒。

關於李梟的傳說中,最中肯的算是拿破崙的評價。

像狼一樣兇狠,狐狸一樣狡猾,有老虎一樣的王者霸氣。

他指揮的軍隊,動起來彷彿天上的雄鷹凌空一擊。

靜下來,就像是一隻經年不動的烏龜。

或許是爲了鑑證拿破崙軍神的斷言,頓河行動完美的詮釋了李氏進攻的可怕之處。

早晨五點半鐘,天剛剛矇矇亮的時候,一師祖寬部,在寬達八公里的正面,向法軍堅固的野戰陣地突進。

戰鬥僅僅進行到早上八點鐘,明軍已經深深嵌入法軍陣地二十公里。

緊跟在祖寬後面的曹變蛟和李定國,第二、第三坦克師分別組成左右翼。

沿着祖寬打開的突破口潮水一樣涌進了法軍陣地後方!

左右勾拳同時打出去,迅速截斷了頓河邊上八個法國師的後路。

坦克肆無忌憚的攻擊着法軍的指揮所,後勤補給點,還有炮兵陣地。

前線數量龐大的步兵,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們離開堅固的野戰工事,就會遭到對面明軍的炮擊。

不離開野戰工事,那等待他們的只能是包圍。

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的指揮徹底混亂了。

連隊找不到營部,營裡面找不到團部,上層的聯絡倒是很通暢。

畢竟,師一級的指揮所都有比較堅固的地下掩體,步兵數量不多的坦克師,一時半會兒的還拿不下來。

可基層指揮的癱瘓,讓一線部隊處於無人領導的狀態。

於是,戰爭史上驚奇的一幕出現了。

前線的法軍部隊,有的蒼蠅一樣的亂轉,離開掩體去保衛指揮所,或者跑路。

還有的,他們待在工事裡面挨炮擊。

打死也不出去一步,反正沒有接到命令。就地駐守纔是王道!

更有的,直接崩潰性解體,士兵們愛幹什麼幹什麼,愛怎麼辦怎麼辦。

原因就是他們的長官被擊斃,或者是長官被炮擊整崩潰了。

天空中的斯圖卡,就像是盤旋在法國人上空的蒼鷹。

只要看到逃散的法國士兵,它們就會撲下來,用飛機上的機槍肆無忌憚的掃射着那些可憐的法國兵。

人絕對是跑不過飛機的,離開了野戰工事。可憐的法國兵跟草原上的兔子差不了多少!

或許,他們還不如兔子。

畢竟,兔子還能找個洞穴鑽進去。

可逃跑的法國兵,可沒有地縫或者地洞可以鑽。

而在戰線後方三十五公里處的頓河大橋,也在進行着一場激戰。

凌晨五點,就在戰鬥開始的前半個小時。

哥薩克首領格里高利,親自帶着八百名最彪悍的哥薩克,化妝成法軍摸上了頓河大橋。

這次突擊進行的幾乎完美,哥薩克騎兵們用騎兵刀解決了守橋的一個排。

而後,用守橋部隊的裝備,輕鬆擊退了剩下兩個排的進攻。

法國人的確有些大意,這樣重要的橋樑,僅僅佈置了一個憲兵連守衛。

而憲兵的戰鬥力……!

他們的軍中的警察,戰鬥力卻比不上那些久經沙場的步兵部隊。

格里高利的另外一個壯舉,就是用騎兵刀砍斷了橋上所有的電話線。

也就是說,法軍頓河兩岸的聯絡被徹底切斷了。

附近的部隊,好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岸聯絡的切斷,更加加劇了混亂。

“看!又來兩個送死的。”格里高利指着遠處跑過來的兩個查線兵。

“切爾卡西!

巴爾達萊!

他們是你們的了!”

格里高利指着身邊的兩個身體健碩的大鬍子說道。

“哈哈哈!終於輪到我們了!”巴爾達萊獰笑一聲,一個鷂子翻身跳上了戰馬。

另外一個哥薩克切爾卡西也不甘人後,同樣飛身上馬。

兩匹戰馬的馬蹄聲,踏得碎石亂飛。

兩個通信兵一瞬間都懵了,他們是通訊兵,出來查電話線。

身上最鋒利的武器就是電工刀,再就是電線軸子!

他們不明白,兩個法國騎兵,爲毛對着他們重逢過來。

而且,他們一邊馳騁一邊抽出雪亮的馬刀揮舞。

沒等他們反映太久,戰馬風一樣的從他們身邊馳過。

他們的腦袋,都被鋒利的馬刀從脖子上割下來。

速度太快了,甚至他們的身子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一樣。

腳向前走了兩步,才“噗通”一聲栽倒在路邊。

腔子裡面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好大一片沙土。

切爾卡西和巴爾達萊慢慢放慢了馬速,然後抖了一個圈兒回來。

他們翻身下馬,撿起砍掉的腦袋。

切爾卡西然後用繩子,綁住屍體的雙腳,拍打着戰馬,把他們拖進了路邊樹林。

樹林裡面,此時已經充滿了血腥味兒。

五六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裡面。

一些膽大的老鼠正在屍體上蹦蹦跳跳,已經有老鼠開始啃噬屍體的手指。

“就這吧!”切爾卡西找了個地方,解下繩子重新盤好放在馬背上。

巴爾達萊手裡拿着樹枝,胡亂的掃着灰土,把剛剛的血跡覆蓋掉。

僅僅兩分鐘時間後,這裡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有兩個哥薩克人騎着馬,馬屁股後面懸着兩顆血淋淋的人頭跑回來。

“我就說,我的小夥子們所向無敵。”格里高利興奮的誇讚。

哥薩克騎兵,在投奔明軍之後,總是被明軍瞧不起。

說什麼騎兵已經是過時的兵種,騎兵已經被淘汰了云云。

他們對哥薩克騎兵並不感興趣,接收他們,也只是爲了給庫圖佐夫面子而已。

對此哥薩克們心裡憋了一肚子的氣,尤其是心高氣傲的格里高利。

他覺得,即便是機槍遍地走的今天,騎兵依然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至於有什麼作用,他也說不清楚。

反正他覺得,坦克不可能哪裡都去。

廣袤的東歐大平原上,到處有茂密的叢林,還有草原這些地方,還是很適合騎兵的。

坦克這東西雖然厲害,可卻不能從茂密的森林穿過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只是看到了明軍軍官的冷笑。

當明軍坦克,當着他的面,在叢林裡面硬生生撞開一條路的時候,格里高利徹底傻了。

他的確低估了機械的力量!

或者說,他對機械能夠爆發出的強悍力量一無所知。

庫圖佐夫曾經提議,讓他們去和庫爾德人打仗,只要打贏了地盤就是他們的。

不過格里高利拒絕了這一建議,畢竟他不熟悉中東。

有人告訴他,那裡是除了沙子和傻子,別的都不缺的地方。

格里高利不願意吃沙子,更不願意當傻子。

他喜歡廣袤的東歐大平原,喜歡頓河邊上的草場。

哥薩克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他們哪裡都不願意去。

於是,就有了格里高利親自帶着八百騎兵,要爲明軍奪橋的任務。

大路上又來了一羣人,一羣跑步前進的法國兵。

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是匆忙間被集結起來的部隊。

他們有的戴着帽子,有的沒有戴着帽子,有的扛着槍,還有的挎着槍。

更有人,衣服都是敞開的。露出裡面藏得要命的襯衣!

幸虧現在天氣已經轉暖,前幾個月他們這麼穿得把他們活活凍死。

此時的法國兵,已經跑得滿頭大漢。

好多人的腦袋上,都跟蒸籠一樣。

看到前面有一隊憲兵在駐守,指揮官親自跑過來,對着格里高利比劃。

“讓開,讓開!

我們要過去,增援對面的部隊。”

一邊說話,一邊腳下步伐不慢,繼續向前跑。

格里高利沒有回答,他只是冷漠的看着一羣順着大路跑過來的法國士兵。

足足有一個連,一百多號人。

就在法國士兵們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格里高利忽然間操起腳下的阿卡步槍。

“噠”“噠”“噠”“噠”……!

阿卡步槍的聲音,爆豆一樣響了起來。

前排的法國士兵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掃倒了一片。

連兩秒鐘都沒有,路邊繳獲的兩挺馬克沁同時開火。

馬克沁的射速,每分鐘達到了六百發。

這個時候,可算是把射速發揮到了極致。

兩挺馬克沁直接打出了一場金屬風暴,路上的法國士兵們被打得血肉橫飛。

前面的法國兵倒地的時候,還保持着奔跑的姿勢。

沒人有準備,也沒人想到這些憲兵會忽然開槍。

距離太近了,只有十幾米的距離。

甚至有的子彈,穿過一個人的身體之後,又打穿了第二個。

直到第三個人,纔算是留在了他的體內沒有再鑽出來傷人。

不單單的馬克沁,那些配發了阿卡步槍的哥薩克,全都打開全輸出模式。

三十發彈夾,以最快的速度清空。

兩分鐘,又是兩分鐘。

兩分鐘之後,地上躺着滿了枕集的屍體。

還有人一時半會兒的沒死,躺在地上大聲的嚎叫着。

格里高利手一揮,上百個埋伏在道路兩旁的哥薩克竄了出來。

他們秉承着哥薩克的光榮傳統,能用刀解決的絕對不用槍。

那些嚎叫着的傢伙,被手起刀落砍掉了腦袋。

哥薩克們分工很明確,有人用馬拖拽屍體,有人用刀砍人頭。

這些可都是事後向大明人領賞的證明,格里高利已經明碼標價。

一顆大明人的人頭,價值兩枚大明銀幣。

不過他去李梟那裡報賬的時候,一顆人頭是五枚大明銀幣。

格里高利很興奮,他換了一個彈夾,看着遍地的屍骸。

法國人真是蠢,難道說不知道警惕一下。

就這麼傻乎乎的跑過來,不是等着被幹掉?

一個早上的時間,已經這麼幹了十多次。

雖然只有這一次,幹掉了整整一個連。

格里高利明顯高興早了!

就在他插好彈夾的一瞬間,一枚炮彈準確落在了他身前三十多米遠的地方。

他親眼看到兩個正在砍人頭的哥薩克,身子被直接炸得飛起來。

格里高利趕忙蹲下身子,一具屍體已經混着無數石子和沙土砸了下來。

破布娃娃一樣的屍體就落在沙袋掩體的上面,腦袋朝下腿朝上。

正是剛剛砍過人頭的巴爾達萊!

迫擊炮的聲音,還有機槍聲音響成了一片。

那些專心收割人頭,還有藏匿屍體的哥薩克們被炸得人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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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還有步槍的聲音響起,子彈不斷在哥薩克人的身體上鑽出血窟窿。

同樣是兩三分鐘時間,路旁出去撿人頭的百十個哥薩克,已經傷亡殆盡。

同樣有好多人受傷,他們的叫聲比剛剛的法國人還要大。

可沒人能幫得了他們,他們甚至連補刀的人都沒有。

只能在哀嚎中,慢慢流乾身體裡面的血。

格里高利他們被機槍打得擡不起頭來,迫擊炮彈不斷落在沙袋堡壘的邊上。

有沙袋的保護,格里高利暫時還安全無恙。

如果在外面,早就被彈片打成了篩子。

格里高利順着地面拼命的爬,他知道一旦炮擊炮彈落在掩體裡面,到時候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哥薩克的高筒馬靴,這時候變得非常累贅。

不時有石子,順着開口鑽到裡面。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這些石子又滑到了腳底。

只是跑出去兩步,格里高利就被腳下巨大的疼痛絆倒。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格里高利脫掉了馬靴,光着腳跑到了路邊的草叢裡面。

就在格里高利滾進草叢的一瞬間,一發迫擊炮彈落在了沙袋掩體裡。

裡面的兩個哥薩克機槍手,被炸得直接飛出了掩體。

堵在橋頭的三十多個哥薩克,幾乎在一瞬間全軍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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